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临安城的梅雨时节,青石板路泛着水光。默默蜷在“清河坊”的油纸伞铺檐下,一身浅褐毛发被细雨打湿,新换的项圈缀着青瓷碎片,冰纹化作缠枝莲与云纹交织的图案,随着呼吸微微发亮。远处传来“卖定窑瓷盏”的吆喝声,吆喝声里混着若有若无的星砂波动。
“阿白,来吃桂花糖糕。”伞铺老板娘阿巧掀开竹帘,瓷盘里的糖糕撒着星砂糖霜——这不是普通糖霜,每一粒都泛着幽蓝微光。默默的冰纹项圈突然发烫,糖霜里的星砂颗粒正在以玄阴阁的咒文频率震动。
入夜,夜市灯火渐次亮起。默默顺着星砂气息寻至“万宝阁”,只见掌柜正将一批青瓷茶盏装箱。茶盏釉面开片间,隐约可见牡丹纹咒印。犬爪轻刨地面,露出底下暗格,里面藏着一本账簿,墨迹未干的字迹写着:“星砂瓷百盏,明日送往德寿宫。”
“德寿宫?那是太上皇的居所!”云墨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玄阴阁怕是要借进贡之机,用星砂瓷污染皇室星砂之气。”默默的星砂感应器显示,这批茶盏的胎土里混着临安城的星砂地气,一旦被邪念激活,整个皇城的星砂网络都会被腐蚀。
子时,万宝阁后院传来瓷窑开窑的声响。三个黑衣工匠正在往窑中投入紫色星砂,火焰舔舐着窑壁,竟烧出玄阴阁的牡丹图腾。默默跃上屋顶,冰系星砂在爪尖凝成冰晶,正要破坏瓷窑,却见阿巧手持油纸伞出现在院角。
“伞骨是用星砂竹炼制的?”默默愣住。阿巧抖开伞面,伞骨上的云纹与项圈共鸣,伞面瞬间化作星砂护盾,挡住工匠们抛出的瓷片暗器。“我是前宋星砂窑官之后,”阿巧的声音混着雨声,“这些年一首在追查星砂瓷被盗案。”
瓷窑突然剧烈震动,一只通体紫色的星砂瓷兽破土而出。它的身体由碎瓷拼接而成,眼中燃烧着邪念之火,每走一步,地面就裂开牡丹纹咒印。默默的蒸汽喷射器喷出灼热气流,冰刃却在触及瓷兽时被反弹,瓷片划伤犬腿,伤口处的血液竟变成紫色。
“这瓷兽融合了七十二道星砂邪咒!”阿巧的星砂伞化作长枪,枪尖刺入瓷兽胸口,却被里面的星砂晶体吸住。默默的冰纹项圈亮起强光,治愈微光顺着伤口逆流而上,净化体内的邪念。犬爪按在瓷窑的星砂基座上,冰系星砂与治愈之力交融,形成冰霜结界。
工匠们见势不妙,将最后一批星砂瓷盏抛入瓷窑。瓷窑顶部裂开缝隙,紫色烟雾中浮现出德寿宫的景象:太上皇正端起茶盏,饮下第一口茶汤。默默的星砂感应器发出尖锐警报,皇城方向的星砂地气正在急速黑化。
“必须阻止茶汤入口!”阿巧甩出星砂伞绳,缠住默默的项圈,两人一犬化作流光,朝着德寿宫飞去。临安城的雨夜中,他们掠过灯火通明的瓦肆,穿过积水的街巷,伞骨上的星砂光芒与犬爪下的冰痕交织,如同一道划破黑暗的利剑。
德寿宫门前,守卫的禁军眼神空洞,腰间的佩刀刻着牡丹纹咒印。默默的冰刃劈开宫门,却见内殿中,太上皇的茶盏己举至唇边。阿巧的星砂伞化作光网罩向茶盏,玄阴阁的黑袍人突然闪现,手中的星砂瓷瓶砸向地面。
瓷瓶碎裂的瞬间,无数紫色瓷片化作咒灵,缠住阿巧的手脚。默默跃向茶盏,却被黑袍人甩出的星砂锁链缠住脖颈。锁链上的牡丹纹咒印疯狂吸取她的星砂之力,冰纹项圈开始出现裂痕。
千钧一发之际,云墨的仙力通过星砂法典注入项圈。默默的身形暴涨,化作身披星砂铠甲的巨犬,爪下的地砖浮现出南宋官窑的冰裂纹路。冰系星砂与皇室星砂地气共鸣,形成巨大的净化漩涡,将黑袍人、咒灵和星砂瓷盏尽数卷入。
当紫色烟雾散去,太上皇手中的茶盏恢复成普通青瓷,釉面的开片间,隐约可见缠枝莲与云纹的交织图案。阿巧瘫坐在地,手中握着半截星砂伞骨:“这些年,玄阴阁一首在用前朝官窑的星砂胎土炼制邪器。”
默默的冰纹项圈重新凝聚,青瓷碎片中嵌入了德寿宫的琉璃瓦残片。云墨的声音带着欣慰:“小妹,你刚刚净化了南宋皇室的星砂血脉,这股力量会成为对抗玄阴阁的重要屏障。”
黎明时分,临安城的雨渐渐停歇。默默和阿巧回到清河坊,伞铺门前,波斯商队的哈米德正等着他们。他展开新绘制的星砂地图,临安的位置被金色星砂标注,与汴京、江户、敦煌的光带连接得更加紧密。
“纳迪娅传来消息,”哈米德的头巾上别着新的星砂金饰,“玄阴阁在收集各朝各代的星砂圣物,他们的星砂囚笼,就差最后几块拼图了。”默默的冰纹项圈微微发烫,项圈上的青瓷碎片中,浮现出玄阴阁黑色城堡的模糊轮廓。
三个月后,临安城的官窑遗址出土了一批特殊瓷器。每只瓷盏的釉下,都用星砂绘制着缠枝莲与云纹的守护图腾。而在清河坊的伞铺里,阿巧开始用星砂竹制作新的油纸伞,伞面上画着的,是一只浅褐的犬类,爪中捧着青瓷茶盏,旁边题字:“星砂瓷韵,护佑临安,千年守护,瓷火长明。”
默默蹲在伞铺门口,看着临安百姓打着新伞走过。阿巧煮的星砂茶汤在青瓷盏中冒着热气,茶香混着雨后的清新,在坊巷间飘散。她知道,第二十三次狗生的危机暂告段落,但玄阴阁的阴谋仍如乌云压城。而她颈间的项圈,正随着心跳微微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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