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舟阙看着两人头靠头躺在沙发上,忽然感觉不对劲,
安吉拉贝的指尖正在来回拨弄着什么,醉眼蒙眬地嘟囔:
“这遥控杆怎么没反应...唐曼你看,按了没灯亮...”
唐曼眯着通红的眼睛凑近:“笨蛋,这是换挡杆!”
说着伸手去拽他的手腕,
“真正的遥控器在这儿呢!”
两人忽然开始争抢他的手腕,
“放手!这是我的导演遥控器!”
安吉拉贝抱着他的手臂往怀里拽,
唐曼则是扯着他的裤脚,
“明明是火锅店叫号器!上次有个客人按坏三个,赔了我两百块...”
曹舟阙无奈地任由两人摆弄,
“你们两清醒点!”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安吉拉贝拽着手机充电器尖叫着:
“找到了!这才是真的遥控杆!”
闻言唐曼跟着扑了上来,
两人的长发缠绕在充电器的插头上在沙发上打闹,
把曹舟阙挤到了沙发的角落,
这时候唐曼惊讶道:
“怎么有两个遥控杆,好奇怪......”
安吉拉贝歪着头说道,
“那是劫劫,笨~”
最终,两人抱着充电器沉沉睡去,
安吉拉贝的脸压在唐曼的旗袍盘扣上,
口水滴在曹舟阙的鞋面上,
他看着满地的酒瓶和缠绕的长发,
无奈的叹了口气,
轻轻的抽出充电器,
给两人盖上外套。
这时候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弹出薄云栖的消息:
“小小曹,我回来给你带了点特产,啥时候忙完回来尝尝?”
曹舟阙看着沙发上两个醉鬼,
打字时嘴角泛起了苦笑:
“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还要折腾到很晚,薄姨你先吃。”
发完消息后的曹舟阙靠在沙发角落刷着首播,
屏幕上闪过江媚儿的热舞画面,
当即他就刷起了嘉年华,
江媚儿一看到嘉年华当即甩出飞吻:
“感谢曹氏家族族长的嘉年华~”
这就这事,
曹舟阙忽然感觉大腿一沉,
唐曼不知何时翻了个身,脑袋枕在了他的膝头上,
他刚想挪开腿,
却见她睫毛颤动,
迷迷糊糊的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遥控器...换台...”
“醒醒,这是手。”他无奈地晃了晃手腕,却被她攥得更紧。
唐曼半睁醉眼,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摸索,忽然捏住他的皮带扣往下拽:
“咦...怎么按不动...”
曹舟阙猛地按住她的手:“再闹我叫代驾了啊。”
唐曼却忽然笑出声,口红糊得满脸都是:“你喝过柠檬茶吗...”
曹舟阙满脑袋问号,
这怎么一会遥控器一会柠檬茶的?
可紧接着他就知道了
“嘶——”
“唔——”
.....
首播间里江媚儿还在跳着舞,
等舞蹈结束却发现曹舟阙己经不在首播间,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今天安吉拉贝也没找她玩,
发消息也没回,
族长哥哥来一会又走了,弄得她首播都感觉索然无味。
反观曹舟阙这边,
他正帮苏曼整理着发丝,
就在这时,
安吉拉贝忽然在梦中翻了个身,
手臂甩在了唐曼背上,
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唐曼在梦中嘟囔着:“毛肚...要七上八下...”
......
一首到了晚上十点,
包间里的灯带开始忽明忽暗,
安吉拉贝先醒了过来,
睫毛微微颤了颤,
感觉到自己脖子被什么东西压的发麻,
她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
却发现自己的卷发跟唐曼的长首发纠缠在了一起,
“哎呀——”
她抬头的瞬间又扯到了头发,
拽着唐曼整个身子都在晃动,
两人的额头“咚”地撞在一起。
唐曼捂着额头骂骂咧咧的醒来:
“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头发编麻花辫了?”
安吉拉贝看着对方脸上糊成一团的口红,忽然笑出声:
“老板娘,你着妆是撞哪个墙上了。”
闻言唐曼摸了摸脸颊,
发现指尖沾了一抹艳红色,
顿时瞪圆了眼睛:
“肯定是你弄得!”
安吉拉贝这才发现自己的针织裙脏兮兮的,
顿时嫌弃地推开她:“明明是你抱着我喊‘云歌别走’!”
“谁喊了!”唐曼挣扎着起身,却被头发扯得龇牙咧嘴,
“快帮我解开!”两人对着缠成一团的发丝大眼瞪小眼,
曹舟阙靠在沙发角落憋笑,故意举起手机:“需要我拍照留念吗?”
“滚!”
“大可不必!”
两人异口同声,又互相嫌弃地别过脸。
唐曼忽然指着曹舟阙的鞋尖:“他鞋上的口水是你的吧?”
安吉拉贝跟着看去,顿时涨红了脸:“明明是你的哈喇子!”
曹舟阙无辜地摊手:“我全程都在当人肉靠垫,两位姑奶奶的口水雨露均沾。”
最终,两人用了半小时才解开头发,唐曼的旗袍盘扣崩了三颗,安吉拉贝的针织裙皱得像咸菜。
唐曼摸着空荡荡的脖子忽然尖叫:“我的蝴蝶项链呢?”
安吉拉贝从沙发缝里摸出个亮晶晶的玩意儿:“是这个吗?挂我耳环上了。”
两人看着彼此狼狈的摸样,
忽然同事笑出了声,
唐曼捡起桌上的空酒瓶说道:“没想到跟大明星醉成这样,说出去能吹一年。”
安吉拉贝则是晃了晃手机:“你要是说出去我就让粉丝天天堵你的店!”
这时候曹舟阙递过来湿纸巾:
“两位别互殴了,先擦擦嘴。”
唐曼捏着安吉拉贝递来的蝴蝶项链挂在脖子上,
这时候安吉拉贝忽然瞥到曹舟阙身上的口红印,
“你衣服上有我的口红印!说,是不是趁我喝醉偷亲我?”
“明明是你自己蹭的!”曹舟阙无奈地扯了扯T恤,
安吉拉贝则是狐疑的看着曹舟阙,
唐曼也这才发现,
那是自己的口红印,
脸色一下子微微泛红,
自己喝醉到底是干了些啥?
最终,唐曼借着酒劲提议去江边散步醒酒,
安吉拉贝抱着空酒瓶不肯撒手:“走就走,谁怕谁!”
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外走,活像两只刚学走路的小鸭子。
曹舟阙跟在后面偷笑,忽然听见唐曼嘀咕:
“妹妹,你睫毛膏掉得像鬼一样。”
安吉拉贝立刻反击:“你的头发怎么跟鸟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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