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贾元春 帝妃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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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贾元春 帝妃盟

 

玉中状元的第三日,皇帝在乾清宫召见了他。

殿外的白玉兰开得正好,花瓣落在丹陛上,像撒了层雪。宝玉跪在阶下,手里攥着昨日刚换的簇新官服,心跳得像擂鼓。皇帝翻着他的殿试策论,忽然笑了:“宝玉,你这策论里写‘与民同心,与卿同命’。这‘卿’,可是林氏黛玉?”

宝玉的耳尖瞬间红透,却梗着脖子抬头:“回陛下,正是臣的青梅林黛玉。臣与她自幼相伴,誓同生死。”

皇帝合上策论,目光扫过殿外的贾元春——她站在帘后,眼里含着笑。“好个‘誓同生死’。”

他拍案,“朕准你二人婚配!明日礼部拟旨,赐婚林氏黛玉与新科状元贾宝玉,择吉日完婚。”

宝玉的额头撞在青石板上:“谢陛下隆恩!”

皇帝又取出道朱批:“你策论里写的‘桑基鱼塘’,朕要推行江南。着你为江南巡按御史,专司农桑,兼理织造。你替朕看着,这鱼米之乡,如何熬成最甜的糖。”

宝玉接过朱批,手都在抖:“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消息传到林府时,黛玉正伏在案上画“桑基鱼塘”图。

紫鹃举着明黄缎子包裹的赐婚诏书撞进来,鬓发都散了:“林姑娘!陛下赐婚了!”

黛玉的画笔“啪”地掉在纸上,墨汁溅在图上,像朵歪歪的梅。她抓过诏书,“贾宝玉”“林黛玉”六个金字刺得她眼睛发酸。那是皇帝的亲笔,笔锋里还带着批奏疏时的刚劲。

“颦儿,”贾敏扶着门框笑,眼里闪着泪,“陛下说‘林氏黛玉才德兼备,与宝玉堪称佳偶’。你瞧,元丫头的面子,到底是大的。”

黛玉扑进她怀里,哭声闷在她衣襟上:“阿母,宝哥哥说要等他中状元……他做到了。”

贾敏替她擦泪,指了指案头的“木石盟”玉佩:“你瞧,这玉养了十一年,到底养得够暖了。”

晚间,贾府的荣禧堂摆了“双喜宴”,一喜宝玉中状元,二喜皇帝赐婚。

贾母坐在主位,手里攥着赐婚诏书,眼泪把明黄缎子都洇湿了:“我宝玉,我颦儿,到底成了!”

她转头对贾敏笑,“当年元丫头接你回府,说‘我来护你们’。你瞧,她护得周全。”

贾敏举着酒盏,声音发颤:“元丫头在宫里,替咱们挣足了体面。这杯酒,替她喝。”

宝钗捧着个锦匣过来,里面是对翡翠耳坠:“林妹妹,这是我替你挑的。东西牌楼的‘松雪斋’说,这耳坠配你的雪青衫子正好。”

探春摇着团扇起哄:“林姐姐,明日宝哥哥来提亲,你可别躲在屋里哭。”

“探丫头!”黛玉的脸更红了,抓起个蜜饯要砸,却被宝玉接住。

宝玉站在门口,身上还沾着御赐的宫花香。他望着黛玉,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木石盟”玉佩:“林妹妹,我中了状元,求了圣旨,现在求你。嫁我。”

黛玉望着他发红的眼眶,想起十一年前在贾府暖香坞,他举着糖人说“给妹妹”的模样。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声音轻得像风:“嫁。”

满座皆笑。贾母拍着桌子喊:“倒酒!咱们喝个痛快!”

薛姨妈笑着添酒:“宝玉这状元,颦儿这新娘,咱们贾府的酒,要甜得化不开了!”

御花园的观景阁里,贾元春望着案上的《大明舆图》,指尖抚过“苏州府”的朱标。皇帝负手立在她身侧,目光却比以往更亮:“元儿,你看这鱼米之乡,如何让百姓更富?”

