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线城市、名牌大学、知名研究所、医疗上市公司几乎同时向寒皓的团队伸出橄榄枝。许诺各种优越的条件,包括实验室、职位、薪资待遇,还可以安置家属。
当小李兴冲冲的把几家条件优越的几家资料拿过来给大家看的时候,老王开玩笑的问道:“包不包分配媳妇儿?”,小李说:“有啊,我告诉你,现在是你选妃,想挑什么样儿的就挑什么样儿的。”
“切~”老王不屑的笑了一声,说道:“我的理想就是我最想的,不是因为我不行才去想,也不能因为我能就瞎冲动”,说罢,又去看他的电脑屏幕去了。
小李也不管他了,转头向寒皓说:“他意思哪儿都行,老板你呢?”
寒皓正色道:“我还是想在这里。”
小李惊异道:“你都不看看么?这几个都是条件特别好的。”
寒皓说:“不用看了,我要在这里大干一场,如果在外地设立分部或者办事处的话,你也愿意去的话,可以外派。”
小李还不放弃:“咱们现在这么轰动的团队,应该有更好的空间,才能获得更迅速的发展啊。”
寒皓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的决定,咱们一起奋斗这么久,如果在决策的问题上有分歧,也可以选择更加理智的方式,比如说,分钱分家之类的。”
小李沉默了。
他知道,这个超声系统项目如果分家,探头的技术三人都非常熟悉,但是一代、二代的技术,只掌握在寒皓的手中,他和老王两个人是造不出来的,以寒皓说干就干的性格,如果分钱,哪怕是砸锅卖铁,也会补偿给自已一笔费用,但那只是目前的一个价格,这只会下金蛋的母鸡,他一定会牢牢的握在自已手中。
小李只好暂时把这件事情憋回肚子里去,只字不提。
然而就在此刻,在小李那颗原本充满活力的心间,却因为与寒皓之间那无法调和的意见分歧,悄然滋生出了一抹黯淡无光的情绪。
这股情绪就像是一片浓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上,让他感到无比压抑和沉闷。
曾经那个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的小李仿佛瞬间被这股负面情绪所吞噬,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一次欢迎新成员的聚餐上,寒皓心情不错,多喝了两杯。小李趁机又挨坐到他身边,借着敬酒碰杯的机会,再次暗示寒皓,有一个地方待遇特别好,可以一起过去看看,不料寒皓顿时阴冷了下来,说道:“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提!”说罢竟再不理他了。
寒皓乃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技术流派高手,然而,在人际交往方面,他却显得有些笨拙和木讷,他似乎并不擅长将内心真实的情感用言语清晰地传达出来,总是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不仅如此,寒皓还对那些所谓的圆滑世故、左右逢源之道一窍不通。在面对现实中的种种不如意时,他更是毫不掩饰自已的情绪波动。若是遇到让他感到不顺心的人和事,他根本不会去考虑如何委婉地处理,也不会借助一些微妙的微表情来暗示对方知难而退。相反,他会直接以极其显著且不加掩饰的态度变化,向他人表明自已的立场,从而试图劝退那些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或困扰的人。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虽然看似简单粗暴,但却也充分体现了寒皓性格中的耿直与率真。
小李心中极其郁闷,心想:我好歹是团队的元老,现在团队成功了,你可倒好,玩起了一言堂!猛灌了几杯酒,愤愤而去。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头。
寒皓创办了一家新的国际学术期刊。
虽然新创刊,但是选稿条件极其严苛。
不仅要同行评议,还要开会讨论决议发表,当然最终的一票否决权在寒皓自已手里。
他会根据一代给他提供的分析,决定这篇文章是否能发表在自已的期刊上。所以这个期刊发表的文章非常少,可能一年也就十几篇,但是篇篇都是精品。有位国际学术界大佬曾经在一次采访中说:“开展我们这个专业领域的科研之前,和发表论文之前,强烈建议看一下这个期刊,这对于科研思路的启发、最有意义的新的动态的跟踪,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他们超声病理的一些补充研究成果,也都陆续发表在这个新创的期刊上,因此顺着学术追捧的热度,杂志的影响因子迅速的提高。
不仅文章引用者甚众,而且大家都挤破了头想要在这样的期刊上发表一篇自已的研究论著,因为一旦有了这么高分的文章,不仅仅说明学术界对自已成果的认可,可以作为自已的学术积累,为之后的科研基金申报、评奖都可以当做非常重要的筹码,而且随之而来的荣誉、地位、前途都是相当不可限量。
有一天,小李发给寒皓一篇论文,寒皓看了看,署名只有小李自已一个人,研究的内容也是他在团队里一直负责的方向,以前发表的论文基本都是三人联合署名,看着小李如此急于证明自已,寒皓叹了口气,交给专家评议,三个随机挑选的专家盲审完之后评价,感觉创新不足,有点炒冷饭的意思。
最终,在会议上做出了不予发表的决定。
小李彻底被激怒了。好你个寒皓,过河拆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嘴脸我今天算是看得一清二楚,咱们走着瞧。
小李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私下里却开始到处寻找可以安身立命的下家。
这一天,他拿着三家的文件,找到了寒皓,说:“咱们这个设备,到处都想购买。但是我也知道,这探头可以量产,但是一代二代不可以,但这三家你看一下。一个是无双国的比尔,老朋友了,你也曾经口头答应过人家,这是最早跟咱们联系,想要订购一套系统的,人家锲而不舍,而且开出的条件确实是所有买家里最高的。第二个是我们国家的首都,希望可以有这么一套系统,提高首都的医疗和科研水平,这个好多领导来传话,压力很大,不过条件也不错。第三个是我们省首府想要一套,条件虽然差一些,但是都是通过亲朋好友打招呼。其他别的国家、公司、企业等等的,我直接就拒绝了。你看准备怎么办?”
寒皓沉吟了半晌,所有发出订购邀请的一代都为他详细总结过,他自已也认为这三家是最不好回绝的。虽然二代不可以量产,但是在一代辅助下,制造的难度大幅度下降,速度也快了很多。可是这中间涉及到商业技术机密和安全的问题,如果说别人拿来只是做超声病理还好,如果用来搞个破坏、攻击,哪怕只是监视、窥探,所造成的破坏也无疑相当于一次不见血的强有力攻击。就好比寒皓可以造出核能,但如果卖出去,你能保证它是用来发电,还是用来制造核弹?
为此,国家安全局也找到过寒皓,向他详细说明过其中的利害,并且表示,如果他也同意,希望可以交由军方保管并继续开发这个项目。寒皓向安全局的人解释,这个电脑系统非常的安全,无法通过拆卸解剖来复制。他创造出来的东西,就好像是自已的孩子一样,他都有着深厚的感情。
寒皓最终顶着巨大的压力,没舍得交出来技术。但最终商定以一种折衷的方式捐赠一台。此外,为了避免过多的争端,在技术还不成熟、局势复杂、制度还不完善的形势之下,寒皓对超级电脑的制造,还是做出了非常严格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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