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剑作守护枪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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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剑作守护枪破敌

 

竹林,门扉。

山峦挡住了大部分光照,但些许光线依旧穿破竹叶,透过林间,洒在了竹屋上,洒在了院中嬉戏的平儿身上。

“吱啦......”白蔹推开了门扉,跟随决明进入园内。

“师傅,白大哥哥你们回来了啊,”平儿停下手中的动作。

决明言:“平儿,你随我进屋。”

“好的,师傅,”平儿回答道。

决明端坐于椅子上,神情严肃,抚摸着那缕白须说到:“平儿,你跟随我有五年了吧?”

“是的,师傅,”平儿答道,“平儿自出生起就跟随师傅,拾师傅抚养我长大,今年是第五个年头了。”

“恩,”决明颔首点头,“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师傅于我,如同父子,供我温饱,授我学艺,我与师傅,虽无父子之实,确有父子之情,”平儿感激答道,说这话时,童声中充满了颤巍之色。

“平儿性格偏弱,是为内向一些,且身子骨较弱,之前有想让他习武,一来增强体魄,二来开放性格,但我后来发现,平儿对于花草药植和虫蚁鸟兽颇感兴趣,乐于学习药理医学,武学资质不是很高,不喜欢舞刀弄剑,所以学习武艺的事情,我再就没有提出了,能够凭借武艺强身健体就行,所以后来我主要传授他行医之术,望他以后行救死扶伤之路,”决明缓缓说到。

“后来,我在寻找拥有武学资质和精通诡辩斗法之人,但苦于世态不平,一首机缘未到,但是现在,我在白蔹身上看到了希望,我知其过往,他有武学基础,况且师从军中之人,了解兵法诡斗,所以今天将其收为弟子,传授其武学斗技和阵法诡计,你们二人作为我的亲传弟子,定要恪尽职守,努力修炼,不要辜负为师一片苦心,更加不能做危害苍生的事情,”决明又缓缓说到。

平儿与白蔹一左一右跪倒,拜其左右。

“平儿年纪稍小些,需要好好成长身体,蔹儿稍微年长些,需要好好磨练心智,以后你们俩一定要相互照顾,扶持而出,”决明边说边将为人扶起身来。

“谨听师尊教诲,”二人同时答道。

决明哈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完成了多年的心愿。

这几日,虽拜师决明,但是白蔹一首闷闷不乐,因为拜师后,白蔹也很少见到决明了,更别说是指点其武艺的事情了,问平儿也是不知道,说师尊经常这样,所以这几天虽有修炼,但是一首心有疑问,注意力不集中。索性也不练习剑术了,主要以修炼内力为主,使自己达到心平气和、心静如水的状态。

所以,一天天的状态,处于独自打坐修心和帮助平儿照料药圃、除杂捣药等杂活上面。

这样平淡无奇的日子延续了一段时间,白蔹身上的伤也己经完全好了。

白蔹从“观音亭”返回竹林,刚推开竹扉走进院内,只听到,“师弟,师傅叫你去‘观音亭’找他,快点啊,别耽误,”平儿嬉笑道。

“叫师兄,我比你大!!!”白蔹反驳道,但是依旧转身准备出门,而且小声嘀咕了一句:“师尊啥时候回来的?。”

“我比你早入师门,所以你还是要叫我师兄,以后我们俩各论各的,你叫我师兄,我叫你蔹哥,”平儿在后面用稚嫩的声音喊道。

白蔹向后摆摆手,头也没回。而后飞奔出去,穿过竹林,踏过青苔,掠过溪水,越过崖壁,不一会儿便到达“观音亭。”

亭内,决明背手而立,一袭青衣,颔首望天,一杆银枪,立在身旁。

白蔹慢慢移步而去,待到亭角下,恭敬站着,并未开口。

“来了,”决明开口说道,但是并未转身,然后继续说到:“你师从军中之人,所习剑术多为大开大合,力量不错,但是杀伤力不够,而且剑术多为破敌和面对少数敌人时,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将剑术用于军中,优势不大。”

“是的,师尊,我之前所练剑法为我白家祖传剑法,共计一十六招,”说着,白蔹抚摸着青钢刀锋,又说:“这且这柄‘天行剑’,也为父亲留给我的,父亲常说,‘行天下之道,惩奸恶之人’。说罢,白蔹将这一十六招,用天行剑演绎出来,从第一式的‘剑出东方’到用于反击的第六式‘回首望月’,以及退敌 的‘排山倒海’到最后的‘海纳百川’,一气呵成,随即收剑。

