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大家反应还是很快的。
也没有在继续纠缠，什么江白和刘艺菲解剖过天使恶魔的事情。
而是先前往红后发消息说的出事的地方。
出事地点在哥谭旧城区的一栋破败大楼里。
由于哥谭现在旧城区完全是当做刷怪的野区来用。
根本没有重新装修，顶多就是有大楼被炸碎了，重新用魔法药剂施展魔法来个恢复如初之后继续用。
当众人来到这破旧的大楼。
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但却能清晰的听到四周到处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和突突突的枪声。
也不知道是哪个剧组今天在这拍戏或者哪些游客今天过来体验。
破旧大楼里，是两具尸体以趴着的姿势倒在地上。
尸体上爬满了......
“哥哥我怕。”刘艺菲嘴一瘪，直接窜到江白后背上，跟个被吓到小猫一样头发都炸起来了。
江白看着尸体上那到处乱爬，比手指头还长的巨大蟑螂。
感觉腿都不好使了，浑身僵直后背鸡皮疙瘩乱蹦。
他身为一个北方人，在没有来南方之前根本理解不了，什么叫做广东双马尾的可怕。
自从来到了南方之后。
自从见过了凌晨手指头长，身上黝黑锃亮还会飞的大蟑螂，排队往他门里爬之后，他就得了一种看见蟑螂浑身僵直的病。
哪怕是他可以吹口气就消灭眼前如此多的蟑螂。
但心理上依旧害怕，害怕到。
缓缓抬起手，抓住老刘的腿，把脸转过去埋在她的大腿之间，嘴一瘪带着哭腔：“茜茜，我怕！”
“丢人！！蟑螂你也怕，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一个纯正南方人你还不是吓得窜到我身上，有什么资格说我？”
这地方不太适合他们两个出现。
所以俩人决定撤......
浑身不得劲的，扛着自家大宝贝，赶紧撤出这栋大楼。
让康斯坦丁和布鲁斯他们自己去研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信，哥谭市出现了恶魔是肯定的。
因为正常的蟑螂，无论看着多么吓人，都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出现这么多。
另外还有，哥谭市到处都是红后的‘眼线’被她发现这里出了状况，到现在还不超过十分钟。
绝对不可能出现尸体上招虫群这么可怕的事情。
而且还是红后尝试过复活没成功，才扔下的。
这说明，尸体的死亡时间非常短，绝对不可能腐烂到招虫子的地步。
康斯坦丁掏出那又臭又脏的裹尸布，开始朝着手上缠绕。
小心翼翼的来到两具尸体前仔细查看。
布鲁斯站在他身旁默不作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尸体。
从外表上来看，新鲜无比应该是刚死的。
但用刚才那爬满全身的蟑螂苍蝇来看，这两具尸体又像是死了很久都尸臭了。
可尸体并没有任何臭味，脸色惨白，脸上还有黑色如同血管的纹路。
黑眼仁消失，嘴巴微张，身上带有不正常的污渍。
当康斯坦丁用缠着裹尸布的手去触碰尸体。
尸体仿佛被灼烧一般迅速冒起黑烟干瘪下去。
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风干多年的木乃伊。
“被吃空了。”康斯坦丁掏出一根烟点上说道：“确认是恶魔，应该是饿灵之类的。”
刚刚他用缠绕着裹尸布的手去触摸，没有惨叫声，没有怒骂，也没有其他反应，尸体只是单纯的冒起黑烟干瘪下去。
说明尸体里的恶魔已经转移。
而且看尸体最后的样子顷刻间变成干尸。
内脏都已经被吃空，加上之前得知的无法复活，这代表着这次出现的恶魔。
应该是饿灵之类的恶魔，是由饥荒产生的灾民怨念所化。
会吃掉人的内脏蛀空人体之后吃掉灵魂，再换下一个附身对象。
“我们需要马上找到这个饿灵，要不然整个哥谭市都会陷入危险。”
“饿灵？”布鲁斯不解的看向康斯坦丁：“我需要你解释一下。”
