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二月红想要留宿,被栩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爱情是充满矛盾的,越有神秘感,越觉得危险,反而越会被吸引,最终被俘虏。
简单点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或许是这段时间栩羽跟二月红走的很近,有些人坐不住了。
张启山派张日山给栩羽传话,说是约着出游。
栩羽己经从张启山那里知道了不少张家的消息,再加上红家的伙计查到的零星消息,几乎可以确定,哥哥就在东北那一带。
“张启山,你说的出游,就是带着一群人来山上拜佛?”
栩羽骑在马上,看着不远处的佛像,感觉自己被骗了。
“二爷天天带着你东奔西走的,周边好玩的地方,想必你都踏遍了吧。”
张启山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看向栩羽的眼神里,夹杂了无法掩饰的占有欲。
明知道眼前人跟二月红纠缠不清,张启山理智上应该敬而远之,但情感上,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她每天在做什么、见了什么人、有没有被欺负……
上次红家码头出事,张启山得知后,首接派兵血洗了挑事的几家势力,只为给栩羽出气。
二月红也清楚,张启山的所作所为与红家无关,但他还是给张启山送去了满满几箱子黄金。
硬是把张启山帮栩羽出气的举动,包装成了红家有意投靠布防官。
“怎么?你吃醋了?”栩羽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军装显得张启山更加健硕挺拔。
这种硬汉吃醋,会不会首接把人怼进床上起不来?
桀桀桀~
栩羽脑袋里黄黄的,她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见异思迁。
见到好看的异性,就想搬过去跟他一起住……
(|3[▓▓]有机会一起睡觉二二)o
张启山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尊佛像。
“打个赌?”
“赌什么?”
张启山指着佛像,“一天之内,我可以把这尊大佛搬回家。”
“大件货!”
栩羽说完,就看见张启山在瞪着她。
“辣么大,可不就是大件的货?”
栩羽撇撇嘴,还真以为她在骂人?
搞笑,猜的真准。
栩羽平等鄙视在她面前耍帅的男人。
“张启山,你给我的资料我都看了,张家有个家族绝学,叫什么,五鬼搬家?你该不会想用这种办法,把这个佛像搬回去吧?”
“是五鬼搬运术。”张启山觉得自己脑袋有些疼,血压有些高。
这栩羽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气到他。
“切~你抓周的时候,抓的是铅笔盒吗?笔都让你装完了。”
栩羽轻哼道,她又不是傻子,五鬼搬运术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移花接木的另一个花哨说法。
“赌什么?”
“我要你……”
栩羽捂住自己的胸口,故作娇羞:“那是另外的价钱。”
“永远站在我这边。”
张启山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栩羽,一脸庄重的样子,简首比他读就职宣言还严肃。
栩羽忽然就笑了,用一个赌约换她的立场,张启山还真是不吃亏啊。
算盘珠子都崩她脸上了。
“我这个人呢,只会跟三类人站在一起:满嘴喷粪的,这是心灵排毒,有大智慧;
搞抽象的,没人懂梗还能自我尬嗨,这是内心强大;
到处发疯的,平等创飞每一个人,这是不内耗、乐观。”
栩羽打量了张启山,然后很可惜地摇摇头:“张启山,你都不符合,你太正了,不适合我这种邪教。”
这是拒绝吗?跟自己划分界限?张启山微微皱眉。
他知道栩羽那天在码头做的一切,会画符,能改变天气,再加上她对张家感兴趣。
这么个奇人,张启山不想跟她走到对立面上。
“那你说,赌什么?”张启山干脆让栩羽来定赌约内容。
上钩了。
“你要是输了,就亲自帮我找张家族长;若是赢了,你透露一点族长的信息,我自己去找。”
张家是根据血脉纯度来确定家族地位,那么这一代的张起灵,一定是血脉最纯的。
仅是在张启山身上,栩羽就能感受出同类的气息,那么见到张起灵,她一定能确定,到底是哪只神兽。
说不定还能打听出,自己的哥哥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族长……”张启山想到自己逃出张家前,见到的那个少年。
张家乱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就算活下来,估计处境也会很艰难吧。
“可以。”
张启山有自己的私心在,若是张起灵真的走投无路,投靠他也不是不行。
自己的军队里,有很多从东北来的小张们,张家人的体质特殊,战斗力极强,最重要的是忠心耿耿。
张启山凭借这些亲兵,走了不少长沙附近的大墓,里面的财宝都变成了军费。
张启山不需要靠长沙的大家族出钱,他自己就能养活军队。
这样,军权牢牢控制在他一个人的手里,不会因为资金不足,受到世家的掣肘。
栩羽有些诧异,张启山竟答应得如此干脆。
看来张家族内出现的问题还不小。
当一个家族笼络不住自己的族人,那这个家族,离灭亡不远了。
“那就这么说好了,give me five!”
栩羽跟张启山一拍即合,其实这个赌约,她一定会输。
张启山不会错过,这么个绝佳的立威机会。
说不定,这尊佛像,张启山早就盯上了。
今天出游,只是个幌子,为的就是展示出他不凡的手段。
现在这个时代,民众的思想还没有彻底解放。
身上带着玄学色彩的人,总是会轻易得到很高的声望。
人对于未知的东西,大概率会报以恐惧。
张启山要利用这些恐惧,更好地统治长沙城。
栩羽跟着张启山骑马回城,路过江边,她又见到了上次卖螃蟹的那个少年。
只不过这次的他,比上次还要狼狈。
身上添了不少流血的伤口,脸蛋也脏兮兮的。
少年对面,围聚着一群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九爪钩。
“这些少年都是在江边捞螃蟹,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他们手里的九爪钩,便是专为捕蟹打造的工具。”张启山顺着栩羽的目光看过去,出声解释道。
工具?不见得吧。
那个狼崽子的九爪钩上还在滴着血,看起来更像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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