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黑衣男被杀,死因是中毒。
在张启山严防死守下,人还是死了。
“在眼皮子底下动的手,竟然还能全身而退,张启山的人也真是猴儿它妈——狒狒(废废)了。”
得到消息的栩羽正吃着冰激凌,坐在院子里听二月红唱小曲。
陈皮则是在一旁给思卿喂奶,猫崽子一首在哼哼唧唧,搞得陈皮手忙脚乱。
“佛爷从张家带来的亲兵一向是忠心耿耿,这次竟然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二月红显然是没料到,张启山心思缜密,精心布置了防范,结果还是这么轻易就让对方钻了空子。
“那是因为张家人或多或少都有个通病,那就是傲慢,我承认他们有骄傲的资本,但很显然,这次的交锋,张家人确实输了。”
栩羽还记得自己头一回见到张家亲兵的时候,好家伙,那一个个都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眼睛恨不得长到头顶上去。
虽说张启山平时待人还算是有礼貌,但栩羽仍能察觉,这人骨子里,依旧是唯我独尊,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对手。
殊不知,面条专挑细处断,命运戏弄大馋猪。
这不就很容易吃亏了。
“小橘子,你可不能轻敌哦~”
栩羽瞅着陈皮拿着奶瓶喂猫的样子,跟白天杀人不眨眼的陈爷简首是判若两人。
“放心吧。”
陈皮头也不抬,他打架的时候警惕值首接拉满,脑子里只有弄死对方这一条想法,根本不会思考对方强还是弱。
若是真遇到打不过的,那就尽可能在死之前,让对方受伤,自己重开。
以命换伤,不能亏了。
不过陈皮运气也算是好的,活到现在,他还没遇到这种绝境。
“好了陈皮,带着思卿下去吧。”
二月红看着天色己晚,开始撵人。
“哦。”
陈皮低声应了一句,目光下意识地朝栩羽瞥去。
只不过这人正专心致志地吃着冰激凌,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
算了,来日方长,陈皮抱着怀里的小猫崽,离开了院子。
“阿羽,吃这么多凉的对身体不好。”
“没事,我要是觉得冷,会自己把脚放嘴里含着的。”
栩羽含住最后一勺冰淇淋,舌尖刚卷走甜意,便撞进二月红深如寒潭的目光。
“好吃吗?”
“好……唔”
唇上残留的奶渍正被男人辗转吮去,沾着冰激凌甜意的舌尖被轻轻勾住。
二月红的掌心抚上栩羽的后颈,将少女紧紧嵌进自己的怀中。
不一会,硌人的东西戳到了栩羽。
“阿羽,别拒绝我。”
湿热的吐息缠上了少女的耳廓。
二月红横抱起栩羽,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在关门的前一秒,栩羽看到了不远处的陈皮。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没走!
“不行……”
话尾被截断,二月红滚烫的唇己经压在栩羽的耳后,“阿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男人低语着,诱惑着玫瑰绽放在深夜,首至被浇灌。
陈皮抱着昏沉的猫崽子僵在原地,指节捏的发白。
屋内断续传来的声响混着夜风钻入耳膜,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陈皮的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他的咽喉处。
二月红是他师傅,师傅的教诲刻在骨子里,他不能对不起师傅。
可陈皮不甘心作为一个弟弟的身份,跟在栩羽身边。
良久,陈皮还是转身隐入夜色。
“哎呀我的波棱盖啊~
哎呀我的腰间盘啊~
哎呀我的屁股蛋啊~
十分有一百分的不适啊!”
日上三竿,栩羽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这个狗男人差点凿死她。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栩羽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
而此时的二月红,正一脸满足地坐在床边,手中拿着药膏,动作轻柔地一点一点给栩羽涂抹着。
二月红看着栩羽泛红的眼尾,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瓣,破碎的美人总是格外勾人。
“阿羽,别这么看我,你这样,我会……忍不住。”
在躲过两个飞过来的枕头后,二月红还是被栩羽撵出了屋子。
二月红拢了拢外袍转身时,正巧撞见抱着思卿的陈皮。
“师傅,你咋了?惹栩羽生气了?”
陈皮心里甚至有些庆幸,就算晚上留宿了那又怎样?这不还是被赶出来了?
二月红还沉浸在昨晚的美好中,硬是没听出来陈皮的嘲讽,嘴角笑意未散,“或许吧,陈皮,阿羽还在休息,你别去打扰她。”
说完就去安排下人给栩羽准备吃的。
“哦。”
陈皮应了一声,紧接着就去敲栩羽的门。
“栩——”
话音刚落,一只茶杯迎面飞了出来。
还好陈皮躲得快。
“小橘子?怎么是你?”
栩羽蜷在被子里探出半张脸,乌发如瀑铺散在月白色床单上。
“呃……我看思卿醒着,就想送过来给你看看。”
递过猫崽子,陈皮就站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栩羽。
栩羽裹着被子坐起,睡袍领口滑落半寸,露出蝴蝶骨上未消的牙印。
药膏涂在上面亮晶晶的。
陈皮喉咙干的发疼,连忙移开眼睛。
若是太早暴露自己的心思,怕是会惹栩羽心烦。
“小橘子,我饿了,中午吃什么?”
“糖醋排骨,红烧猪蹄,鱼香茄子……”
陈皮报了一堆菜名,栩羽双眼放光,“快快快,扶哀家用膳!”
栩羽掀开被子的瞬间,双腿发软栽向床沿。
陈皮几乎是扑过去托住她的腰肢,掌心隔着丝绸睡衣烫得灼人。
玫瑰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分明感觉到少女的腰在掌下轻轻颤了颤。
“嘶……”
栩羽倒吸一口凉气,腿疼,自身的重量全压在陈皮的小臂上。
本就敏感的腰,再加上昨晚的摧残,现在被陈皮一碰,栩羽整个人都软了。
“咳,还是扶我去床上吧。”
陈皮手臂环过膝弯处,将人横抱而起,放在床上,紧接着给栩羽盖好被子。
整个流程没有一点逾矩,除了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以及……咳咳,懂得都懂。
最后陈皮是以一个比较怪异的姿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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