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比屎甜,没屎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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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比屎甜,没屎黏

 

卧室内,一众丫鬟进进出出,扭伤的药膏和各种点心摆了一桌子。

栩羽的腰被丫鬟上了药,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等着二月红投喂。

“阿羽,尝尝这个蛋糕,我特意找了个国外的甜点师做的。”

二月红挖了一勺蛋糕,递到栩羽嘴边。

“嗯,比屎甜,没屎黏。”栩羽嫌弃地皱着眉头,“这甜点师是打死卖糖的了吗,齁甜。”

“咳咳咳咳……”

二月红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既然阿羽不喜欢吃,那就不用他做了。”二月红挥手示意丫鬟把蛋糕撤下去。

转而端起一碗甜粥,一勺一勺地喂着栩羽。

认真的男人总是特别帅,栩羽看着二月红近在咫尺的帅脸,很没出息地咽着口水。

虽然现在是张启山更让栩羽感兴趣,但他太正经了,再加上这人是个工作狂,平日里碰都碰不到。

相比之下,唯一能让自己光明正大占便宜的,就剩二月红了。

“红官,我昨晚做噩梦没睡好,你现在哄我睡觉,好不好?”

栩羽眨着眼睛撒娇,之前住酒店,她也常常喊着二月红哄她午睡。

“好。”

二月红轻声应下,坐在床头,为栩羽盖好被子,哼着她教他的小曲,轻拍着她。

“屋檐洒雨滴~炊烟袅袅起~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月落乌啼月牙落孤井~

零零碎碎~点点滴滴~梦里有花梦里青草地~”

二月红真的是对得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诗。

栩羽睡前最后想的就是,睡觉有人哄,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抱,看起来荒淫无度,但这才是癫龙该享受的生活啊。

作者:龙性本淫,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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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个月,栩羽沉浸在二月红的温柔乡里,快乐得找不着北。

这可把齐铁嘴急坏了,索性隔三差五就跑到红府里喝茶。

结果今日齐铁嘴扑了个空,二月红带着栩羽去了梨园。

戏台上,戏子水袖翻飞,舞姿婀娜;戏台下,栩羽目光灼灼,二月红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她移不开眼。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此时光阴正好,岁月正恰。

二月红从小学戏,因为长相柔美,演绎的都是旦角中,为爱痴狂的痴心人。

唱得多了,他也奢望自己能像戏中人那般,拥有一段佳偶天成的感情。

栩羽在红府住的这段日子,二月红觉得自己跟她就像是真正的夫妻般,蜜中带糖。

只不过,这个糖是荒唐。

每次气氛恰到好处,二月红准备表白时,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打断他。

比如,吴老狗家的狗早产,找栩羽帮忙塞回去;

齐铁嘴要剪头发,特意喊上栩羽给他参谋参谋,最后栩羽夸他新发型挺酷,像个酷头;

张启山喊着栩羽帮忙抓罪犯,栩羽拿着警棍,上去第一棍打腿,防止逃跑。

第二棍打嘴,防止求饶。

第三棍打头,防止思考。

三棍结束,罪犯不动了,搁地上躺尸,等着太奶来接他。

栩羽只帮了一天忙,整个长沙城的犯罪率首接降了好几成。

毕竟谁都怕落在栩羽手里,这个蛇蝎美人根本不给人开口说话的机会,上去就是礼仪之——邦邦邦邦邦。

张启山甚至还整了个锦旗送到红府,上面只有一句话: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来送锦旗的张日山差点就回不去了,二月红首接喊下人关门。

要是张日山不说明白这锦旗是什么意思,二月红是真的能杀人灭口。

“这不就字面意思吗,长沙城的罪犯弱得跟水一样,我说开谁瓢就开谁瓢。”

栩羽拿着一把瓜子,咔次咔次地吃着,甚至还给二月红递了一把。

“是吗?”二月红眼中闪过怀疑,他可不认为张启山的思维能跳脱到这种程度上。

“是,栩小姐说得对。”张日山的手从腰间的手枪上缓缓挪下来。

若是栩羽来得再晚一些,估计这会二月红和张日山肯定是交上手了。

其实栩羽心里还是认可张启山的能力。

张启山负责长沙城的安保,短短半月,街上就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杀人,连乞丐都有了专门落脚的庇护所。

只不过这些成绩被张启山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布防官左谦之抢了去。

二月红暗地里也查过左谦之,栩羽知道这人很喜欢搞人体研究,培养了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士,专门替他处理脏事。

要是长沙城里有谁家不服,或者不听话,当晚就会被灭门,家产也会落入左谦之的私囊中。

张启山己经跟二月红通过气,他是一定要杀掉左谦之的。

栩羽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张启山透露,左谦之在东北的时候,为小日子做过事,甚至还抓了不少张家人做人体实验。

栩羽再怎么说也是华国守护神,对小日子可是恨之入骨。

左谦之既然碰到了她的雷点,自然是死路一条。

一曲唱罢,台下声声喝彩。

栩羽正喝着茶,等着二月红的下一出戏。

结果身边坐下了一位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左谦之。

左谦之今日没穿军装,只是一席黑色长衫,身后跟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栩小姐声名远扬,今日鄙人终于得见。栩小姐果真是名不虚传呐。”

左谦之笑眯眯地打量着栩羽,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般绝色的美人难怪会勾的红家少主神魂颠倒。

“俗话说得好,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外面怎么传我,用不着你这个老毕登来告诉我。”

栩羽的小嘴跟浸了毒一样,听个戏还能碰见左谦之,真是晦气。

“你怎么说话的?”

栩羽没理会身后的小跟班,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狗也想知道。”

“你!”

“好了,阿炎,不得无理,这是在红家戏院,得给红班主面子。”左谦之依旧是面不改色。

但栩羽听出来,这人实际上是在警告她,这是红家的地盘,她住在红府那么长时间,又跟二月红走的极近,一言一行几乎是代表了红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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