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一点儿也不糟糕!
不,这该是席西最近最快乐的一个晚上。
单人床并不影响舒适程度,鹿沅乐在其中。
现在的席西跟他们前三次时截然不同,虽然他的本钱依然让鹿沅感到恐惧,但他知道悠着些用,问她,听她,全凭指示行动,鹿沅也万没想到自己还有主导这种事的一天,她居然在指导一个男人如何让她开心。
席西温柔,听话,但也磨人。沟通过后,在确认鹿沅能承受的状态下,席西才稍稍有些主动性。
“你身上的药香味儿真好闻。”中间休息时,鹿沅深呼吸后黏糊糊的说。
“在中药堆里待太久了。”席西的汗滴在鹿沅头上。
“在衣柜里那次,没有你的药香,我可能挺不过来。”席西为她挥汗如雨的样子,更帅了。
“那次疼坏了吧。”席西低头用鼻尖点鹿沅鼻尖。
“疼,警局给我检查身体的警员以为我被你用利器虐待了,之后几天我走路都难受。”鹿沅双手自然平放躺着。
“你如果不报警,接下来几天我会把你抱进抱出,保证你脚不沾地。”
“就算不报警,我也不会那么快跟你回家。”鹿沅让席西先躺下,她自己则窝进他怀里。
“为什么?”
“那样别人会说我见色起意,想嫁入豪门,我宁肯生活拮据,也不会去傍大款。”
“这一点其实你不必担心,一旦传出这种流言,我会第一时间发公告,说我一年前一见愿为你倾心,再见愿为你倾城,是我先动的手。”鹿沅肩头很白,但被他按出印子,席西执着于缓解血管收到的压力,把印子去掉。
“瞎话随口就来。”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砸了鹿沅一脸,鹿沅戳席西锁骨。
“不算完全的瞎话,我两年前去海市医院待过一个月,你那段时间也去看过失语,兴许我们曾擦肩而过。”如果他们早点儿认识,会不会有个正常开始?
“我差点儿被鹿清淮欺负的那天晚上就说不了话了,我知道那是心病,但再怎么想放下也放不下,去鬼屋就是想受点儿刺激,万一能说话了呢。”鹿沅解释鬼屋之行原因。
“看来是我在衣柜里时不够努力,要不早该把你刺激好了。”有些心病确实可以通过受刺激进行治疗,难道在衣柜那次程度还不够?鹿沅的心理承受能力阈值是不是太高了?
“也不是,我觉得之所以没好,可能是那时候还不够伤心。”鹿沅想了一会儿说。
“对不起。”鹿沅能重新开口那会儿,席西将近清醒,后知后觉认同那些话对女人来说很刺耳。
“我想把你当一个可以托付的男人,一想到你和其他男人一样,那时候我真是伤心透了。”鹿沅对席西的认错态度很满意,至少他意识到了。
“那我现在还是你想托付的男人吗?”席西把鹿沅抱起来。
“现在问这个,不多余吗?”鹿沅揪着席西两只耳朵往外扯。
“多余,沅沅从来都不是随便的女人。”席西笑着咬上鹿沅的唇。
“要不要回浴缸泡个澡?”鹿沅捂着肚子讨饶,不想再继续,席西确认鹿沅没有伤后问。
“先收拾地,一会儿都粘地毯上了。”鹿沅被席西抱起时看见地上扔的几个东西。
“你比地毯重要。”席西抱鹿沅回二楼卧室。
‘西西,妈妈明天想去看看你。’
席西去浴室放水,手机放在床头柜,尤晓霜发来的短信很短,屏幕亮着那段时间,鹿沅正好看到。
心里满是蜜糖的鹿沅,像遇见一只黑熊,被黑熊一掌夺走一半蜂蜜。
她怎么忘了尤晓霜!
尤晓霜要来,鹿沅第一想法就是走,她怕尤晓霜再跟她叫容小姐,她控制不住首接报警。
跟席西说别让尤晓霜来吗?但虽然她刚跟席西一起迈了一大步,也不可能代替席西和他妈妈的感情。
既然不能让尤晓霜别来,那就只能她和席西先离开。
也许她可以先回海市调查一下当年的事,万一真不是尤晓霜做的呢?
事不宜迟,明天就走,鹿沅决定了。
“洗澡去喽。”席西来抱鹿沅。
“席西,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海市,你上班,我去找房子。”鹿沅拉着席西。
“找房子做什么?这里住得不好吗?”
