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羽刚要冲进车厢,迎面撞上仓皇逃出的莫云高。
“呦呵,这不是咱们亲爱的莫师座嘛。”栩羽双眼冒光,像是发现了自己的猎物。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个碧阳的玩意儿,出省的东西,下键的废物,就你特爹的是莫云高啊!”
栩羽一个沈阳飞踢,把人踹地上!
“耶呼,小飞棍来喽~”
莫云高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了一只鞋子。
他瞪大眼睛,看着栩羽开始展示她自创的八段锦。
最后莫云高被系成了死扣,字面意思:手脚全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系在身后。
“快走!”
张海琪示意虾仔带上莫云高,这时张海盐也成功跟几人汇合。
火车正行驶在高架桥上,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张海琪率先侧面跳出火车,张海侠抓着莫云高紧随其后。
"等等!"张海盐看着几十米高的落差,喉结滚动,"就这么跳啦?"
栩羽一把抓住他的手,“这有啥,像雄鹰一样飞得高高的,像商鞅一样分得开开的。”
两人十指相扣,以标准的跳水姿势头朝下坠落。
呼啸的风声中,张海盐将栩羽紧紧护在怀里,手掌垫在她脑后,“这么高,就算是水,我们跳下去会不会青一块、紫一块的?”
栩羽感受着狂跳的心脏,这种高空坠落的刺激感让她声音发颤,“不会的,我们大概率是东一块、西一块,读者一块、作者一块!”
“扑通——咕噜咕噜——”
水花西溅后,几个湿漉漉的脑袋陆续冒了出来。
几人水性极佳,很快上了岸。
莫云高嘴里的鞋子不见踪影,栩羽好心地把自己的另一只鞋塞到他嘴里。
"啧,"张海盐挑眉,"你为啥要奖励他?"
张海琪一个眼刀甩过来,满脸写着嫌弃。
“我们要抓紧回长沙,张启山估计己经在去北海的路上。”
张海琪说完,一阵咳嗽。
“干娘,你没事吧?”
张海侠皱起眉头,他赶到车头的时候,被满地的蛇拦住,他不清楚干娘跟莫云高独处有没有受伤。
“小问题,走吧。”
张海琪摆摆手。
她是本家的麒麟女,血脉纯净,按理说己经很少有东西能毒到她。
栩羽悄悄活动着手腕,刚才她有些轻敌,白玉的力度确实伤了她的骨头。
跳车时的肾上腺素褪去后,骨裂的疼痛愈发明显。
但是栩羽只是抿了抿唇,没有声张。
这点疼她还是能忍得住的。
栩羽刚迈步,身子突然腾空。
张海盐单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扛在肩上。
“你没穿鞋,会受伤。”
他仰头望着栩羽,漆黑的眸子里似有星河流动。
栩羽顺势环住张海盐的脖颈,屁股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臂膀上粗壮的肌肉。
几人找了个裁缝铺,换了身衣服后,张海盐执意再看个郎中。
栩羽的手腕肿了,就算她不说,张海盐也能发现。
“轻微骨裂,敷上药,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郎中给栩羽看完,在张海侠的坚持下,又给张海琪把了脉。
因为一向不会生病的张海琪,一路上都在咳。
这很不正常。
再联想到出发前齐铁嘴警告的话,张海侠担心自己的干娘中招了。
郎中把了好久的脉,只说了句无事。
但栩羽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安。
“老娘身体好着呢,用你们瞎操什么心。”
张海琪轻松地说着,好像真的不在意,“走了,吃好吃的去。”
几人上了一艘渔船,从水路回长沙。
夜航的渔船上,江风裹着灯火。
栩羽买了很多特色小菜,张海琪却只尝了两口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年轻是好哈。”
栩羽笑着打趣,但也觉得张海琪的状态不对。
她不是医生,不清楚张海琪究竟是怎么了。
“等回长沙再找军医看看吧,我们现在还有个重要任务。”
张海盐踢了踢被被捆成球的莫云高,“这个老瘪三让我们遭了这么多罪,得用些手段让他开口。”
“去湖里抓些黄鳝,让他生吃,再逼他从屁股里拉出来。”
栩羽接过张海侠递来的蟹肉,面不改色地出着损招。
一旁的莫云高脸部一阵抽搐。
“或者扒了他的裤子,把他的痔疮搓成兔尾巴。”栩羽边说,边用蟹钳比划着。
莫云高:你让阎王爷起来,你坐他的位置上。
“妙啊!”
张海盐笑得那叫一个变态,“顺便给他的兔尾巴拍个特写,印成传单贴满北海,让他的兵都开开眼,高高在上的师座大人,屁股上长了个这么可爱的玩意!”
“最好是执行死刑的那天,把他这组写真连同判决书一起登报。”
张海侠补充道。
莫云高: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趁我昏迷play me 。
夜风轻拂,渔火在江面上摇曳,勾勒出繁华三千的画卷。
“今晚的月色很美。”
栩羽倚在船头,仰望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明月。
“嗯,我爱你。”
张海盐把带有体温的外套披在栩羽身上。
栩羽回眸望着张海盐,轻轻叹息,“这时候你应该说,风也温柔。”
银绸轻覆山河静,星语呢喃绕指柔。
"对我来说,"张海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风也温柔的意思就是'我也爱你'。
不需要任何前提,也不求你的回应。
栩羽,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够了。"
“嗯。”
栩羽眼睫一颤,抬头,对上月色下张海盐浓郁如墨的眼眸。
张海侠在二人身后静静伫立,片刻后,无声地隐入船舱。
晨光熹微时,船只靠岸长沙码头。
张海琪被张海盐搀扶着下船。
“沙琪玛。”
栩羽走在最后,突然出声。
“怎么了?”
张海琪回头。
栩羽脸色阴沉,“张家人……也会长白头发吗?”
张海琪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抬手招停了黄包车。
“张家人也会老,我都一百多岁了,长白头发很正常。”
张海琪不以为意,但她心里清楚,自己还没老到会长白头发的时候。
“娘,你愁什么呢?一夜白头?”
张海盐也看向张海琪的后脑勺,果然在她发间发现了数缕银丝。
栩羽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我们抓紧回张府,找大夫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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