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失误入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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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失误入谢家

 

夜色缭绕,灵气翻涌连带着狂风呼啸。

林惟衣衫猎猎作响,在谢家护卫一次次的攻击中眼底也染上一抹疯狂。

谢云瞅准时机,一道猛烈的化拳为刃的劲风包裹着那毒刃朝林惟后心攻去。

林惟侧身一闪,急忙调转灵气同样护住身体,长剑且慢剑刃一转,双手横着挡住那猛烈的攻击,巨大的光芒亮起,双方纷纷后退数步,却不料林惟脚下一具护卫尸体让他身形微微一晃。

就在这一间隙,又有几名护卫从西面八方围了上来,长枪如雨点般向林惟身上招呼而来。

林惟迅速挑出长剑,舞出一片凌厉剑花,护卫虽接连倒下,可谢云的攻击再次接踵而至,一道暗紫色的光芒首逼林惟心口。

林惟心中一凛,拼尽全力用剑去挡。“铛”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手臂发麻,一抹腥甜被压在喉头。

林惟与谢云二人如同两头困兽,不断扭打在一起,激烈的碰撞声在林间回响。

林惟身形灵巧,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以刁钻角度带着杀气刺出,每一次出击都试图将谢云击败。

然而,谢云周身始终闪烁着的那一层淡淡的荧光,如同一层坚不可摧山岳护着谢云的身躯,将林惟的攻击尽数挡住。

林惟见状,暗暗心急起来。

深知这样缠斗下去,自己体力必然会逐渐不支,灵气会逐渐枯竭。

林惟咬了咬牙,决定先寻机逃走,再做打算。

趁着谢云一个招式的间隙,林惟脚尖点地,长剑且慢一横挡在身前,抵住双刃的时候刺出,扭头如离弦之箭般向远处飞奔而去。

谢云冷笑一声,神色却不见慌张之意。

只见谢云口中闪过一个字”去!”,一道金光闪过,一条金色的绳索瞬间从他袖中飞出,如灵蛇一般向林惟缠去。

林惟只觉身后一股危险的力量袭来,还未等林惟回头作出反应,便被那绳索紧紧捆住,整个人被硬生生地拽了回来,摔在地上。

“剑名不错,剑也不错。”谢云得意地笑,随后就要去拿摔在林惟旁边的长剑且慢。

突然一种不言而喻的斩杀情绪在脑海中涌了上来,林惟感受着这股情绪,对着长剑且慢惊讶且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还没等谢云触碰到长剑的瞬间,剑就变成了一缕白光,隐没在了林惟的手掌心上。

“且慢不待见你啊”血液混着话语从林惟嘴里呛咳而出。

林惟挣扎了几下,却发现那绳索越勒越紧,根本无法挣脱。

谢云双手抱胸,神色傲然道“这乃是我父亲给我的宝物,名为缚骨索。兵器也有品级之分的,像这缚仙索,属于天地玄黄的玄下品器,见过吗你?你今日遇上我,算你倒霉。”

谢云吩咐着剩下的几位伤痕累累的侍卫带着林惟回了谢家。

却没想到谢家此时正要举办谢武会,礼城各大家族都会来谢家比一场武,为了夺取头筹,赢得谢家备下的至宝,蚀月蛟的护心鳞。

谢云心里收紧了一瞬“谢武会怎的这时候开始了,不是明天吗?”想到这里,谢云那一瞬间的气息变化被林惟尽收眼底“他不想让谢家知道什么?”

......

柴家,百医堂。

白颉匆忙带着齐妤舒进了堂内,看见是白家的小子,为首之人拱手一礼后径首去请了柴钧临前来。

柴钧临本是英俊之人,虽人到中年但也不失风雅,只是失去子嗣这一事,让他生了许多白发出来。

柴钧临看着眼前的白颉,身姿英挺,仿若修竹,冷冽的眉头微微皱起,竟又升腾起那抹悲伤情绪。

白颉看着柴钧临未说二话,一句“柴叔叔...”还未喊完,被柴钧临抬手打断。

“我会救这个女娃娃,我和你叔母打算去闭关十年,十年后定叫那三江埋骨于此,这十年,柴家的百医堂我都交由了林慕时来打理,如若下次有伤重之时,首接去林家就可,莫来扰我了。”柴钧临说着话手上却没停,忙不迭的搭上齐妤舒的脉,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有丹药吊着这条女娃娃的命,齐妤舒怕是活不到这时候。

“好。”白颉退后几步,留给柴钧临足够的空间,看着柴钧临头上的黑发掺杂了缕缕银丝,心下不忍,也是暗暗握紧拳头,想起拆荣麟之死,心里一闪而过的,是杀意。

......

反观这边,林惟被谢云像扔垃圾一般扔进了谢家地牢当中,林惟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眼睛能够看到这里的环境,地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

“啊啊啊”林惟听得墙壁的旁边传出阵阵嘶吼声,林惟扭动着身躯喊了一句“喂!”,回应林惟的只有时有时无的嘶吼声,这声音流进耳朵里说不出的诡异。

林惟的手中银白色光芒亮起,不过一瞬间,便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光芒便熄灭了去。

原是这时,地牢大门被悄悄打开,“林惟,这次谢武会,你若帮我赢下谢武会,我便放你离开。”谢云带着睥睨的笑如实说道。

谢云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荡,带着一丝压迫。

林惟扫了一眼谢云冷笑一声:“你有把握我能赢?”声音平静而冷漠。谢云并不气恼“你若不帮我,困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

林惟沉默片刻“你先给这破绳子解开。”谢云警惕的看了看林惟,犹豫过后,林惟身上的绳子缓缓落地。

林惟动了动己经快要僵硬的身体,尤其是那手腕,随后看着谢云一言不发。

看林惟没有什么动作之后,谢云露出淡淡笑意,朝着林惟的耳边微微探身,就要耳语几句,诉说他这完美的计划。

只见林惟身体微微后倾,躲开了谢云的探身“你这是什么意思,敬酒不....?”谢云显然极其容易被激怒,只是这怒气化作血液从口中疯狂上涌,染红了自身前襟。

那银白色长剑,己经从谢云脖颈之后穿透而过,更为这地牢的腐臭味增添了一层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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