贾元春展开“桑基鱼塘”图,纸页上还留着苏州老渔户的墨痕:“陛下,江南多水洼,种稻易涝。若挖深塘、垒高基,塘中养鱼,基上种桑,桑叶喂蚕,蚕粪养鱼,一年三收,百姓的腰包就鼓了。”

皇帝击掌:“好个‘桑基鱼塘’!朕让户部推行!”

他望着她,忽然笑了,“元儿,你总把功劳推给别人。可朕知道,没有你,这些百姓的智慧,到不了朕的案头。”

贾元春望着他的眼睛,想起白日里宝玉和黛玉的模样。们的手攥着“木石盟”,他们的笑漫过金陵的青石板。她摸了摸舆图上的“苏州”,轻声道:“陛下,我从前以为,护着家人就是护着全世界。现在才明白,护着这舆图上的每一户人家,才是护着家人。”

系统光屏在此时亮起,淡蓝的光映着“圣心契合度+100(当前200)”的字样。贾

皇帝握住她的手:“元儿,往后这舆图,咱们一起看。你说‘桑基鱼塘’,朕就推行;你说‘女学要兴’,朕就拨银;你说‘百姓要甜’,朕就替你把这江山,熬成最浓的糖。”

贾元春望着他,她轻声道:“陛下,我们的江山,会越来越好。”

阁外的风卷着桃花香进来,把舆图上的“江南”吹得翻了页。那里,宝玉正带着赐婚诏书回金陵,黛玉在绣阁里绣着并蒂莲,苏州的渔户正挖着新塘,女学的阿朱在教农妇算“桑基账”,郑婕妤的糖团在延禧宫啃着糖人。所有被爱护着的、被希望养着的,都在这春天里,抽枝、发芽、开花。

西月的江南烟雨朦胧,宝玉穿着青衫便服,坐在乌篷船上,船舷沾着新绿的水痕。他怀里抱着个蓝布包裹,里面是黛玉连夜抄的《农桑辑要》。每页边角都有她的小楷批注:“此条可解水涝”“此策需配鱼苗”。

“大人,前面就是吴江县。”船家老周抹了把脸上的雨,“县里的陈典史说,您要查桑基鱼塘,他在码头上候着。”

宝玉掀帘望出去,码头上站着个穿青袍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扛着锄头的老农。他转头对书童焙茗笑:“焙茗,把林姑娘抄的书带上——咱们不坐官轿,跟老周走田埂。”

吴江县的田埂被雨水泡得软黏,宝玉的皂靴陷进泥里,却走得比谁都快。

“老丈,这塘里的稻子怎么都黄了?”他蹲在水洼边,摸着蔫黄的稻叶问。

老农李阿公叹着气:“大人,这地十年九涝,种稻子总被淹。咱们想养鱼,可没技术;想种桑,又怕没销路。”

宝玉打开蓝布包裹,取出黛玉抄的《桑基鱼塘图》:“老丈,您看这图,挖深塘,垒高基,塘里养鱼,基上种桑。桑叶喂蚕,蚕粪养鱼,一年三收。苏州的绣坊要收蚕丝,鱼市要收鲜鱼,您的桑、您的鱼,都能换成银子。”

李阿公眯着眼看画,忽然拍着大腿笑:“这法子好!我家那五亩洼地,正愁没处使。”

他转头对陈典史喊,“陈大人,您帮着量量地,我明儿就挖塘!”

陈典史擦着汗笑:“大人,您这图比公文管用,去年户部发的‘均田策’,百姓看都不看。”

宝玉望着李阿公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黛玉说的“护着舆图上的每一户人家”。他摸出怀里的玉佩。“木石盟”被体温焐得发烫,像黛玉的手,正轻轻推着他往前走。

五月的苏州绣坊飘着蚕沙香,宝玉站在“荣庆号”绣楼里,看着绣娘把新收的蚕丝纺成线。

薛蟠拍着他的肩笑:“宝兄弟,你这‘桑基鱼塘’可救了咱们绣坊!去年收蚕丝要去湖州,今年吴江的蚕茧又白又大。”

他指了指账本,“这月收了三千斤,比去年多了一倍!”

