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喉结滚动,却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他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确实嫉妒张海盐能肆无忌惮地亲近栩羽——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而他不过是稍微越界,就被扇巴掌。
张海盐嗤笑一声,还是虾仔会扎人心啊。
“该不会,佛爷是因为我说了你嫉妒我陪在宝贝身边,才……”
张海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我只是宝贝的好朋友,佛爷这就生气了?听说嫉妒心太重的男人可是会打女人的,不过宝贝啊,我相信佛爷是不会丧心病狂地对你动手的!”
张海盐一脸真挚,眼睛亮闪闪的,似乎是真的为栩羽着想。
张海侠接下话茬,一脸严肃:“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刚才这几位也帮佛爷说话,会不会……呃,我没有说各位脾气暴躁,心胸狭隘的意思,就是为栩羽以后在长沙的生活担心罢了。”
二月红+陈皮:我信你个鬼,贱男人坏得很!
还得是你呀!虾仔!MVP!中国好队友!
张海盐在心里狠狠给张海侠点赞。
张海琪倒是意外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大杀西方。
出息了!这人参公鸡太piu亮了!
张海琪觉得被丢光的脸正在慢慢地长回来。
“你们两个装什么并蒂白莲花!谁脾气暴?谁嫉妒心重?”
陈皮说完,现场一片沉默···
栩羽:回家吧孩子,回家吧,好吗?你己经自爆了,再说下去就果奔了。
"陈皮,"二月红无奈地按住徒弟的肩膀,"别急着对号入座。"
这傻徒弟,人家刚下套他就急吼吼地往里钻。
“二位还是先去处理伤口吧,耽误了行程就不好了。”
齐铁嘴体贴地打着圆场,心里感慨这两位的战斗力还真是可以。
把佛爷气个半死,顺带连二爷和陈皮都讽刺上了。
要不是姑奶奶在场,这两位今天注定是出不了张府。
“宝贝,你要不要……嘶……”
张海盐刚想撒娇让栩羽陪着上药,后腰就被张海侠狠狠一拧。
张海侠拽着人就走,毕竟是在张启山地盘,他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己经犯了众怒。
再不见好就收,怕是连人带盒都不够五斤的。
“都别动!”
栩羽看见二月红想要靠近,连忙躲在张海琪身后,“我知道各位都是心胸宽广、通情达理之人,这件事就当个屁一样放了吧。我爷爷出生了,我着急把他塞回去,先走了!”
说完拽着张海琪就跑。
“诶诶诶,你慢点!”
张海琪的旗袍都快跑劈叉了。
在场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张日山看着齐铁嘴朝自己挤眉弄眼,左脑猛地攻击右脑,小脑顺便肘击大脑,泌尿终于占据主导,膀胱果断代替思考:
“佛爷,栩小姐的爷爷出生,我们要随多少份子钱?”
二月红:确诊小年痴呆!
陈皮:沙币吧这人?
张启山:副官你只有一张脸,省着点丢。
齐铁嘴:祖师爷告诉我,副官己经不是一把糯米能解决的事儿了。
最后,也没人回答张日山这个智障问题。
栩羽跟张海琪回到大吉祥旅社。
“姐妹儿,你真是让我开眼了。”
张海琪甩掉高跟鞋,一整个大字瘫在床上。
“男人多了也是麻烦。”
栩羽同样的动作,躺在了张海琪身边。
“这有啥?”
张海琪一只胳膊撑起脑袋,兴致勃勃地看着栩羽说道:“男人表面上看着彬彬有礼,其实他们心里都充满着占有欲。
你要做的就是巧妙地引导他们,让他们为你争风吃醋。
记住,不能偏袒任何一方,也不能冷落任何一方。
保持自己的主动权,这样才能牵着男人们走,而不是被他们掌控住。”
栩羽/作者:屏幕前的姐妹们学会了吗?还不赶紧拿出小本本记!
天黑后,一列火车停在长沙站。
莫云高正坐在火车头的包厢里。
“报告师座,张启山派人送来礼物。”
警卫压低声音,“是一个姓张的女人。”
莫云高猛地抬头,眼里闪过精光,“是嘛,去看看。”
张海琪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沙发上,只有她一个人。
“你是南洋档案馆的人吧?”
莫云高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蠕动着虫子。
他刺破张海琪的耳垂,血滴入瓶的瞬间,虫子疯狂扭动,最终僵死。
莫云高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竟然恭恭敬敬地给张海琪磕了头。
就像跪拜神迹一样。
你装个寄吧!
若是栩羽在这,一定会这么骂。
“我研究过张家,上次你们被普通人抓到,还是明朝的时候。”
莫云高看着张海琪的脸,“你多少岁了?张家人真的能长生不老?”
“没有人能够长生,世间万物都是有终点的。”
张海琪盯着莫云高,被手铐锁住的手正在小幅度动作。
莫云高笑出声:“你错了,有人告诉我,我要找的那个人,他就可以长生不老。我只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杀掉,那么他一定会出来见我。”
张海琪没说话,手铐己经松动,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彻底断掉。
此时,莫云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她,“我知道手铐锁不住你。我既然敢对付张家,那就说明我不会用普通的手段。”
话音刚落,包厢地板上突然涌现出密密麻麻的蛇群。
另一边的张海盐和张海侠戴着人皮面具,一个装成警卫员,一个装作火车上的送餐员。
至于栩羽,她扮成了当时在南安号上一个死掉的女杀手。
栩羽最先跟张海盐汇合,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一节车厢。
“虾仔去帮干娘了,我们趁机找证据。”
张海盐点燃火折子,昏黄光线映出满车厢的玻璃罐。
“人体组织碎片?”
“不,应该说,是张家人碎片。”
栩羽反驳张海盐,指着一个罐子里泡着有麒麟纹身的半个人。
“嘶,莫云高口味挺重啊,他总不能用张家人泡酒吧?”
张海盐贴在栩羽身上,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
栩羽没说话,她闻出了酒精味,这就是张家人泡酒。
同类相食,总归是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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