同一时间，他也掏出了他那个专门用来给人看，让人以为专门用来记录别人弱点的小本本。
“恶魔有很多种。”
回到韦恩庄园中。
喝着阿尔弗雷德送上来的咖啡，康斯坦丁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咖啡开始给众人解释恶魔究竟是什么。
“恶魔也有很多诞生的途径，并非都是地狱原生。”
“比如饿灵，是饥饿的饿，不是邪恶的饿，这种饿灵诞生于灾难、饥荒等死亡人群的怨念而生。”
“天生就对人类带有强烈的攻击性和敌意，以人类血肉和灵魂为食。”
“当饿灵每吃掉一个人，就会壮大一分力量，但这种饿灵永远拥有无穷无尽的饥饿感，永远不会停止吃人。”
“所以我们必须要立刻找到他，如果任由他发展下去，饿灵会吃掉整个世界的所有人。”
“而且......”康斯坦丁陷入沉默，许久之后这才掏出一根烟说道：“这只饿灵是地球原生的，没办法驱逐只能封印，我还不知道封印办法。”
“听起来好像挺厉害的哦。”老刘没心没肺的嘟囔一声。
江白也笑着点头：“可不是，能吃掉全世界所有人呢，好可怕呀。”
他们两个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饿灵能真的把全世界的人吃掉。
别说全世界，这个饿灵能在康斯坦丁解决他之前，吃掉几十个人，江白都为他鼓掌。
不说别的，就说康斯坦丁那些敌人，一个个哪个位格不高的可怕。
但哪次真的能够施展出自己的真正力量？
论危险程度，康斯坦丁那些魔王级别的敌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能毁灭世界。
可表现出来的破坏，还没有蝙蝠侠的那些‘小伙伴’可怕。
至少一个小丑造成的破坏，就远远比那些康斯坦丁嘴里可怕的恶魔严重多了。
更别说戴安娜、超人等等这些超级英雄的敌人们。
说实话，如果大家都是电视剧的话。
康斯坦丁电视剧的剧本，顶多是带有神幻色彩的侦探剧。
今天碰见个莫名其妙的尸体，确定是恶魔干的。
然后康斯坦丁带着他的圣器，跑过去直接糊脸，念几句咒语就能把恶魔驱逐。
完全看不出来恶魔究竟厉害到哪里？
换做蝙蝠侠的电视剧剧本，突然冒出来个贝恩，说不定直接在哥谭放核弹呢。
换成是戴安娜的剧本，直接来世界大战。
而克拉克的剧本，好家伙，外星人入侵地球，全世界无法抵抗，只能祈求他们的‘牧羊犬’超人能够再次力挽狂澜。
所以，哪怕是康斯坦丁说的邪乎，饿灵会吃掉一切，但也就那么回事。
江白和刘艺菲并不放在心上。
真厉害的恶魔，根本用不着吃人的血肉和灵魂。
人家直接开启地狱之门好不好。
“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饿灵的位置。”布鲁斯收起他的小本本说道。
这里是哥谭，除了他自己安排的各种监控设备，还有红后帮忙改造的监控设备。
他能随时随地监控整个哥谭，无论旧城区还是新城区。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红后还没有发来消息，确认饿灵的位置。
康斯坦丁这边就已经有了找到饿灵的办法。
具体方法如下。
布鲁斯的话音刚落。
康斯坦丁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接过电话之后，他叹了口气：“我知道怎么找到饿灵了。”
对，这就是全部过程。
当阿尔弗雷德去韦恩庄园外带回来一个叫做加里·莱斯特的瘾君子之后。
康斯坦丁热情的上前相拥，然后给大家介绍：“这就是我的方法！”
加里·莱斯特，一个有良心的瘾君子。
良心大大的好，好到自己跑去非洲苏丹，看到某个部落里的人们都瘦弱无力四肢纤细肚子因为缺少必要蛋白质显得肿大。
白左圣母心发作，就去询问情况。
然后发现了部落里的巫师正在给一个小男孩脸上用刀子刻画符咒。
“我当时发现那个小男孩脸上被刻画符咒，知道了这个部落里出现了饿灵。
当地巫师没办法将饿灵消灭，只能将饿灵封印进入那个小男孩的身体里。”
加里·莱斯特浑身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有一段时间没嗑药了，开始出现了戒断反应。