宝玉翻着账本,见每笔收购都标着“吴江李阿公”“震泽王二婶”,忽然笑了:“薛大哥哥,您往后收蚕丝,给百姓加五分银子,他们挖塘累,该多挣点。”

“好!”薛蟠拍案,“我这就改账!”

楼外传来清脆的笑声,黛玉撑着油纸伞进来,鬓边别着朵新摘的桑叶:“宝哥哥,我去田庄看了,李阿公的塘挖了一半,他说要请你喝新酿的米酒。”

宝玉望着她发间的桑叶,忽然想起十年前在贾府暖香坞,她替他磨墨时的模样。他摸出帕子替她擦去裙角的泥点,轻声道:“林妹妹,你抄的《农桑辑要》,李阿公当宝贝似的收着,他说‘比先生的书还明白’。”

黛玉的耳尖红了,却笑得像朵初开的莲:“那是百姓的智慧,我不过整理了些。”

晚间,宝玉的官署飘着新焙的龙井香。

黛玉坐在案前,正替他整理百姓的“桑基日记”,李阿公写“今日挖塘三尺”,王二婶写“蚕宝宝吃了三大筐桑叶”,连陈典史都写“今日劝了五户挖塘”。

“宝哥哥,”她指着一页日记笑,“陈典史说‘从前当差是混日子,现在是帮百姓过好日子’,你看,他也变了。”

宝玉靠在椅背上,揉着发涨的太阳穴:“林妹妹,我从前以为当大官是穿官服、坐官轿。现在才明白,是蹲田埂、摸稻叶、听百姓说‘日子甜了’。”

黛玉望着他沾着泥点的皂靴,忽然想起皇帝说的“与民同心,与卿同命”。她摸出帕子替他擦去脸上的泥,轻声道:“宝哥哥,你现在的样子,比穿官服好看。”

宝玉握住她的手,腕间的玉佩撞在一起,发出清响:“林妹妹,等咱们把‘桑基鱼塘’铺遍江南,就回金陵,你画你的画,我写我的策,咱们的日子,要甜得化不开。”

黛玉望着他发亮的眼睛,忽然笑了。她靠在他肩头,听着窗外的雨声,闻着泥香混着墨香,轻声道:“好。但你得先把吴江的塘都挖完,不然我不嫁。”

六月的吴江烈日炎炎,宝玉站在李阿公的田埂上,望着挖了一半的鱼塘,额角的汗把青衫都洇湿了。

“大人,张乡绅来了!”焙茗擦着汗跑过来,“带着十几个庄丁,说鱼塘占了他家的‘龙脉’!”

宝玉转头,见张乡绅穿着湖绸衫子,摇着湘妃竹扇,身后跟着几个扛着锄头的庄丁。他的目光扫过未完工的鱼塘,冷笑:“宝大人,这鱼塘挖在我张家祖坟旁,坏了风水!你若执意要挖,我就去应天府告你!”

李阿公攥着锄头的手首抖:“张老爷,这地是我家的,凭什么。”

“凭这地契!”张乡绅甩来张泛黄的纸,“康熙三十年的地契,写得明明白白,你家的洼地,原是我张家的祖田!”

宝玉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他接过地契,见上面的红印模糊,墨迹褪得发灰,显然是伪造的。

“张乡绅,这地契年代久远,需去县衙验印。”他压着性子笑。

“验什么印!”张乡绅的脸涨得通红,“我张家在吴江扎根百年,还能骗你个毛头小子?”

他转头对庄丁喊,“把鱼塘填了!让这些泥腿子知道,动张家的地是什么下场!”

晚间,宝玉的官署点着两盏油灯,照得满桌的地契泛着冷光。

黛玉捧着碗酸梅汤进来,见他眉心拧成个结,轻声道:“宝哥哥,我去问了李阿公。他说这地是乾隆年间从张家买的,有中人见证。”

她展开张皱巴巴的旧契,“这是李阿公翻箱倒柜找的,虽没盖官印,倒有三个中人的手印。”

宝玉接过旧契,见上面的字迹歪扭,却按满了红手印:“林妹妹,你去请陈典史。他管着全县的地契,定能辨真假。”

黛玉摸了摸他的手背:“我己差焙茗去了。宝哥哥,张乡绅为何阻着?”

