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琛和玲珑慌忙整理衣衫,但俩人纠缠的紧,一时之间,场面不堪入目。
满堂宾客瞠目结舌,又忍不住偷看。
哟,俩人真够的,这么急不可耐,就不能等晚上……
你不懂,当着自己夫人和夫君的面,众目睽睽之下才刺激。
众人挤眉弄眼,侯府的仆从想赶人,但宾客各个都像脚下生了根。
这样的好戏,十年碰不上一回,要看,不走。
沈铭朗反应过来,赤红着眼睛冲上去,噼啪给了沈廷琛两个大嘴巴,畜生!
玲珑己经吓呆了,浑身哆嗦着想开口,被沈铭朗一把抓住发髻,狠狠甩在了柱子上,玲珑额头登时血流如注。
“,今日我就亲手结果了你!”
玲珑紧紧抱住沈铭朗大腿,痛哭流涕:“老爷,老爷,您听我说,您不能杀我……我……有……”她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
宋洗砚眼珠一转,迅速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打断了她的话:“快啊,躲到老夫人身后,现在只有老夫人能护着你了。”
玲珑连滚带爬扑向老夫人,老夫人刚带好的帏帽又飞了,丑陋的老脸再次露了出来,她尖叫着挠向玲珑的脸,俩人撕做一团。
“大伯,请您冷静,听侄儿一句,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我……我将姨娘当做了宋氏,这才……这才……实在惭愧。”沈廷琛冷静解释:“真的是个误会,水……宋氏,你说是不是?”
水仙当然会说是,但这里没有水仙。
宋洗砚嗷得一声大哭:“沈廷琛,你这个没良心没廉耻,脏心烂肺的玩意儿!为了这,想坏我名声?我一个世家贵女,会跟你在家宴之上,长辈面前,众目睽睽之下,青天白日的在桌子底下脱衣脱靴,畜生一样纠缠?你这般侮辱与我,当我是青楼妓子,这要逼死我啊!”
沈廷琛懵了,水仙疯了不成?
“今日大家都在场,我也不替你藏着掖着,自己忍气吞声了。你多次出入柳叶巷,难道不是去找玲珑姨娘,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到不成!”
沈家不少人,身子一僵,沈廷琛确实去过不少次柳叶巷,但……谁想得到,他是去找大伯的外室幽会啊。
宾客们都是人精,看沈家人一副不自在的样子,还有什么不知道。
众人互相对视,吃瓜的心更炽。
沈廷琛大怒:“我分明是去找廷璋廷琨两位兄弟。”
“水仙……宋氏!”沈廷琛大喝一声:“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恶狠狠的看向水仙,能剥你一次脸皮,就能剥你第二次,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本侯,你什么都不是。
“我的身份?”宋洗砚哈哈大笑:“我是陛下亲口封的庄敏郡主,是宋云川唯一的女儿,我什么身份?”
“沈廷琛,你他娘的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这偌大的武宁侯府,入不敷出,出产最好的庄子是我陪嫁的,每日有进项的铺子,也是是我陪嫁的。你沈家上下几百口,吃得用得全是我的嫁妆!不要脸的贱,软饭硬吃的东西,还敢跟我挺腰子,装你爹的大爷,老娘今天打不死你!”
宋洗砚抓住沈廷琛的发冠,将人的头狠狠往地上砸:“给老娘磕头!磕头!用力磕。说,谢谢夫人赏饭吃,贱夫当牛做马报答夫人,说夫人我错了,我是贱人,我该死,我不要脸,我是个人尽可妇的!”
砰砰声听得人牙酸。
8384听不下去,露头:用你的嫁妆?你个铁公鸡,说的跟真的似的。
宋洗砚:滚!
8384默默下沉。
迦蓝看得目瞪口呆,宋洗砚……是这个风格的么?
“看什么看!自己该干点什么不知道?再做不好事,让你给这傻逼做小,一胎八宝,生不出儿子抽死你!”宋洗砚突然柳眉倒竖,指着迦蓝破口大骂。
好家伙,无差别扫射。
迦蓝跳起来就跑,只顾看戏,忘了一会儿还要他上场。
在场的众人都有所耳闻,庄敏郡主是有些疯病的,今日还是头一回见,佩服佩服。
老夫人见孙儿受制,挣扎着想护,可惜被玲珑拖住了身子,她气得大喊:“你们都是死人么?主子受辱,还不快来救!”
啊,救救,一群侍卫围着沈廷琛和宋洗砚团团转,不知该如何下手,夫人……夫人可不好惹啊。
宋洗砚拎起沈廷琛,左右比划,狠狠给了他一脚,将人踹飞五丈远,停下来爆大瓜:“沈廷琛,你敢说,玲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嚯!满厅的宾客眼睛霎时雪亮,私生子都有了?
沈铭朗被刺激的哈哈大笑,眼睛暴凸,好啊好啊,玲珑你这个贱妇,沈廷琛这个畜生,把他当乌龟王八般戏弄,老子杀了你们!
玲珑想开口解释,被老夫人勒住了咽喉:“铭朗,打死这贱人!”
花厅里喊打喊杀,乱成一团。
“宋氏,我看你疯的不轻,来人,快去请孙神医。”沈廷琛爬起来,喊得声嘶力竭。
水仙疯了,她仿若宋洗砚上身,得快些请孙神医来,才能制住她。
孙神医来的很快,他无视沈家乱七八糟的场面,进门就报喜:“侯爷大喜,大喜啊,老夫己经研究出了药方,您的花柳病有治了。”
什么!什么病?沈廷琛得了花柳病?
宾客们大哗,沈家人愣在了当场,脸色五颜六色,好看极了。
沈廷琛额上青筋狂跳:“你……你说什么?身为医者,岂能胡言乱语!”
孙神医老脸无辜:“花柳病啊,侯爷可不能讳疾忌医,再不好好治疗,可就要烂完了。”
沈廷琛终于明白了:“你……你跟宋洗砚是一伙的,你根本没有……”剥下她的脸皮!
沈廷琛赤红着眼,狞笑连连,他要活剐了这老匹夫,亲自剥下宋洗砚的脸皮。
孙神医翻白眼,就你那身功夫,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杀宋洗砚?青天白日的,做什么梦呢?
“丑事败露,沈廷琛要杀人灭口啦!”宋洗砚惊叫一声,跳起来就跑。
沈廷琛紧追不舍,追逐途中,不知为何,他的腰带“啪”的一声崩断,裤子应声落地,一阵风过,衣摆被扬起,腥臭味让众人纷纷掩住了鼻子。
沈廷琛红肿溃烂的下身,一览无余。
众人大哗,真的得了花柳病,天呐!
孙神医火上浇油:“侯爷花柳病未愈,便让女子有孕,不妥啊不妥,这胎留不得。不知那位夫人可在?我替她诊治诊治,开副方子落了吧,侯爷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唉,只是那位夫人年龄大了,下次受孕艰难,不过没关系,有我调理,保证你们喜得麟儿。”
嚯!这不全对上了?看客们今日不知道第几次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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