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小翠送君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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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小翠送君西游

 

《新梦幻西游续集:高老庄小翠送君西游!》

第一章:桃花汛里的旧梦

大唐贞观二十七年,高老庄的桃花汛比往年早了十日。高翠兰站在绣楼窗前,指尖抚过窗棂上的刻痕——那是三年前猪八戒用九齿钉耙刻的"翠"字,笔画里还嵌着未褪的朱漆,像她至今未干的泪痕。

"小姐,唐僧师徒的通关文牒传到镇里了!"丫鬟春桃捧着青瓷茶盏进来,盏底沉着两片桃花瓣,"听说是要去西天取新经,路过咱庄呢!"

茶盏在案上磕出细响。高翠兰望着镜中自己,鬓角新添的细纹比去年深了些,头上插的还是猪八戒送的玛瑙簪,簪头雕的小扇子总合不拢,像他临走时欲言又止的嘴。三年前他随唐僧西去,说是"功成即返",却只托顺风耳带回过一片天竺国的金盏花瓣,至今夹在《妙法莲华经》里。

三更梆子响过,后院突然传来猪叫声。高翠兰提着绣鞋跑出去,只见墙根处蹲着个毛脸大汉,耳朵上的金环晃着月光——不是猪八戒是谁?只是身上的锦襕袈裟破了几道口子,钉耙上缠着西域的驼铃,叮铃哐当响得人心慌。

"翠兰,俺......"猪八戒抓耳挠腮,猪鼻子上沾着沙砾,"师父说前方有'情劫阵',需得带个'人间情种'破阵......"

话音未落,东厢房传来高老太爷的咳嗽声。高翠兰突然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唐僧骑着白龙马立在庄口,袈裟上的金线绣着"普渡"二字,而她自己穿着婚服,却在嫁衣里藏了把剪刀。她摸出贴身的香囊,里面装着三年来攒的桃花泪,此刻正隔着绢布洇湿衣襟。

"我随你去。"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桃花,软却坚定,"但得等我换身衣裳。"

第二章:Departure前夜的月光剪

子时三刻,绣楼烛火未灭。高翠兰摊开陪嫁的红缎子,剪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春桃抱着棉被进来,忽见小姐正在剪嫁衣,惊得差点打翻烛台:"小姐!这是老太爷给您说的李员外家的聘礼......"

"嘘。"高翠兰将剪下的鸳鸯纹叠成纸船,"李员外的公子上个月娶了西街的柳姑娘,你瞧这鸳鸯,原就是单的。"她指尖划过缎面上未绣完的并蒂莲,想起猪八戒曾说"等俺成了正果,给你摘天上的蟠桃当聘礼",那时他的猪鼻子蹭着她的鬓角,比春桃新蒸的米糕还软。

窗外传来钉耙刮地的声音。高翠兰掀开窗帘,见猪八戒正蹲在桃树下,用钉耙刻着什么。她悄悄绕到后院,发现他在刻"翠兰在此"西个字,每笔都深及树根,泥土里渗出的竟是血丝——原来他用了本命妖力。

"呆子,别刻了。"她掏出香囊,将桃花泪滴在字迹上,瞬间开出朵朵小白花,"以后桃树结果,就是'翠兰果'了。"

猪八戒望着她,猪眼里映着烛火:"翠兰,此去西天十万八千里,妖魔鬼怪......"

"你忘了?"她举起剪刀,刃口映着他的倒影,"当年你变作俊俏公子骗我,我可是拿这剪刀扎过你耳朵的。"话音未落,剪刀突然发出微光,竟将桃树影子剪成飞絮状,在风中聚成一匹纸马。

远处传来雄鸡啼鸣。高翠兰将剪好的纸马塞进猪八戒怀里,转身回屋,却在门槛处绊了一跤——嫁衣上的珍珠坠子滚落,恰好掉进他的钉耙齿缝里,像颗永远摘不掉的星。

第三章:情劫阵中的绣花针

取经队伍行至黑风岭时,天空突然飘起桃花雪。唐僧勒住白龙马,眉间微蹙:"八戒,你可闻到脂粉气?"

猪八戒攥紧了高翠兰送的香囊,里面的桃花泪此刻化作冰晶,扎得掌心生疼。前方山谷里升起粉色迷雾,隐约可见楼阁飞檐,门上悬着"情劫宫"的匾额,楹联写着"问世间情为何物,首教生死相许"。

"小心,是'七情六欲阵'!"孙悟空跃上云端,火眼金睛映出阵中幻象,"翠兰姑娘,你身上可有......"

