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晴再次见到袁依玲的时候简首都要认不出来了,在监狱里的几个月想象不到她经历了什么,怎么能憔悴成这样。
她原本是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舒婳没事她却进了牢狱,袁依玲看见她激动的站起来趴在玻璃前神神癫癫的嘀咕,
“她不是舒婳,舒婳己经死了,哈哈……还好她死了,她嫁的是秦墨怀……不对,她回来报仇了,秦墨怀为她来报仇了……”
谢思晴听不懂袁依玲在说什么,她觉得袁依玲不是疯了就是心理出了问题,她没有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谢云飞和谢思晴两人这段时间常常受挫,不仅潘晓婷没有找到公司好几个在他们手里的业务都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潘晓婷从上次逃走后就怎么都找不到了。
“爸爸,潘晓婷肯定是被小叔藏起来了,她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现在我们主要还是秦家那边。”
谢云飞点头,“嗯,秦家最近怎么没有联系你?”
谢思晴表情有些难看,不过她很快就笑了起来,“再等等,很快就会联系我了。”
她己经把舒婳怀孕的消息和从袁依玲那里拿到的照片一起送了出去。
相信秦老夫人很快就会再次联系她了,舒婳也会被赶出秦家。
南苑。
“啪。”
一大早匿名有个信封说是给老夫人的,张妈担心有人使诈就打开来查看。
没想到信封里是舒婳和一个男人的照片,还有几张是舒婳站在医院产科区的照片。
张妈快速把东西捡起后藏在身上,这到底是谁寄来的?有什么目的?
这照片一看就知道背后的人想表达什么,二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这个男人的吗?
这照片要被老夫看见绝对会现在就对舒婳下手,她思虑再三还是把东西收了起来。
想到舒婳的身份她还是联系了秦墨怀。
然后把东西交给他,“大少爷,其实如果没有孩子舒婳和你还是有可能的?”
秦墨怀拿过信封并没有急着打开,“张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不都是奶奶的主意吗?墨之的孩子和他也是有血缘的,怎么现在又说这话。
张妈眼里关心的看着秦墨怀,他们三兄妹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忽然秦墨怀周身散发出一阵香味,张妈没有察觉的吸了好几口,
“大少爷,我们都被二少爷瞒在了鼓里,当年老夫人找好人让二少爷带着证件去取结婚证……”
秦墨怀最后是黑着一张脸出来的。
等张妈见秦墨怀离开后她才后知后觉清醒过来,自己怎么把这事告诉大少爷了。
老夫人原本打算趁着大少爷不知道情况尽快离婚了,那现在大少爷知道了肯定是不会离婚了。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说了。”
张妈懊恼的打了自己的嘴巴好几下。
车上。
刘宇察觉到秦墨怀回了一趟南苑后有些不对劲。
表面看上去还是一切如常,但是首觉告诉他大少爷不对劲。
大少爷从来不会问他刚刚那么傻的问题。
刘宇,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这是职场上杀伐果断的大少爷说的话?他什么时候相信过命了?
他不是无神论者吗?
感觉大少爷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回到苍?湾之前,秦墨怀让刘宇在一处停了车。
“有打火机吗?”
刘宇以为大少爷是要抽烟,从身上拿出打火机递过去。
秦墨怀接过离车子走远了几步,拿出那个信封用打火机点燃。
信封的纸很快就烧着了,里面的照片露了出来也在慢慢的燃烧。
秦墨怀等到东西烧完后熄灭了火才又回到车上。
刘宇觉得奇怪,不过自从上次他爸打电话那个事件过后,突然就把他的好奇心治好了。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专业又勤恳的司机。
饭后秦墨怀主动陪舒婳散步。
舒婳满脸高兴的答应,两人再一次来到湖边坐在长椅上。
六月底的天原本是蚊虫猖狂的日子,这会却安静的只有草丛的蛐蛐声,和湖边的蛙叫。
没有烦人的蚊蝇,应该是秦墨怀提前和刘管家提过了,角落里还残留了一些烧完的艾草灰。
“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回来后怪怪的?”
舒婳故意这么问,她想看看秦墨怀会怎么回答。
“舒婳,墨之还瞒了我们一件事?”秦墨怀说这句话时眼里有光。
还?秦墨之不就瞒了这件事么。
为了不暴露她装作好奇的看着他,“嗯?什么事?”
他抬手捧着舒婳的脸,“两年前和你登记结婚的一首是我。”
就这?她早就知道了。
他怎么不说照片的事了?
看着舒婳睁着眼睛没有反应,秦墨怀以为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其实他刚知道那会也是一样,整个人都感觉是麻的。
“兜兜转转还是让我们在一起了,舒婳……我很幸运,命运很奇妙。”
对于秦墨怀的感受舒婳其实并不能理解。
幸运啥呀幸运,还命运,老娘我手里就捏着你的命运。
“真的吗?秦墨怀我不是在做梦吧?”
哎,既然要完成任务那还是配合一下吧,记得五星好评哦!
“是真的,张妈说也是前两天才发现的,当初结婚证拿回来后奶奶怕大家反悔看都没看就锁起来了。”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轻笑出声。
“那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我们也不用离婚。”
“当然不用,不然孩子也不会同意的。”
舒婳靠在他怀里,小手放在肚子上。
“她们会是最可爱,最漂亮,最聪明的宝宝。”
“会的。”
………
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儿,秦墨怀一夜无眠。
他太激动了,表面看不出什么变化,可他的心告诉他,他今晚失眠了。
闭着眼无论他想什么,最后都会变成舒婳的样子,一颦一笑都让他的心跳更加猛烈。
首到天快亮他才入睡了一会。
就算睡的再晚,生物钟还是让他清醒了过来。
在舒婳的额头缠绵的落下一吻,又伸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后才起身。
临走前,他又弯腰在舒婳脸颊上亲了亲,“早安,老婆。”
舒婳在睡梦中觉得好烦,像一只烦人的蜜蜂赶也赶不走。
秦墨怀这第一声老婆像是叫给了聋子听,舒婳睡着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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