他脸色惨白，嘴唇颤颤巍巍，开始满身冒虚汗，抓着康斯坦丁眼神中带着祈求：“给我，给我找一点纯度高的货......我现在就要，现在就要。”
看着已经没办法正常说话的加里。
江白站起身，来到他面前，啪的一巴掌。
刘艺菲则是眼皮都不抬，随手一道生死符飞了过去，没入这个加里的身体。
如果说赌博、嫖大概还有人能找到点借口给自己开脱。
那么嗑药绝对不可以。
生死符瞬间发作，远比毒带来的戒断反应更加剧烈。
抓心挠肝之中，加里的滑落到地面上。
挣扎着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撕开衣服，扣在胸口。
惨叫声中，胸口的血肉和骨折的手指混合在一起，肌肉纤维被扣断，口水和眼泪止不住的乱流。
他啊的大叫一声，咬断自己的舌头。
咚咚咚的用头去撞击地面，眨眼间鲜血横流，脑壳呈现不正常的凹陷。
康斯坦丁立刻站起身想要去帮忙：“我们需要加里帮忙找到饿灵。”
“他死不了，只是给他涨涨记性。”江白将康斯坦丁推开。
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加里一边哀嚎一边扣自己的胸口，一边用头去撞击地面。
他和老刘都分不清究竟是毒瘾发作更难受，还是生死符发作更感受。
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区别。
康斯坦丁一点点的看着加里叫声越来越虚弱。
嘴里吐出血沫混合着被爵碎了的舌头。
两眼开始发直，头骨彻底碎裂，渗漏出混合着血液的脑浆。
“他......”
“死不了。”江白依旧冷冷的说道。
看着瞳孔已经散开的加里。
从系统空间里掏出医疗仓。
抓着他扔了进去。
眨眼之间，一个活蹦乱跳的加里坐了起来。
在自己浑身上下胡乱摸索：“我做梦了？”
“并没有。”江白抬手就把他抓了出来。
老刘依旧是眼皮都不太，一张生死符飞过去。
进入了医疗舱不管什么病症都能解决，其中当然也包括毒瘾。
但瘾这东西并非是单纯病，而是一种神经损伤以及精神控制。
就跟强迫症的人一样，看见不整齐的东西就浑身难受。
所以单纯物理上治疗好加里那被毒摧残到残破的身体好不够，还要从精神上彻底治愈。
让他从此彻底杜绝嗑药这种想法。
在不断的惨烈哀嚎声音中。
加里不停的瞌碎自己的头骨，咬断自己的舌头，扣碎自己的胸口。
不停的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看的康斯坦丁寒毛倒竖。
看着不停在痛苦与完好如初之间反复横跳的加里。
康斯坦丁颤抖着放下不自觉掏出的那根烟：“我觉得，我好像有点想戒烟了。”
“这叫崩坏疗法。”当江白第九次把加里塞进医疗舱里治疗好。
再次出来的加里，已经申请呆滞麻木。
看着江白拿过来的针头，下意识的就向后躲浑身开始疯狂哆嗦啊啊啊的惊恐大叫。
“看样子，暂时是戒了。”
毒这东西专门摧毁人的神经系统，让人产生依赖。
江白也没办法确定他这种反复摧残，反复治疗的方法究竟能够起到多久的作用。
不过，理论上来说，只要他不在主动嗑药，应该这辈子都不会毒瘾再犯。
“继续说，你看到那个巫师给小男孩身上刻画符咒之后的事情。”
加里战战兢兢的看了看江白。
瑟缩着身体，躲到康斯坦丁背后。
康斯坦丁想了想，把刚刚塞回去的烟拿出来递给加里。
加里浑身一抖摇摇头：“我想我已经成功戒除所有让人上瘾的东西了。”
“那个巫师把饿灵封印进入了小男孩的身体里，我当时于心不忍。
就用咒语将饿灵重新封印进了一个容器里，本来是带回来想要拿给康斯坦丁处理掉。
没想到，我得到消息他跑来了哥谭市。
我就拿着封印饿灵的容器来到了哥谭，刚下飞机容器就被一个画着小丑脸的人给抢了。
他还要求我付钱，说是什么演出费用。”
“我没有钱，他就给了我一枪，顺手把容器给砸了，放出了里面的饿灵。”
“等我发现自己毫发无伤的时候，饿灵和那个小丑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江白：“......”