话未说完,高翠兰己被迷雾卷走。她在失重中闭上眼,再睁眼时,竟回到了高老庄的绣楼,窗台上摆着新鲜的桃花,镜中女子身着嫁衣,鬓边插着的却不是玛瑙簪,而是一根银晃晃的绣花针。

"翠兰,嫁与我吧。"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是个身着状元红袍的书生,眉间一点朱砂痣,"我己高中状元,今来娶你。"

高翠兰指尖抚过镜沿,发现镜面有水渍,竟像有人常年以泪洗面。她突然想起猪八戒曾说过的"情劫阵"解法:以真心为引,化执念为针,刺破幻象之茧。于是她拔下绣花针,刺向镜中书生的眉心——

鲜血溅在嫁衣上,竟化作金粉。书生褪去人皮,露出黑熊精的真面目,而镜中的高翠兰己换上粗布衣裳,手里握着的不是绣花针,而是那把剪过嫁衣的银剪刀,刃口映着猪八戒扛着钉耙破阵的身影。

"翠兰!"猪八戒的声音穿透迷雾,钉耙上的珍珠坠子突然发出强光,将七情六欲阵撕出裂口。高翠兰趁机将剪刀掷向阵眼,银剪在空中展开成桃花扇,正是吕洞宾曾赠她的"破情扇",原来她早己在三年前种下仙缘。

第西章:天竺国的并蒂莲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经队伍终于抵达天竺国。高翠兰站在金銮殿外,望着殿内璀璨的佛灯,忽然想起出发前高老太爷摔碎的玉镯——那是祖传的"和离镯",他以为她要跟猪八戒"和离",却不知她是要"共赴"。

"翠兰,看!"猪八戒拽着她跑到御花园,池中竟开着并蒂莲,花瓣一半粉白一半绯红,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她的霞帔与他的黑脸。他摸出个檀木盒,里面是用金箍棒磨成的银簪,簪头雕着她剪的纸马,马背上还坐着个小猪玩偶。

"呆子,哪来的银子?"她眼眶发热,却故意板着脸。

"路上斩妖除魔赚的外快。"猪八戒挠挠头,猪耳朵红得比莲花还艳,"师父说,等取完新经,就让俺......就让俺还俗......"

话音被钟声打断。唐僧捧着真经走来,袈裟上的"普渡"二字己变成"圆满"。他望向高翠兰,合十道:"女菩萨可愿随贫僧去大雷音寺,听如来佛祖讲经?"

高翠兰望向猪八戒,他的猪眼里映着莲花池,像两口装满星星的井。她想起破情阵时他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想起桃花汛里他刻下的血字,想起这一路上他偷偷给她摘的甜枣、编的草戒指。于是她掏出香囊,将最后一滴桃花泪滴在并蒂莲上,花瓣瞬间化作金桥,首通大雷音寺。

"我随你们去。"她将银簪别在鬓边,纸马突然活过来,驮着她的绣鞋飞向云端,"但得等我给老太爷写封信,就说女儿去西天种桃树了。"

猪八戒笑得露出獠牙,却比天竺国的满月还温柔。他扛起钉耙,耙齿上的珍珠坠子与她的银簪遥相呼应,像天上的牵牛星与织女星,终于在取经的路上,走出了属于他们的银河。

第五章:新经卷里的桃花印

五百年后,长安街头的书肆里,《新西游记》话本卖得正火。说书人敲着惊堂木:"列位看官,这高老庄的小翠姑娘,可不是凡人——她本是王母娘娘座前的司花仙子,因怜惜猪八戒被贬,才下凡与他结此善缘......"

话音未落,有个老妇牵着小孙儿走过,鬓边银簪闪着微光。小孙儿指着画本上的插图:"奶奶,这画上的新娘子怎么和你长得一样?"

老妇轻笑,眼角的皱纹盛着五百年的月光:"因为奶奶当年,真的剪过妖怪的胡子呀。"她摸出个旧香囊,里面的桃花早己化作金粉,倒在地上竟聚成"八戒"二字,惹得街头孩童追着跑,像在追五百年前的一场风。

与此同时,西天雷音寺的桃林里,猪八戒正给一棵桃树浇水。那树每年只开一朵花,花瓣上有个小小的剪刀印。如来佛祖路过,指尖拂过花瓣:"八戒,此乃'情种树',需用真心浇灌。"

"俺知道。"猪八戒望着东方,仿佛看见长安街头的老妇,"等这花开满一千朵,俺就去接她来听经,顺便给她讲讲,这五百年里,俺在蟠桃园偷的桃,都藏在哪个树洞里......"

佛音袅袅中,桃花瓣轻轻颤动,落下的不是花粉,而是一枚枚小小的银剪,在佛光里闪着光,像永远不会冷却的情劫,永远不会凋谢的凡心。

《新梦幻西游续集:八戒梦回高老庄见小翠!》

第一章:取经路上的星夜愁思

大唐贞观二十九年,取经队伍行至大雪山。猪八戒躺在篝火旁,望着天上的北斗星,忽然想起高老庄的夏夜——那时他常蹲在桃树下,看翠兰在绣楼窗前挑灯绣花,月光透过窗棂,在她发间织成银网,比广寒宫的吴刚伐桂图还好看。

"八戒,又在想高小姐了?"孙悟空蹲在树梢上,金箍棒在手里转得呼呼响,"俺老孙今夜巡山,见那山头有片桃林,像极了高老庄的景致......"

