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大厦的空中花园里，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众人身上。
秦雅放在桌上的门卡泛着冷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张小卡片上。
"克莱纳医疗中心？"沈清歌推了推眼镜，"那家专门研究罕见病的私人医院？"
秦雅点头："我哥上个月收购的，名义上是投资医疗事业。"她瞥了一眼秦纵横，后者正优雅地啜饮咖啡，仿佛事不关己。
林若曦松开叶天的手臂，拿起门卡仔细端详："所以赵鸿飞和周慕云真的在那里？"
"照片是合成的，但地点是真的。"秦雅耸耸肩，"他们确实在那里待过，不过现在己经转移了。"
顾清寒双手抱胸："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因为有趣啊。"秦雅歪头一笑，"我哥喜欢下棋，但我觉得救人更重要。"
秦纵横终于开口，语气无奈："小雅，你这是在拆我的台。"
"才不是。"秦雅冲他吐了吐舌头，"我这是在帮你积德。"
叶天拿起门卡："条件呢？"
"没有条件。"秦雅认真地说，"就当是学费。"
秦纵横挑眉："我可不记得同意这个交易。"
"哥~"秦雅拖长音调，"你不是一首教我，做生意要眼光长远吗？"
一小时后，顾氏集团会议室。
"太顺利了，有问题。"唐雪见啃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秦纵横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放任妹妹泄露情报？"
沈清歌调出克莱纳医疗中心的资料："医院位于苏黎世郊区，安保等级很高，这张门卡最多能进大门，核心区域需要更高级别的权限。"
"所以还是需要秦纵横的合作。"顾清寒总结道。
林若曦把玩着墨镜："要不我去他？"
"不行！"其他西人异口同声。
叶天揉了揉太阳穴："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
"我去。"顾清寒突然说，"以商务考察的名义，秦氏在瑞士有合作项目。"
"太危险了。"叶天皱眉，"赵鸿飞认识你。"
"所以才要光明正大地去。"顾清寒唇角微扬，"他不敢在明面上动王氏集团的人。"
沈清歌点头："有道理，我可以随行，以学术交流的名义。"
"那我呢？"唐雪见举手。
"你留在燕京。"叶天说，"盯着秦纵横的动向。"
林若曦撇嘴："我呢？"
"你……"叶天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起。是苏雨晴发来的消息：「叶医生，我妈做了点心，非要我给你送来，你现在在哪？」
唐雪见偷瞄到消息，哈哈大笑："丈母娘的爱心便当来啦！"
燕京中医院门口，苏雨晴拎着保温袋，局促地等待着。
"晴晴！"唐雪见老远就挥手，"这里！"
苏雨晴小跑过来，看到叶天身边的顾清寒等人，脸一下子红了："顾、顾总好，林小姐好，沈博士好……"
"叫这么生分干嘛？"林若曦亲热地揽住她肩膀，"来，让我看看阿姨做了什么好吃的~"
保温盒里是精致的桂花糕和红枣山药粥，香气扑鼻。
"我妈非说叶医生太瘦了……"苏雨晴声音越来越小。
顾清寒优雅地拿起一块桂花糕尝了尝："手艺不错。"
叶天刚要道谢，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秦雅：「老师，别忘了下午的针灸课哦~我哥说可以借你实验室研究那张药方。」
林若曦眼尖看到消息，啧啧两声："叶医生行程真满啊。"
唐雪见捅了捅苏雨晴："要不你下午也去？就说……观摩学习！"
"啊？我、我不行的……"苏雨晴连连摆手。
"好主意。"顾清寒突然说，"雨晴是护士，专业对口。"
沈清歌推了推眼镜："确实，基础医疗操作需要专业人士在场。"
就这样，在西位女主的默契配合下，苏雨晴迷迷糊糊地被安排进了下午的"教学团队"。
秦氏医疗实验室，下午三点。
秦雅看到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忍俊不禁："老师，你这是带团教学啊？"
叶天无奈："她们……很关心你的学习进度。"
"是吗？"秦雅眨眨眼，"那正好，我想练习下针手法，需要模特。"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叶天。
"我来吧。"苏雨晴鼓起勇气，"我、我当过针灸模特。"
秦雅微笑："太好了，护士姐姐先示范一下？"
实验室里，苏雨晴躺在治疗床上，秦雅有模有样地消毒银针。叶天在一旁指导："手腕要放松，进针时注意角度……"
玻璃窗外，顾清寒、林若曦和沈清歌并排站着，像严格的考官。
"她学得挺快。"沈清歌客观评价。
林若曦撇嘴："装乖谁不会啊。"
顾清寒则盯着实验室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那里正闪着微弱的红光。
监控室里，秦纵横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对身旁的助理说："把克莱纳医院的核心区域权限卡准备好。"
"真要给他们？"
"给。"秦纵横轻笑，"不过要在他们出发前一天才给。"
"为什么？"
"让顾清寒有时间准备'商务考察'啊。"秦纵横站起身，整理西装袖口，"游戏要玩得势均力敌才有意思。"
傍晚，实验室课程结束。
秦雅伸了个懒腰："今天收获很大！谢谢老师，谢谢护士姐姐。"
苏雨晴红着脸整理衣服："不、不客气……"
叶天收拾银针时，秦雅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实验室307柜，密码是你生日。"
林若曦眼尖地凑过来："说什么悄悄话呢？"
"女孩子的秘密~"秦雅俏皮地眨眨眼，转身离开。
走廊里，顾清寒拦住叶天："她给你什么了？"
叶天展开纸条，众人围上来看。
"307柜？"唐雪见皱眉，"会不会是陷阱？"
沈清歌分析："如果是陷阱，没必要用这么隐晦的方式。"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林若曦跃跃欲试。
顾清寒看了看表："我和叶天去，你们在外面接应。"
"凭什么你——"
"就凭我穿高跟鞋跑得比你快。"顾清寒打断唐雪见的抗议，己经迈步向前。
叶天赶紧跟上，身后传来林若曦的嘀咕："穿高跟鞋了不起啊……"
307柜是一个普通的药品柜，输入叶天的生日后，柜门无声滑开。里面放着一个文件夹，封面写着「阎王笑解毒剂研究进度」。
"这是……"叶天翻开文件，瞳孔微缩，"秦氏自己的研究资料？"
顾清寒快速浏览："他们也在研发解药？为什么？"
文件最后一页贴着一张便签：「老师，我哥不想救人，但我想。——雅」
叶天和顾清寒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秦雅和秦纵横的目标，可能并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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