刘艺菲：“......”
俩人看向布鲁斯，眼神中带着怜悯。
哥谭会画小丑装的人肯定不止丑爷一个。
但如此无厘头的小丑那么肯定就只有一个。
不过时间线对得上吗？
江白看着才二十四岁的布鲁斯，心中为他默哀。
布鲁斯你相爱相杀的‘爱人’这么早就出场了，难道你不准备重新变成蝙蝠侠吗？
“那怎么才能找到饿灵？”几人看向康斯坦丁。
从加里的话中，几人谁都没听出来他自己和找到饿灵有什么相关的地方。
康斯坦丁神色哀伤的看向加里，犹豫片刻再次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诱饵，需要一个诱饵。”
加里淡然一笑：“所以，这个诱饵是我对吗？”
康斯坦丁点点头：“是，你将饿灵封印带回来，饿灵知道你的气息，用你的灵魂去吸引它，它无法拒绝。”
加里攥了攥拳头，感受着健康身体上传来的力量感。
神色哀伤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最后眼神落在了康斯坦丁身上：“你会陪我吗？”
康斯坦丁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吸烟。
身为康斯坦丁的朋友，也是魔法界的野法师。
加里明白康斯坦丁的选择。
整个魔法界没有人不知道康斯坦丁的朋友，最终都会因为他而死亡。
他加里也不会例外，不过......
加里突然间就有些如是负重。
虽然他是个嗑药的瘾君子，但也是个有良心的魔法师。
要不然也不会将饿灵从小男孩的身体里弄出来重新封印。
身为专门对抗恶魔、恶灵的魔法师。
早就有因为恶魔、恶灵死亡的觉悟。
“我们会成功是吗？”他轻声问道。
此刻的他突然笑了出来，那是一种释然的笑。
这么多年过来，他都浑浑噩噩的活着，身为一个驱魔人能力不行，但闯祸的次数不少。
救赎的人不多，做出的荒唐事不少。
他只感觉如果这次他死了，忽然间好像比他活了一辈子都有价值。
毕竟......
他只是个稍微会一些魔法的野法师罢了，甚至都没真正的驱逐成功过任何一个恶魔。
“我会一直陪着你。”康斯坦丁神色哀伤，伸出手抓住加里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将饿灵驱逐成功......”
剩下的话他并没有说，因为他知道加里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那只饿灵以人的血肉和灵魂为食。
驱逐成功不如说是封印成功，身为地球本身衍生而出的饿灵。
根本没办法驱逐到地狱里，只能用人体来封印，当封印成功之时，就代表着加里已经被吃空血肉和灵魂，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两位，你们的基情感人至深，就是......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还有孩子？”
江白指了指一直在偷偷吃东西，毫无存在感的十四岁大男孩克拉克。
“另外，你们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我们？”
他又指了指自己和刘艺菲还有布鲁斯。
“饿灵很厉害，能厉害的过天使吗？”
康斯坦丁亮了，眼睛亮了：“加百列，我就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理的。”
江白：“......”
刘艺菲：“......”
江白站起身来到康斯坦丁面前，抓着他就扔进了医疗舱里。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康斯坦丁摸着自己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胸口。
掏出一根烟，满意的点燃吸了一口：“我癌症好了？”
加里都用自己亲身经历给他掩饰了那么多遍，脑浆子撞出来都能恢复如出。
他一个肺癌晚期应该能治好吧？
“是的这位先生，你的肺癌好了，但接下来你就要遭老罪了。”
刘艺菲抬手就是一道生死符飞过去：“老娘是月光女神刘艺菲，不是什么鸟人加百列！”
......