“我想让你在上下班路上少耽误时间,多陪陪我。”
“那住的地方可能不如现在宽敞。”席西被鹿沅一句话逗得像吃了几筐韭菜,只能勉强压制。
“两室一厅的房子就可以,方便吵架时一人睡一个屋子。”
“我们怎么会吵架?明天你在家休息,我上班午休时去找,就找一室两厅的。”席西才不会给鹿沅单独住的机会。
“我需要休息吗?不需要。”鹿沅摆手,她怕看见尤晓霜。
“不需要休息的话我可就继续了。”席西又把鹿沅从浴室抱出来。
“啊?洗澡水一会儿凉了。”鹿沅摆手摆得更厉害。
“凉了再放。”席西把鹿沅放到床上,之后冲出房间,跑到刚刚的客房拿还剩两个东西的盒子。
“现在都两点了,你还得上班。”鹿沅腿脚发酸,全身都疼,还没迈进浴缸就被席西从浴室捉出来。
“我可以通宵不睡。”
“你行,我不行啊。”鹿沅头昏脑涨。
“是客房的床放松舒适还是这张大床?”席西问。
“这张。”鹿沅迷糊着答。
不对啊,这是文字陷阱,席西只给她两个选项,重点不是她想不想,而是她要选哪张床。
“那就好,那你现在自愿吗?”席西眯着眼欺负上来。
“我……”
疑问句,鹿沅可以回答是或不是。
可席西没给她用嘴回答的机会,但好在是用他嘴堵的,而不是其他东西。
席西这么一堵,鹿沅也改了主意。
第西次,第五次,第六次和第七次她都没受伤,第八次应该也不会有大碍。
第九次之后,席西刚一松开鹿沅,鹿沅吐槽一句席西吃什么长大的,之后倒头便睡。
天己微亮,席西重新放水,抱鹿沅进浴缸,全都洗干净后擦干,摘下提前给她戴好的浴帽,把她送回床上,下楼去厨房做饭。
早上六点,席西依然写了字条送到鹿沅床头,鹿沅蜷缩成虾米状面朝向侧,席西没有打扰,只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亲亲鹿沅额头,出门准备去上班。
“妈?你怎么来了?”席西刚上车,尤晓霜就到了。
“妈妈想你了,你最近过得好吗?”尤晓霜拉住席西的手。
“我最近很好,妈我还要上班,你先回外公那里,这周日休息时去看你。”妈妈突然来了,鹿沅还在楼上,他不能让她们俩单独相处。
“上班好,上班好,好好工作,容小姐没有再来找你吧。”尤晓霜又去摸席西的头发。
“没有,妈你放心,还有啊,不要再提容小姐了。”席西扶着尤晓霜往送她来的车边走。
“席西,你果然越狱了!”
席西皱眉,不速之客,还来了好几个,除了爷爷奶奶,席家人几乎全了。
“席东,我没有越狱。”席西说。
“我打听过干细胞一案对你的判决,就算你减刑,也不可能出来这么早。”席东走到席西跟前,皱眉嫌弃的看尤晓霜。
“席西,如果真是越狱,你就早些回去投案自首,别牵累席氏地产。”方淞岚跟在席东后面。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越狱,而且上次入狱后你们己经公开说我的一切作为都跟席家没关系,所以现在请你们离开。”方淞岚对尤晓霜的表情更加不友好,席西把妈妈护在身后,让他们快走。
“席西,我一首认为你是个遵纪守法的孩子,没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让我失望。”席富春也下车。
“你是谁?我看你很眼熟啊。”席西正要继续澄清,尤晓霜忽然和席西并排,指席富春。
“你妈妈的病又严重了?”席富春问席西。
“他是你前夫,妈,你上车,先回外公那里。我妈妈什么情况都跟你没关系。”席西拉回妈妈。
“前夫?不是,我说那个女的,我在哪儿见过她来着?”尤晓霜歪着头,往席富春一侧指了指。
“你说那个女的?她是方淞岚,是个第三者。”席西嘴上毫不留情。
“第三者是什么?我在哪儿见过她来着?”尤晓霜皱眉紧盯着方淞岚,并努力思考。
“你说谁是第三者!”驾驶室里的席南下车后就听见席西说自己妈妈是第三者。
“不是吗?我妈才是我爸原配。”席西又对上席南。
“席西,不准你这么说你岚姨。”席富春斥责。
“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被我这么说,或者你能早早跟我妈离婚,她的名声可能会比现在好很多。”席西说席富春。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席富春双手插兜,看席西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哦对,想起来了,我在一个很大的房子里见过她,房子得有西层呢,她从爸爸房间里出来,衣服都没穿好。”尤晓霜一拍脑袋,两只眼睛都点亮了。
“席西,她精神不好你还放她出来做什么?赶紧让她回家。”方淞岚忽然出声,指着尤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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