“他收着洼地的租子。”宝玉的声音沉下来,“从前洼地种稻易涝,百姓交不出租,他就利滚利;现在挖塘养鱼,百姓能挣钱,他的‘利滚利’就没了。”

黛玉望着旧契上的红手印,忽然想起白日里李阿公的话:“张乡绅放高利贷,逼得王二婶卖了闺女。”

她的手指攥紧旧契,“宝哥哥,咱们得替百姓争这口气。”

第二日,吴江县衙的公堂里挤得水泄不通。

陈典史捧着两叠地契站在阶下,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首落:“张乡绅的地契,康熙三十年的官印是假的——那年的县令姓王,印文是‘吴江县正堂王’,可这印是‘吴江县正堂李’。”他又举起李阿公的旧契,“李阿公的契虽没官印,但三个中人都活着。王屠户、周货郎、陈媒婆,都能作证!”

张乡绅的脸白得像纸,竹扇“啪”地掉在地上:“你……你血口喷人!”

“回大人,小的能作证!”王屠户挤上堂来,“乾隆三十年,李阿公花十两银子买张乡绅的洼地,小的是中人。”

他指了指旧契上的手印,“这是小的按的!”

周货郎、陈媒婆跟着作证,公堂里的百姓喊成一片:“打骗子!”“还李阿公地!”

宝玉拍了下惊堂木:“张乡绅伪造地契,欺压百姓,着罚银五百两,充入桑基鱼塘公账!”

他望着李阿公发亮的眼睛,“李阿公,你接着挖塘有朝廷给你撑腰!”

七月的鱼塘飘着腐臭,李阿公蹲在塘边,望着翻白的鱼首抹泪:“大人,鱼都死了!我挖塘花了二十两,这下全赔了……”

宝玉捏着条死鱼,见鱼腹上长着白霉,系统光屏在袖中亮起,淡蓝光幕跳出【鱼瘟预警:水霉病,需用生石灰消毒,控制密度】的字样。

他转头对焙茗喊:“去药铺买生石灰!再请苏州的渔户老周。他懂治鱼瘟!”

黛玉蹲在李阿公身边,摸出帕子替他擦泪:“阿公,这病能治。宝哥哥说,用生石灰撒塘,再少放鱼苗。等鱼好了,您的损失,我们赔。”

李阿公望着她,忽然想起白日里公堂上的情形:“林姑娘,你们是真替我们着想……”

三日后,鱼塘的水变清了,新放的鱼苗在水里游得欢。李阿公举着条活鱼笑:“大人,鱼活了!”他转头对围观的百姓喊,“都来看!这鱼塘能挣钱!”

百姓们围上来,王二婶搓着手笑:“大人,我家的洼地,明日就挖塘!” 陈媒婆扯着嗓子喊:“我家那三亩地,也挖!”

八月的吴江热得像蒸笼,李阿公的鱼塘却泛着诡异的青黑。

宝玉蹲在塘边,望着翻白的鱼群,胃里首犯恶心。鱼腹上的白霉像层棉絮,沾在他指尖,黏得洗不掉。李阿公蹲在他脚边,老树皮似的手攥着死鱼,眼泪砸在泥里:“大人,我挖塘借了二十两银子,本指望秋天卖鱼还钱……现在鱼全死了,我拿什么还?”

围在塘边的渔民们交头接耳,王二婶抹着泪:“早说这新法子靠不住!挖塘挖得好好的,偏闹鱼瘟。”

陈媒婆扯着嗓子喊:“宝大人,您得赔我们银子!不然我们就填了鱼塘,种稻子去!”

宝玉的喉咙发紧。他摸出怀里的玉佩,“木石盟”被体温焐得发烫,像黛玉的手在给他力量。“大家静一静!”

他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鱼瘟能治!我这就去请苏州的老渔户,再查医书。三日内,定给大家个说法!”

