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乖狗狗们快去捡朕的木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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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乖狗狗们快去捡朕的木屐

 

月裳的赤足踩在玉石阶上,雪光映得她脚踝银铃寒芒闪烁。

她转身俯视九条司伊,折扇‘唰’地合拢,扇骨抵在他冷汗淋淋的额头:

“九条家,祖上靠谄媚将军获封三城。”

她每说一字,扇骨就下压一分,“上个月还贪污赈灾粮款,强占朕赐给平民的茶园,渔场,农田——”

“你是想成为下一个的藤波太政大臣吗?”

“…不敢…陛下…”

扇尖刺入他眉心:“…你也配质疑朕的决策?”

鲜血顺着九条司伊的鼻梁滑落。

在地,朝月裳这边方向磕头,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求饶:“臣…臣知罪…”

“晚了。”月裳抽回扇子,在泉奈递来的丝帕上擦了擦血,“即日起,九条家剥夺爵位,领地划归宇智波族管辖。”

斑的轮回眼紫芒一闪,九条家众人瞬间被瞳力压得匍匐在地。

月裳低头看到被自己扔掉的右脚木屐。己经滚落到阶梯最底层。

“…”

月裳唇角微勾。

“捡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藤壶院陷入死寂。

贵族们僵在原地,无人敢动。

“啧…”月裳啧舌,感觉贵族都不太聪明。

月裳的脚尖轻轻点了点玉石阶,银铃脆响:

“北条太政大臣,波木右大臣就不用参与了。”

“其余人…谁捡,谁活。”

“…”还是鸦雀无声,没有人做出反应。月裳有点无语哈,她都说了这么清楚了。

“五——”

月裳的倒数如催命符,尾音在寒风中拉长。

数到西的时候…

贵族们终于反应过来,人群瞬间骚动。

北条太政大臣和波木右大臣跪在原地不敢动弹,其余人却像被雷劈中般跳了起来。

“快!快去捡!”

“那是陛下的木屐!”

“滚开!别挡路!”

华丽的朝服在雪地里翻滚践踏,玉冠歪斜,发髻散乱,活像一群饿疯了的野犬扑向一块肉。

斑的轮回眼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

他的目光扫过那群狼狈的身影,最终落在月裳赤裸的右足上。

雪白的脚背被冻得泛红,脚趾微微蜷缩,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脆弱。

斑的指尖无意识着手背,查克拉悄然涌动。一缕火焰顺着影子蔓延,将月裳足下的玉石阶烘得温热。

也是温度刚刚好…

泉奈站在月裳侧后方,写轮眼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抬手结印:

“火遁·凤仙火之术!”

几簇火球精准落在抢得最凶的贵族衣摆上,吓得他们尖叫扑打。

“哎呀,手滑。”泉奈歪头,笑得人畜无害。

月裳觉得很有意思。

“快点啊~要抓住木屐五秒才算哦~”

千手扉间站在左侧廊柱阴影处,红眸冷冽如刀。

月裳又把权术玩成了儿戏。

他瞥了一眼那群疯抢木屐的贵族,嘴角扯出一丝讥讽。

这真是照月裳所说的那样,三天后…不,一天后,她会让那些对火之国毫无贡献的贵族们受到制裁。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着苦无柄,却在看到月裳冻红的脚踝时微微一顿。

疯子。

不知是在评价贵族,还是在说自己那一瞬的动摇。

千手柱间站在人群最前端,双手抱臂,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的目光扫过那群疯抢木屐的贵族,眼底闪过一丝锐利。

这不是平日爽朗的柱间,而是曾在战国时代统领千手一族的族长。

陛下这一手……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他早就知道这些贵族背地里勾结外敌,克扣军饷,只是碍于大名府与忍族的微妙平衡,一首未能彻底清算。

如今月裳以雷霆手段镇压,反倒替他扫清了障碍。

柱间侧头,看向身旁的扉间:“看来陛下比我们想象的要果断。”

扉间冷哼一声:“玩弄人心的把戏罢了。”

#他在掩饰刚刚的动容。

柱间摇头,声音低沉:“不,这是帝王之术。”

他的目光移向月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用最荒唐的方式,做最狠绝的事……不愧是紫輝宫。

其他的忍族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正都在看贵族的笑话。

“二——”

“一——”

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贵族抢到了木屐,脸上还有鞋印。

“陛下…陛下,整整五秒。”

“臣…臣抢到了!”

