“什么抑制剂?易医生,你人真好,第一个就想到了我。”
霍老爷子听到有突破很是心动,同时也充满怀疑。
“那倒不是,己经给其他患者用过,目前效果不错。”
易骋听出糟老头子在试探自己,便透露了虚假信息给他。
听他这么说霍老爷子便热情的让他把药带过去。
其实他的试探完全取决于对方怎么作答,易医生的话他也不是全信的,可他真的是没招了,只能一边试探一边接受。
“起来,我带你回去。”
易骋装好药剂挎上药箱,抬手冲角落里的孩子勾手,拧开门离开实验室。
易聿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的跟上他,坐进车里人就失去了意识。
易老爷子在小区楼下等着,打开车门看到不样的易聿心底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孩子,早点放下吧!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孩子母亲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这样对这个孩子。”
他虽有些嫌弃易聿愚钝,但这是他们易家唯一一个新生命,不希望就这样活活的糟蹋了。
“带他回去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易骋没有回应他的话,等他把孩子从车上挪下去,脚踩油门轰的一下就离开了。
“……”
易老爷子见他我行我素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抱着孩子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去。
这孩子都己经五岁了,抱在怀里却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
父亲的话在易骋脑袋里盘旋着,令他心烦气躁,过红绿灯时重重的摁了几下喇叭。
前方的车辆莫名被他鸣笛,打开车窗探头想要骂他几句,对上他阴鸷的眸光又把头缩了回去。
感觉他像是说两句就会轰油门撞人的司机,便不打算招惹他。
霍老爷子盼到天黑才把人给盼来,热情的招呼他。
“易医生,你可算是来了,你看我这又严重了,会不会恶化?”
“涂着药就不要再折腾了,身体重要。”
易骋打开药箱拿出那针药剂,对准他胳膊上的血管注射进去。
“易医生,这药会不会产生副作用?”
霍老爷子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就一针戳了进来,完全不给自己心理准备的时间。
“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副作用,我每天都会过来看你,有问题随时联系。”
易骋看着手中的空药管伸手抬了一下镜框,看向他浑浊的眼神露出一抹笑。
“好…”
霍老爷子得知他以后每天都会过来心中欢喜,不仅是安心还多了个人来探望自己。
一个外人都比霍砚州那个白眼狼好。
天黑了霍筝依依不舍的和妈妈告别,和爸爸一起回家。
回家的路上她很开心,拉着哥哥的手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
“小心点!”
霍知礼用力的扯了一下她,差点就让她跳进了臭水坑里。
“嘿嘿!我们明天还可以来看妈妈!”
霍筝明天要去上幼儿园,放学了就可以过来。
她现在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妈妈所有的秘密,妈妈还夸她是个好宝宝。
“我明天陪你一起来!”
霍知礼拉着她的手一阵快跑,夜晚的风凉的有些刺骨,吹的人脸蛋儿凉冰冰的。
“不过我们看完妈妈要快点回去,还要准备运动会呢!”
霍筝还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她一定要拿到第一名。
“……”
霍知礼步伐一下慢了下来,当然他绝对不是不喜欢锻炼,只是不喜欢每天都锻炼而己。
今天难得的轻松了一晚不用运动,他回到家就洗了澡钻进被窝里打游戏。
嗡——
打到一半收到了晏知的短信:“复赛快到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一下令他紧张起来,速战速决打完游戏开始刷题。
夜里下起了大雨,雨水刷刷的冲洗着大地,透明的雨滴浇灌这苍翠的绿叶,带走己经枯黄的落叶。
霍砚州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雨滴顺着透明的玻璃滴落。
他最喜欢阴雨天,能和自己的心绪融合到一起去。
回眸看了一眼灯线昏暗的室内,可爱的孩子正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这一次和沈蕴相处他没了局促谨慎的感觉,此刻在回想起来竟有种莫名的放松。
似乎再也不会因为想起对方而心悸手抖,沈蕴面对他也平静的如一汪水。
原来再次见面并没有偶像剧里的那样轰轰烈烈,那些纠缠不休的往事都在彼此心中溶解。
他们终于都对往事释怀。
铁山守在门外,今晚轮到他值夜班。
霍砚州最严重那几年夜夜噩梦缠身心悸难眠,时不时的还会犯病,需要有人外面守着,随时帮他拿药叫医生。
后来这种情况慢慢就少了,说是值夜班其实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
铁山睡梦中听到了响铃声,即便是过去很久,他还是能第一时间惊醒打开门进去。
“老板,怎么了?”
“以后不要叫她老板娘,她有名字,你可以叫她沈小姐。”
霍砚州靠在座椅里,黑色的眼珠静静的看着玻璃窗上滑下的雨滴。
“啊?”
铁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他,迷茫的拍拍脑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老板,你不是喜欢人家吗?”
自己虽迟钝但也听过一些他和沈蕴的故事,知道他最最放不下的人就是对方。
“让你改口就改口,其他的都不重要。”
霍砚州只是释怀了,无论以后事情怎么发展他都能够坦然接受。
但这并不代表不爱了,他爱的人永远都不会改变。
爱应该是让对方感到舒服快乐的,而不是让对方感到尴尬局促。
铁山大脑比较简单想不了那么多,但这种行为和在宿舍楼下摆蜡烛表白在一旁起哄的人差不多。
“好嘟!那我以后不喊了!”
铁山纳闷的抓抓头发,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雨越下越大,轰隆一声炸雷照亮夜空。
裹着被子睡的正香的霍筝被吵到了,闭着眼睛在被窝里。
霍砚州刚躺下恰好被孩子一把揪住鼻子,捏着她的手腕把手重新塞进被窝里。
这是一场连阴雨,气温骤降,穿着褂子走在街上都感觉到有些凉。
霍筝吃完早饭手里又拿了一块包子,今天厨房蒸了她最爱吃的干野菜包子,带了两个路上吃。
刚走到门口缩着脖子跺跺脚,扭头看向身后坐着轮椅的爸爸。
“好冷啊!要不不去了!”
“不行!”
霍砚州让保镖给她打着伞,把人送到车里,带着她去幼儿园。
以往他最不喜欢在车里吃东西,如今早就没有那个习惯,孩子几乎每天都会在车里吃东西。
残留的食物碎屑如果不及时收拾,足够养活蟑螂一家,当然不是说不够老鼠吃的意思。
“冷冷冷~是谁的小孩被冷鼠了!”
小家伙坐在车里缩着肩膀抖抖抖,声音不停的打颤。
“一会儿馅儿都被你抖到座椅上了。”
霍砚州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的,靠在座椅里没有理她。
“哦!”
霍筝立马就不抖了,抓着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香迷糊了!
车子停到幼儿园门口,铁山撑开雨伞抱着她去教室。
他的大块头在一众家长中格外显眼,现在全幼儿园都知道她家请保镖了。
小家伙被放到淋不到雨的走廊里,冲铁山叔叔挥挥手,背着书包快步跑进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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