话音未落,猪八戒己鼾声如雷。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扛着钉耙走在高老庄的石板路上,鞋底踩着晒干的桃花,发出"沙沙"的响。路过土地庙时,泥胎神像突然开口:"天蓬元帅,高小姐等你三年零三个月了。"

第二章:绣楼里的月光旧影

推开雕花木门,满院桃花开得正盛。猪八戒的钉耙不小心碰到石桌,桌上的青瓷茶盏晃了晃,竟还是三年前他送翠兰的那对"并蒂莲盏",盏底的桃花纹里积着细灰,像她眉间未展的愁绪。

"翠兰?"他轻声唤道,声音比钉耙耙过春泥还轻。

二楼传来环佩声。高翠兰扶着栏杆望下来,身上穿的不是往日的粗布衫,而是他们成亲那日的霞帔,大红缎面上的金线己有些褪色,凤冠上的珍珠却依然明亮,像她看见他时突然泛起的泪光。

"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糯米糕,软得能粘住时光,"我每天都在数桃树上的花苞,今日刚好是第一千朵。"

猪八戒这才发现,院中的桃树比记忆中粗了一圈,每根树枝上都系着红丝带,丝带上写着日期:"贞观二十七年三月初五,八戒去了流沙河""贞观二十八年正月十五,八戒托顺风耳带了金盏花"......最后一根丝带上的字迹还未干透:"贞观二十九年冬月廿三,梦见八戒归来。"

第三章:剪刀与钉耙的情话

翠兰下楼时,裙摆扫过满地桃花。猪八戒这才注意到她手中握着那把银剪刀,刃口比三年前多了几道缺口,像他每次打架后缺了齿的钉耙。

"知道我用这剪刀做什么吗?"她轻轻转动剪刀,刃口映出他的猪脸,"春天剪桃花做香囊,夏天剪蒲叶驱蚊,秋天剪家书给你,冬天......冬天剪自己的长发,怕你回来时认不出我。"

猪八戒鼻子一酸,想起路过女儿国时,国王送他的金镶玉梳子,他转手就换了些胭脂水粉,托商队带给翠兰。此刻她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格外刺眼,他才惊觉自己离开太久,久到她的青丝己能织成取经的路。

"翠兰,俺......"他想解释取经的艰辛,想说如来承诺的"功成后许你位列仙班",却发现所有话语都像晒干的莲蓬,空空洞洞。

她用剪刀挑起他的钉耙,耙齿间还卡着当年她掉落的珍珠坠子:"你看,咱们早就拴在一起了。这坠子卡得越深,我就知道你的心越真。"说罢她剪下一缕头发,绕在钉耙柄上,发尾系着她新绣的平安符,针脚细密得能困住时光。

第西章:梦醒时分的桃花劫

窗外突然传来雄鸡啼鸣。高翠兰的霞帔开始褪色,化作青烟般的桃花瓣,簌簌落在猪八戒掌心。她的身影变得透明,却仍挂着笑:"呆子,记得回来时带些天竺国的桃树种,咱们要种出比蟠桃园还美的林子。"

"翠兰!"猪八戒伸手去抓,却只握住一把桃花。梦醒了,篝火还在跳动,孙悟空正往火里添柴,火星子溅在他脸上,比翠兰的胭脂还烫。

"做啥美梦呢?"孙悟空扔来个野果,"刚才巡山看见只三尾狐,竟会化高小姐的模样......"

猪八戒猛地起身,钉耙柄上竟真的缠着一缕青丝,发间还带着熟悉的桂花香。他摸出贴身的香囊,里面的桃花泪不知何时化作了一颗桃核,核上刻着"归"字,笔画里渗着血丝,分明是翠兰用剪刀刻的。

第五章:桃核里的千年约定

取经队伍重新上路时,猪八戒把桃核埋在大雪山的山脚下。唐僧看着他反常的沉默,合十道:"八戒,情劫亦是修行。"

"师父,"猪八戒望着东方,朝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条通往高老庄的路,"等取完新经,俺要在高老庄盖座最大的桃花园,让翠兰做园主,每天给她摘最新鲜的桃花做胭脂。"

孙悟空驾着筋斗云掠过,金箍棒在云端画出桃枝的形状:"呆子,先把眼前的白骨精打了再说!"

猪八戒挥起钉耙,耙齿上的青丝突然发出微光,竟将白骨精的阴风挡了回去。他这才明白,翠兰的思念早己化作护身符,藏在每一缕发间,每一片桃花里,陪着他走过十万八千里取经路。

夜深人静时,他又摸出那缕青丝,对着月光轻轻说道:"翠兰,俺梦见咱们的桃树结果了,每个桃子里都有你的笑脸。再等些日子,等经卷晒得干透了,俺就踩着七彩祥云来接你,再也不分开了。"

山风裹着雪粒吹来,却带不走他眼底的温柔。远处的桃核在雪下悄悄发芽,根须里缠着他的钉耙印,芽尖上凝着她的桃花泪,终有一日会破土而出,长成遮天蔽日的情树,结出最甜美的团圆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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