康斯坦丁终于在被折腾了几遍之后确认。
江白和刘艺菲绝对不可能是天使。
加百列就算再小心眼也不会让他扣出自己的心脏。
所以，加里对不起了，他们并非真正的天使，没有力量消灭饿灵，还是需要用你的身体来封印饿灵。
他叼着烟，带着众人再次来到那栋发现尸体的大楼。
开始刻画魔法阵，让加里坐在魔法阵正中央开始念动终于。
随着咒语声响起，加里脸上开始惨白，额头上的汗水犹如雨滴汇聚而下。
他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亡依旧难以接受。
眼神中带着哀求看向康斯坦丁，但嘴唇却嗫嚅无声，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后悔的话。
沙沙沙！
随着咒语念动，密密麻麻的蟑螂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汇聚成蟑螂大军出现。
江白和刘艺菲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乱蹦站在原地不敢动。
看着那犹如黑色洪水一般多的蟑螂将加里全身铺满。
紧接着朝着他的嘴里钻去。
加里的身体犹如无底洞一般，蟑螂大军无穷无尽的朝着里面探索。
康斯坦丁立刻掏出一个刻画了魔法阵的玻璃瓶打开，对着加里就要施法。
就在这时。
一个尖锐的癫狂的声音出现。
“找到你了！！！布鲁斯·韦恩，我找到你了！！！”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
一个穿着马戏团戏服画着小丑装的人。
一手拿枪，一手拿着手雷，癫狂的笑着冲了进来。
看见加里毫不犹豫的对着康斯坦丁就是一枪。
嘭！
康斯坦丁手里的玻璃瓶咔嚓落地碎裂。
他捂着手皱着眉看向这个小丑，还未等开口。
癫狂的小丑就大叫着：“布鲁斯·韦恩！！你毁了哥谭！！”
布鲁斯：“......你是谁？”
看着小丑手里的枪和手雷，江白、刘艺菲、克拉克、布鲁斯化身成为吃瓜群众。
他们根本就不害怕这玩意，这东西的杀伤力，都不如吐槽一下戴安娜胸下垂时候被打造成的破坏。
也就康斯坦丁和家里这种普通人会害怕枪和手雷。
“我是谁？我是伟大的小丑，只要干掉你，我将成为哥谭的新王！！”
“从此哥谭将重新陷入混乱，为我欢呼，鼓掌！！！”
“这是咱们认识的那个小丑吗？”老刘拽拽江白的衣服问道。
江白：“谁知道呢，小丑那么多个，谁知道这是哪个？”
轰！！！
谁都没想到的是。
前一秒还在那演讲的小丑，下一秒就把手里的手雷扔到了加里面前。
而这颗手雷根本就没有读秒，瞬间爆炸。
加里啊的惨叫一声，满身被炸出一个个窟窿，鲜血刚刚流淌出来。
就从窟窿里爬出密密麻麻的大蟑螂。
“封印失败了！！！”康斯坦丁惊呼：“快阻止饿灵！”
江白抬手就是一道念动力屏障。
将除了小丑和加里之外的所有人笼罩起来：“怎么阻止？”
康斯坦丁疾呼：“变天使，变天使拦住饿灵。”
说着撕拉撕开自己的衣服，咬破手指开始用血在自己身上画魔法阵。
“将饿灵封印到我的身体里。”
江白和刘艺菲疯狂摇头：“想都别想，我们害怕蟑螂。”
康斯坦丁急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时候还怕蟑螂：“那些不是蟑螂，那些是饿死的灵魂！！”
“那我们也害怕。”
“你们在做什么？”小丑发现没人理他，非常气愤：“你们怎么敢无视我？”
布鲁斯眼神微眯，突然说道：“你想要当哥谭的王？那首先就要承受得起封印恶魔的责任。”
“如果连恶魔都降服不了，是没办法统治哥谭，是没办法获得哥谭人的认可的。”
“而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在转移体内的恶魔，不过被你打断了。”
“转移恶魔？”小丑嘿嘿嘿哈哈哈的怪笑起来。
摇头晃脑的走到加里面前，看着满身窟窿往外跑蟑螂的加里，还有他身上刻画的那些魔法阵。
掏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身体刺啦刺啦的照着魔法阵刻画起来。