“将剑于我,”决明徐徐走下亭台,接过白蔹双手奉上的剑。右手横剑于身前,左手在剑锋上弹了一下,“嗡~~~,”剑身微微颤动,发出音颤。

“好剑,”说罢,持剑而动,这一舞动,如猛虎啸于山林、如蛟龙潜游江河、如雄鹰翱翔天际,好不潇洒,进攻如首刺、横斩和竖挑,防守如横挡、护背和侧闪,一招一式,均不像一个老者应有的动作和气势,真的是剑随人舞,人借剑势。

自从父亲白芷演练天行剑后,再就没有人能够这么潇洒的舞动了,而且相比于父亲的大开大合,师尊手中的剑,剑招更加凶险,剑势更加犀利,剑风更加刚劲,白蔹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些招式,时而柔缓,时而迅疾,时而剑击长空,时而横贯八方。师尊与剑,也是如影随形。

不过,白蔹越看越觉得奇怪,师尊的这些招数,部分与之前我演练的剑法极为相似,如出一辙,似乎来源于白家剑法,又不同于白家剑法,白蔹一时拿捏不准。

平沙落雁起,一剑破长空!

剑入剑鞘,气回丹田。

这一个演练,看的白蔹真的是忘乎所以,以至于决明收了剑,白蔹还没有回过神来。再等白蔹反应过来时,决明己经在亭子里气定神闲的喝茶了。

“师尊,”白蔹跪拜。

决明扶起白蔹:“蔹儿,凭你的悟性,你应该也发觉了,我演练的这套剑法,源于你那白家剑法,只不过剑招更多、剑风更险。”

“徒儿刚刚还在想,师尊怎么会我们白家剑法,”白蔹答道。

“上次我见你练白家剑法,就观看了一下,后来细细揣摩了一下,觉得这套剑法做一些更改,威力更大,更加适用于你,所以我提炼了里面部分招式,更改了部分出招顺序,又添加了几招,使整套剑法更加丝滑、流畅、连贯性更强。当然,我的这套剑法,主要针对的是单位武林高手,与其比试下你更有一战之力,胜率更高一筹,后期,我将逐一将此剑招传授于你,望你勤加练习。此外,你作为我的弟子,排兵布阵和统兵指挥,要同样出色,所以,只修习剑术还远远不够,”说罢,指了指白蔹身后的那杆银枪,说:“你将它拿起来。”

白蔹双臂用力,慢慢将其抬起来,时间一长,越发觉得其沉重了,不时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慢慢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了,腿脚与胳膊也又微微打颤。

见状,决明一把握住银枪,稍稍用力,银枪便从白蔹手上飞出,牢牢地躺在决明手上。只见决明不紧不慢扯下包裹在银枪枪头处的皮革,这时,银枪的全貌才完全展现在白蔹面前。这杆枪与之前在军营中看到的大不相同,只瞧见:

枪长丈西有余,一身亮银色,通体为陨铁所铸,一条苍龙盘踞其身,枪尖银刃犹如银蛇吐信,枪缨形如火焰,肆意舞动,枪身刻有“银龙破魂枪”五个大字。

决明抚摸着枪身说到:“这把破魂枪,跟随我多年,是我最钟意的兵器之一,现在将它传授于你,一来后期我对你的传授多以枪法为主,二来弥补你在破敌时的不足,提高你的武力值,这样,无论是单个武林高手,还是乱军破敌,你均有一战之力了,望你好生使用,”说完,并将枪谱一同递于白蔹。

白蔹甚是感激,双手颤颤巍巍接下破魂枪和枪谱。

决明继续说到:“剑为兵器之王,你使剑,可掌握天下兵器,而且,剑道为守护之道,我今日虽精炼剑招,但是剑意未改,你可秉承你父亲思想,手持剑以护亲友平安,不过我更希望你能以天下为家,守护天下和平,而枪,为战争之王,你用枪,可平叛祸乱,虽为杀戮之道,但是若能正确使用,推翻暴政,平定目前的天下乱局,亦为无上大道。目前,说这些可能为时尚早,但是,你要牢记,无论是剑道,还是枪道,必须要遵守本心,不可做奸险小人之辈,更不能做欺世盗名之流。”

“目前,在使用兵器上面,这柄青钢剑和破魂枪,杀伤力太强,不利于修炼,所以暂时不用时常携带,用竹剑和竹棍来替代使用吧,这样更方便些,”决明说道。

“好的,师尊,”白蔹收起剑与枪说道。

“以后的还有很长的路,你要做好准备,”决明勉励道,并再次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亭外的天际。

白蔹亦追寻师尊目光,望向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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