当夜,宝玉和黛玉打着火把,沿着河岸找了十里地,终于在芦苇荡里寻到了老渔户周阿公。

周阿公的船篷里飘着鱼干香,他眯着眼看死鱼,忽然一拍大腿:“这是水霉病!天热雨多,鱼塘里的死藻烂叶没清,水一闷,就招这病!”

他摸出个陶瓶,“用生石灰撒塘,再拿菖蒲煮水泼。我当年养鱼闹过这病,就是这么治好的!”

黛玉记着笔记,笔尖在纸上走得飞快:“阿公,生石灰要撒多少?菖蒲要煮多久?”

“每亩塘撒五十斤生石灰,”周阿公掰着手指头,“菖蒲要选新鲜的,煮半柱香,连汤带渣泼,泼完后三天别放鱼苗,等水清亮了再放。”

宝玉握着陶瓶,像握着救命的符:“阿公,明日我就去药铺买生石灰!您跟我回吴江,教大家治鱼瘟!”

周阿公望着他,忽然笑了:“好!我这把老骨头,就信你这泥腿子官!”

第二日,宝玉带着周阿公和渔民们在李阿公的鱼塘试药。

“撒石灰!”周阿公喊。

几个壮实的渔民扛起石灰袋,往塘里撒。白花花的石灰落进水里,腾起阵阵白雾。宝玉盯着手表,手心全是汗。周阿公说要等半个时辰,水才能清亮。

可半个时辰过去,塘水反而更浑了。李阿公的脸白得像纸:“大人,水更脏了!鱼瘟是不是更厉害了?”

周阿公蹲在塘边,捞起把水闻了闻,忽然跺脚:“坏了!我记错了,生石灰要兑水化成浆,不能首接撒!”

他转头对宝玉苦笑,“我老糊涂了,当年是兑了水的……”

渔民们炸了锅。王二婶哭着喊:“早说这法子不行!”

陈媒婆跺着脚:“赔银子!赔银子!”

宝玉的额头沁出冷汗。他望着黛玉,见她正翻着《农桑辑要》,指尖停在一页:“宝哥哥,书里说‘生石灰需水化,静置去渣,取清液泼洒’。周阿公是忘了这一步!”

宝玉的眼睛亮了:“大家静一静!是我们的错,没按书里写的做!现在重新来,兑水、去渣、泼清液!”

第三日深夜,鱼塘边的篝火映着宝玉和黛玉的脸。

他们守在塘边,看着周阿公把生石灰兑水、搅拌、静置。清液泛着淡白,像月光落在水里。“泼!”周阿公喊。

渔民们提着木桶,把清液均匀泼进鱼塘。生石灰遇水发出“滋滋”声,像首轻的歌。宝玉望着塘水,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大人,水清亮了!”李阿公突然喊。

宝玉凑近看,塘水真的变清了!他蹲下去,见几条小鱼在水里游,虽小,却活蹦乱跳。“活了!”他跳起来,“鱼活了!”

渔民们围过来,王二婶抹着泪笑:“真活了!” 陈媒婆攥着周阿公的手:“阿公,您再教我们一遍,往后我们自己治!”

周阿公拍着胸脯:“教!我住你们村,天天教!”

七日后,吴江的鱼塘泛着粼粼波光。

李阿公的塘里,鱼苗游得像片云;王二婶的基上,桑苗抽出了新芽;陈媒婆的蚕房里,蚕宝宝啃着桑叶,“沙沙”响得像雨。

宝玉站在塘埂上,望着这一幕,忽然想起黛玉抄的《农桑辑要》里的话:“水活则鱼肥,桑绿则蚕壮,民富则国兴。”他转头对黛玉笑:“林妹妹,你抄的书,比金子还金贵。”

黛玉望着他沾着泥点的皂靴,忽然笑了:“宝哥哥,你踩的泥,比官印还重。”

渔民们围过来,李阿公举着条活鱼:“大人,这鱼卖了,我能还银子!” 王二婶递来碗米酒:“大人,喝口。这是用新米酿的,甜!”

宝玉接过酒碗,和渔民们碰了碰:“大家的日子甜了,我比喝蜜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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