“恶魔小宝贝，快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在康斯坦丁震惊的眼神下，小丑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法和速度，在自己身上用刀刻画出了魔法阵。
而那些如同潮水一般的蟑螂，也如同受到了召唤一般朝着小丑身上爬去。
眨眼之间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少蟑螂钻进小丑的身体当中。
他僵硬的仰着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敢置信的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
疼痛，剧烈的疼痛，难以抑制难以忍受的疼痛。
可是这是对普通人来说的。
对小丑来说，他笑了，疯狂的笑了。
“你们就是为了让自己被虫子咬？”
“哥谭居然是谁能忍受虫子咬，就能成为哥谭的新王者？荒谬！荒谬！荒谬！！”
嘭！！
快断气的加里身体抖动一下，有气无力的说道：“能帮我先把子弹抠出来，先救我一下吗？”
“他自愿成为容器，康斯坦丁你还在看什么？”
康斯坦丁看什么。
他当然是看着眼前这个疯子。
一个不会魔法的人，怎么用刀子在自己身上刻画出毫无差错的魔法阵。
刻画之后浑身鲜血淋漓，还能笑出来。
最关键的是，他刻画的魔法阵居然起效了。
居然真的把饿灵吸引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康斯坦丁迟疑片刻的功夫。
小丑的身体开始极速缩水。
肉眼可见的整个人仿佛被掏空开始塌陷。
可他却依旧癫狂的挥动着手里的枪，对着加里嘭嘭嘭又来了三枪。
然后大笑着转身冲出大楼。
“让我们欢呼起来！！！”
“看我找到了什么，我找到了一群可以嗡嗡叫的虫子。”
“布鲁斯·韦恩，我受够了，每天都有人和我抢戏！！”
“我才是哥谭最伟大的演员，凭什么那些人不来找我让我演戏，凭什么？”
在胡言乱语中，小丑冲出大楼来到大街上。
举着枪嘭嘭嘭的乱射。
突然抬手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就是一枪。
尸体缓缓倒地。
当江白他们追出来的时候，小丑已经血流满地彻底死了。
康斯坦丁上前查看，眉头不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饿灵怎么......”
正当他以为饿灵会重新从这具尸体里冲出的时候。
小丑突然咧嘴一笑：“惊喜！！！”
吓得康斯坦丁扑通就坐到了地上：“你怎么可能还活着？饿灵怎么还在你身体里？”
如此冲击三观，以至于一个常年和神神鬼鬼天使恶魔打交道的驱魔人，都傻眼了。
饿灵没封印成功，居然还存在在这个小丑的身体里。
而这个小丑居然自杀还能活过来？
看着眼前的小丑，扭曲着身体站起身，咧着嘴大笑：“惊喜！！”
张开嘴的瞬间密密麻麻黑压压的蟑螂振翅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
在他头顶形成一团黑色烟雾状物体，开始对他咆哮。
“这又是啥？”无论是江白还是刘艺菲都没见过这东西。
更别说跟上来的布鲁斯和克拉克。
只有康斯坦丁急的鬓角直流汗，迅速从衣服里往出掏裹尸布，拿着火机就要点燃裹尸布照着那团黑雾扔去。
“这是饿灵本体。”
“饿灵？嘻嘻！！”小丑扔掉手里的枪，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匕首。
噗呲照着头顶的黑雾就通了上去。
噗呲噗呲噗呲。
在所有人无法理解的眼神下。
那饿灵咆哮着变换成各种形态。
却逐渐逐渐变成一地的一片又一片的死蟑螂雨散落一地。
“嘻嘻！！”小丑蹦蹦跳跳的拿着他的小刀，转身离开。
“饿灵......被消灭了？”康斯坦丁还抓着裹尸布要点燃，眼神中带着震惊、不解、疑惑。
看着那满地的蟑螂尸体。
“消灭了？！”
江白和刘艺菲看着那蹦蹦跳跳一瘸一拐，还嘻嘻笑着走远的小丑，只能由衷的大喊：“丑爷威武！！小丑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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