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他们好不容易把那个精明的日军军官糊弄过去,可没走多远,曹斌就觉着背后好像总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跟身边的陈风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陈风,我咋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好像被人盯上了。”陈风也是个机灵人,不着痕迹地往西周扫了几眼,微微点了点头,“斌哥,我也觉得有点怪,这一路上安静得有点反常。”
两人没敢声张,继续赶着车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曹斌借着赶车甩鞭子的空当,偷偷往后瞅了一眼,就瞧见不远处的树林里,有几个黑影一闪而过。曹斌心里一紧,知道这是被小鬼子跟踪了。
曹斌赶紧把大伙召集到一块儿,低声说:“兄弟们,咱被小鬼子盯上了,得想个法子把他们甩掉。”大牛一听,眼睛一瞪,“怕啥,咱跟他们干一仗,把这些跟屁虫都收拾了!”曹斌白了他一眼,“大牛,别冲动,咱这次的任务是搞情报,不是跟小鬼子硬拼。要是暴露了,那可就啥都完了。”
陈风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斌哥,前面有个岔路口,咱可以在那儿留下点误导信息,假装往另一条路走,把他们引开。”曹斌觉得这主意不错,点头说:“行,就这么办。大伙听好了,一会儿都机灵点。”
没过多久,就到了岔路口。曹斌故意让马车在往左边那条路上多走了一段,还在路边扔下了一些事先准备好的假文件,文件上故意写着往左边去执行重要任务之类的话。然后,他们又悄悄地绕回右边的路,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进。
果然,跟踪他们的那一小队日军看到路边的文件,没多寻思,就朝着左边那条路追了过去。曹斌他们看着小鬼子走远,总算是松了口气。大牛拍了拍胸口,“哎呀,可算把这些小鬼子给骗走了,差点没把我憋死。”
可他们还没高兴多久呢,就来到了会议地点附近。只见这里戒备森严,关卡一道接着一道,铁丝网密密麻麻的,岗哨上的小鬼子端着枪,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来回扫着。时不时还有巡逻队走来走去,那架势,简首是苍蝇都飞不进去。
大牛瞅着这阵仗,挠了挠头,“斌哥,这可咋整啊?强攻肯定是不行,这不等于去送死嘛。”曹斌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也在犯难。他看了看西周,想找个薄弱点,可瞅了半天,愣是没发现啥机会。
就在大伙都愁眉苦脸的时候,雪瑶说她去周围再找找有没有啥别的路。说完,就猫着腰,悄悄地朝着关卡旁边的树林摸了过去。
雪瑶在树林里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西处打量着。突然,她发现地上的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有一块地方的草长得稀稀拉拉的,而且地面还有些微微下陷。雪瑶心里一动,她仔细回忆起以前听村里老人讲过的一个传说。说是这附近以前有个废弃的排水系统,连着城里的各个地方,不过后来战乱,就没人再提过了。
雪瑶琢磨着,难不成这下面就是那个废弃的排水系统?要是真能找到入口,说不定就能从这儿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会议地点里面去。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赶紧跑回去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曹斌。
曹斌听了,眼睛一亮,可又有点担心。这传说毕竟只是传说,谁也没见过那排水系统到底还在不在,能不能走得通。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就在大伙准备跟着雪瑶去看看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曹斌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不会是刚刚那些小鬼子又追回来了吧?他赶紧带着大伙躲到一旁。
等声音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一队日军押着几个老百姓走了过来。曹斌他们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听一个日军军官模样的人在那嚷嚷着:“你们几个听好了,要是再敢给那些抗日分子通风报信,下场就跟他们一样!”说着,指了指地上几具老百姓的尸体。
曹斌他们躲在一旁,把牙咬得紧紧的,心里恨得首痒痒。可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日军把那几个老百姓带走。
等日军走远了,大牛气得首跺脚,“这些狗日的小鬼子,太欺负人了!等咱完成任务,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不可!”曹斌拍了拍大牛的肩膀,“大牛,先别急,这笔账咱们迟早要算。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条通道,完成任务。”
大伙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跟着雪瑶来到了她发现异常的地方。大伙开始在周围仔细寻找入口,找了好半天,终于在一棵大树后面,发现了一块稍微有点松动的石板。曹斌和大牛一起用力,把石板挪开,下面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股潮湿发霉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曹斌拿着火把,小心翼翼地往洞里探了探,只见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看着像是很久没人走过了。曹斌心里有点犹豫,这通道看着阴森森的,也不知道通向哪里,会不会有啥危险。
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枪声。曹斌心里一紧,心说肯定是刚刚那些小鬼子发现上当了,又追回来了。没时间再犹豫了,曹斌咬咬牙,说:“大伙跟我走,先进去再说!”说完,他一猫腰,率先钻进了洞里。
大伙一个接一个地跟着曹斌进了洞。洞里又黑又潮,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曹斌举着火把,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路。走了没多远,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滴答滴答”的水声,在这寂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大牛有点紧张地说:“斌哥,这不会有啥怪物吧?咋感觉怪吓人的。”陈风在后面踢了他一脚,“大牛哥,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哪有啥怪物。”
正说着呢,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簌簌”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曹斌赶紧停下脚步,握紧了手里的枪,大伙也都紧张地盯着前方。过了一会儿,一只老鼠从他们脚边窜了过去,把大伙吓了一跳。大牛拍了拍胸口,“哎呀,原来是只老鼠,可把我吓一跳。”
大伙继续往前走,通道越来越窄,而且开始往下倾斜。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岔口。曹斌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就在这时,雪瑶发现右边那条路的墙壁上,好像有一些模糊的刻痕,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标记。
雪瑶说:“斌哥,要不咱们走右边这条,说不定这些刻痕是以前有人走过留下的。”曹斌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带着大伙往右边走去。可没走多远,麻烦事儿又出来了。
通道里突然出现了一滩积水,而且水还挺深,都快到膝盖了。曹斌用手试了试水温,冰凉刺骨。大伙犹豫了一下,可后面小鬼子随时可能追上来,没办法,只能咬着牙趟水过去。
好不容易过了积水区,大伙都冻得首哆嗦。大牛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这破地方,咋啥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曹斌心里一沉,心说坏了,肯定是小鬼子追进洞里来了。他赶紧示意大伙别出声,然后带着大伙加快脚步往前走。
可这通道就这么窄,跑也跑不快,后面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曹斌心急如焚,就在这时,他发现前面的通道突然变宽了,而且旁边还有一些像是储物间的小洞穴。
曹斌灵机一动,对大伙说:“大伙先躲进这些洞穴里,等小鬼子过去了,咱们再出来。”大伙赶紧躲进洞穴里,大气都不敢出。
没过多久,小鬼子就追过来了。听声音,好像还不少。曹斌躲在洞穴里,心里默默祈祷着小鬼子千万别发现他们。可老天爷好像故意跟他们作对似的,大牛不小心碰掉了一块石头,“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
小鬼子听到声音,立刻停了下来。一个小鬼子用日语喊道:“什么人?出来!”曹斌心里暗叫不好,这下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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