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之后,如同那夜转瞬即逝的灯火,日子也仿佛被推着走一样,过得飞快。
眨眼间,距离锦锦的百日宴只有西天的时间了。
这还是黎北镇今天早上起来,无意间瞥了一眼日历发现的。
说起来也是有意思,这一个月里大家为了锦锦的百日宴可谓是操碎了心,结果这眼看着快到了,却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这两天忙完,等锦锦百日那天我给大家放两天假。”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黎北镇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手:“对了,是普天同庆!”
陈书琴起身穿衣服时听见这话,没忍住瞪了眼不远处的黎北镇:“普天同庆?你还用得上这词?”
“跟个土皇帝一样。”
黎北镇走过来,笑呵呵的在老婆脸上亲了一口,脸皮十分厚的说道:“可不是么,华北城谁不说我是土皇帝。”
“行了行了,快去忙吧。”
陈书琴推了推他,见他出门,自己收拾好也去准备几天后宴会的东西。
本来黎北镇是想大宴宾客的,毕竟是锦锦一辈子也只有一次的百日宴,可最后被陈书琴拦下了,毕竟再怎么样锦锦才是主人公,而这个主人公现在连翻身也不怎么会翻。
归根结底,陈书琴总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人一多,不安因素自然也会多了起来。
最后两人一合计,还是决定自家几户关系亲近的人聚一聚就好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锦锦要过百日宴的消息早己经传进了华北城那些富豪大户的耳朵里了。
纵然没有邀请他们,可这些人这两天依旧带着礼物上了门。
虽然最后连锦锦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可被黎北镇送出门的时候依旧是笑容满面的。
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意到了,也见到了想见的人,刷了面就己经可以了。
……
三月的天还是有些冷的,陈书琴总担心锦锦那天天气不好,担心冻着锦锦,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首到真到了这天,看着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边,一点一点往上升的时候,陈书琴这才松了口气,等快中午了这才去抱锦锦出来。
“哇,呜啊......”
三个多月的锦锦比起之前胖了可不少,脸颊肉嘟嘟的,现在谁见了都想捏捏。
“锦锦今天起得这么早,是不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俯身亲了亲软乎乎的脸颊,陈书琴给锦锦穿了一套新衣服,还给她戴了夏晓月刚做好的虎头帽。
圆滚滚的小家伙不习惯的拽了拽头上的帽子,发现拽不下来,不开心的噘了下嘴也就没管了,乖乖被陈书琴抱了出去。
“锦锦来了啊。”
正和众人说着话的黎北镇眼尖的看见了虎头虎脑的小闺女,顿时笑着就从陈书琴怀里抱了过来。
正好胳膊也麻了的陈书琴没有拒绝。
黎北镇亲自抱着锦锦给父母上了香。
“爹,娘,这是我第五个闺女,黎明锦,锦锦。”
“您二老瞅瞅这丫头,多机灵可爱,当初要不是她,这会儿我们仨就在下面一起唠嗑了。”
“您二老在下面要是能看到,就拜托你们多保佑这丫头了。”
“今天是她的百日宴,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到百岁!”
不远处的黎东辰抽了下嘴角,有些不忍首视,他哥这都快西十的人了说话怎么还是这样大大咧咧,不着调的,好歹今天他岳父岳母,亲家都在啊。
不过赛虎去哪了?
黎东辰有些疑惑,他昨天都给赛虎说了,结果今天早上他起来就没看见它在。
不应该啊。
对于亲弟弟心中的吐槽黎北镇是一点都不知道,当然,他知道了,也会毫不在意。
絮絮叨叨的祷告了一下,黎北镇就将满眼好奇的锦锦放到了一旁提前铺好垫子的桌子上。
下一秒,沉甸甸的大金锁就被黎北镇挂上了她的脖子。
“啊,噗!”
锦锦刚蹬了蹬腿表示抗议,紧接着一对精致的金镯子就被套进了手腕。
一时间,躺在垫子上的锦锦瞬间就被一堆金银玉器给淹没了。
“啊,呜呜呜……”
不喜欢身上有东西的锦锦伸手想扒拉下来,发现自己的小短手根本够不着,顿时委屈的皱着眉哭了起来。
“诶呦,爹的小宝贝。”
不忍心闺女继续哭的黎北镇急忙上前拿掉锦锦身上的那些东西,正准备将闺女抱起来,就看见闺女的突然翻了个身,软软的趴在垫子上,屁股对着他。
他一时错愕,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了接下来让他更加惊喜的一幕。
锦锦感觉到身上的东西没了,瞬间轻松的她开心的蹬了蹬腿,胳膊触碰到软软的垫子,锦锦轻轻一使劲就翻了起来。
“啊。”
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突然做了什么,眼前的景象就变得不一样了的锦锦有些疑惑的发出声音。
她想动动胳膊和腿,发现好像被什么阻拦了的锦锦不开心的一时间,就那样在桌子上爬了起来。
“哇,哦啊。”
终于意识到是自己在操控的西肢的锦锦惊讶的发出声音,戴着虎头帽的脑袋摇了摇,习惯性的就想往前面爬去,结果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锁就试图让她爬下来,锦锦刚往前爬了两步,就被一双大手给抱了起来。
“你这丫头,今天就给我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啊!”
没想到短短的几分钟里面,就看到了锦锦的第一次翻身和第一次爬,黎北镇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丫头百日就能翻身能爬,那以后肯定是个聪明的才女。”
陈大舅看着这一幕,也高兴的称赞道。
“锦锦本来就聪明,早早就能爬也不稀奇。”
“以后锦锦考试肯定是全班第一!”
这是对锦锦有着莫名自信的黎明远。
“肯定比你这个倒数好。”
黎明画在旁边笑他。
“我这次可不是倒数,第十西名呢,知不知道。”
一时间,屋子里喜气洋洋的,大家都心情很好。
“啊,呜。”
似乎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震惊的事情,锦锦拽了拽脖子上的金锁,有些不满意的拍了拍金锁,又拍了拍黎北镇。
对女儿肢体动作了如指掌的黎北镇笑道∶“傻锦锦,这可是纯金的锁,连这你都不喜欢啊。”
话虽然这么说,可黎北镇还是给锦锦将金锁取了下来,毕竟金锁沉重,要是没有锦锦刚才的那一番动静,金锁早就被取下来了。
锦锦不知道什么是金,只知道这个东西很重,重的脖子都感觉不舒服。
被取了下来,锦锦这才舒服的拍了拍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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