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没有就是没有,而且这里只有我们几个,大家都签过保密协议,不会外传。”席西把依兰香的问题扔回来,鹿沅咬着嘴唇低头不说话,鹿沅的律师认为这样僵持着总不是办法,劝起鹿沅。
有多少男人被鹿沅影响过,她不知道,但真正和她有肢体接触的,算上席西,总共有西个人:医院被她戳穿耳朵的医生,酒吧门口被她喷了防狼喷雾的男人,还有她的亲生父亲,鹿清淮。
去年暑假,鹿清淮带奥锦和鹿望飞去度假消暑,她一个人在家过十九岁生日,主人不在家,保姆连样子都懒得做,鹿沅自己在厨房煮了两碗面,自己吃一碗,剩下的一碗放在一边,想给妈妈尝尝她的手艺,十九年前的今天,妈妈一定很疼,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
流着泪把两碗面都吃光,鹿沅回到房间,换好睡衣后发现手机不在,可能是忘在了厨房,出去取的空档赶上鹿清淮三口人回来,奥锦把鹿望飞抱上楼,鹿清淮站在楼梯口看母子俩上去,笑得开花一样。
“沅沅,生日快乐。”鹿清淮转头看见鹿沅,一边朝她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绒面小盒子,打开后是一条项链。
“谢谢爸爸。”鹿沅接过盒子。
“爸给你戴上。”鹿清淮忽然又把盒子拿走,把项链取出来后将盒子扔到沙发上。
“不用,爸我自己戴,谢谢爸,我回屋了。”鹿沅正沉浸在父爱关怀中,目光随着项链移动时发现自己穿得是己经短了的吊带睡裙,而鹿清淮越来越近的呼吸和抖动的手让鹿沅本能往后退。
“沅沅,你好香,跟你妈妈身上的味道很像。”鹿清淮不让鹿沅退,两只手拿着项链两端,追了一步,看似是双手绕到鹿沅脖子后面要给她戴项链,实则是双手首接摸上她的后脖颈。
“爸,我不是我妈,项链我不要了。”鹿沅想蹲下逃离鹿清淮的双臂,却被鹿清淮先一步向后拉住头发,露出前面的脖子。
“爸爸的礼物怎么能不要呢,我去厨房给你戴。”鹿清淮把鹿沅拽到厨房,用脚关门,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厨房料理台上。
“爸,你放开我,我是你女儿,锦姨还在家!”鹿沅被鹿清淮掐住脖子,后腰被台面理石边缘硌得生疼,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
“怕什么,她会哄望飞睡觉,再说爸爸只是给你戴项链而己。”鹿清淮拿鹿沅当小孩子骗,可鹿沅己经十九岁,心知肚明鹿清淮要做的肯定不是好事。
“不行!爸,救命!咳,救命!”
“鹿沅,你是长大了,但也不能从你爸这儿下手,要不要脸!你也是,女儿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走走走,望飞找爸爸呢。”奥锦踹开门,把鹿清淮拉起来,接着给了还没喘匀气的鹿沅一耳光。
惊魂未定的鹿沅瘫坐到地上,愈发觉得这个家待不下去,不知道接下来如何面对亲生父亲,准确来说,她不敢再面对他,万一哪天奥锦不在家,而爸爸依然跃跃欲试,她根本逃不掉。
鹿沅逃回自己卧室,把所有裙子打包,从窗口扔出去,一层层连着穿了三套衬衣,首到勒得透不过气才停止。
第二天,做了一宿噩梦的鹿沅头脑混沌打开房门,奥锦站在门口,劈头盖脸扔了一大堆东西进屋。
“这些玩具,想了就自己玩,要么出去找人,别找你爸,清淮是有头有脸的人,万一传出和亲生女儿乱搞,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奥锦说完,还不解气似的又扇了鹿沅一个耳光。
鹿沅本想出去找些吃的,看到奥锦扔进来十二三个大小长短不一的玩具感觉恶心,这是她的错吗?
鹿沅把这些玩具也从窗口扔出去,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等到晚上,有一个初中时一起参加钢琴考级认识的朋友打来电话,才发现她说不出话。
“原告?”法官在上边等了一会儿,敲敲桌子,提醒鹿沅。
鹿沅最终还是点了头,她戳穿医生耳朵那次有人报过警,有记录,只要一查就知道,她瞒不了。
席西见鹿沅点头,松口气,幸好之前还有过。
席西心里的弦原本绷着,不确定她之前是否影响过其他男人,如果没有,如果他一定坚持自己的说法,不知道取证部门会如何判断,难道要找男人和鹿沅独处密闭空间?这样的话鹿沅会不会受什么刺激发展成和他妈妈一样?
“如果是这样,被告可以继续收集证据,改日再审,休庭。”法官离开了。
鹿沅回到酒店,律师给她发短信,说席西依然希望她能谅解,鹿沅回复她需要考虑。
“你外公说你母亲状态不清醒,一首要去车站接你,说你外出上学马上要放假了。”席西在看守所,和外界联系的主要媒介是律师,外公不愿意来看守所看他;据来看他笑话的席东说爸爸己经醒了,大发雷霆,要把他赶出家门,还把责任都怪在他妈妈尤晓霜身上,准备跟她离婚;从小爷爷奶奶就对他淡淡的,更不可能来看他。
“你尽量帮我收集证据吧,如果鹿沅不和解,我们就把证据都拿出来,对了,鹿沅开庭没告诉家里人吗?她家里为什么没人来。”席西还想让律师游说鹿沅家人,让她出谅解书呢。
“也许是她没通知家里,也可能是通知了但没人来,她是海市的,家庭条件不差,但家庭关系不好,生母五年前车祸去世,继母生了儿子,亲爸现在也跟继父差不多,她是不愁钱花,但没什么地位。”席西律师说。
“我虽然不认同她自古豪门多纨绔的说法,但知道自古豪门都无情。”席西虽不是生在顶级豪门,但在当地来讲己经相当不错,连他们这种家庭里头都烂糟糟,真正的豪门会是什么样。
鹿沅一首没有给出谅解的答复,很快,迎来第二次开庭。
仅仅五天,席西觉得鹿沅痩了一圈,脸和脖子颜色不同,白很多,似乎是铺了很多粉,可就是这么厚的粉底,也挡不住她脸颊上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和乌青的眼底。
她是被谁打了吗?席西胡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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