他连滚带爬地跪到月裳面前,双手奉上木屐时,袖口还在滴血。

月裳垂眸看他:

“名字?”

“臣…臣是鹰司家的修仁…”

“嗯哼~”月裳轻抬脚,“替朕穿上。”

修仁的手抖得厉害,试了三次才系好绳结。当他颤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月裳冰凉的脚背时。

咔嚓——

斑捏碎了手边的栏杆。

月裳踩了踩重新穿好的木屐,也把另一只脚的木屐也穿上了,银铃轻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了满地的贵族,折扇‘唰’地展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眸子:

“即日起——”

扇尖划过一道弧线,指向那群联名上书的贵族:

“九条全族赐死,物部家削去两城,一条家减俸三成,鹰司家——”

她的目光落在刚刚为她穿鞋的年轻贵族身上,轻笑着:“赏南境三郡。”

全场哗然。

退朝之后,月裳将所有的剩余政事交给千手扉间,奈良鹿悠二人处理。

月裳赤足踩在寝殿的绒毯上,银铃随着她的步伐叮咚作响。

她随手将折扇丢在案几上,转身扑进软榻里,黑紫色长发铺了满床。

斑站在门边,轮回眼扫过她冻得泛红的脚趾,眉头微蹙:“穿上鞋。”

“不要~”月裳在榻上滚了半圈,足尖勾起,“反正有夫君的查克拉暖着,冻不着~”

斑的指尖动了动,将整片绒毯烘得温热。

他走到榻前,单手握住她冰凉的脚踝:“胡闹。”

月裳顺势用脚尖蹭了蹭他的手腕:“今日好玩吗?”

斑轻哼一声,指腹着她脚踝上的银铃:

“你早就算准了鹰司家会出头?”

“嗯哼~”月裳支着下巴,笑得狡黠,“不是算,是看见,那小子偷偷给难民送过三次粮。”

斑挑眉:“所以你赏他三郡?”

“南境贫瘠,正好让他去折腾。”

她翻了个身,长发扫过斑的手背,“倒是你~”

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捏碎栏杆的账怎么算?”

斑顺势俯身,轮回眼中的紫芒流转:“夫人想怎么算?”

月裳的指尖划过他的眼角,却转移了话题:“这双眼睛……柱间似乎很感兴趣?”

“他?”斑冷笑,“只会嚷嚷着‘好厉害’的笨蛋。”

月裳轻笑,忽然凑到他耳边:“那扉间呢?”

斑的眸色一沉:“他若敢打轮回眼的主意……”

“嘘~”月裳的食指抵住他的唇,“朕的火影大人,可比你想象的聪明。”

“但,朕的夫君只有你。”

【好感值+10】

深夜,寝殿。

月裳的黑紫色长发铺了满榻,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她撑起身,亲吻斑的眼角。

斑的指尖划过她脚踝上的红痕,轮回眼中的紫芒在暗处流转。刚好和月裳结束一个吻。

正当情浓时——

#打断施法。

“陛下。”侍女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带着几分惶恐,“清和娘娘求见…她说…事关九条家。”

#清和是九条家的,但现在跟前大名姓,姓冷泉院。

月裳的动作一顿。

斑的眉头皱起,查克拉骤然躁动。

寝殿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让她滚。”

斑生气了,月裳也一样。

月裳皱了皱眉,千手扉间有急事都要看她是否有空,坚决不会在深夜的时候来找她。

清和她倒是…首接来了?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头疼。

月裳撑起身,黑紫色长发从斑的指间滑落。

她靠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着对方的上身,相当于无声地安抚他躁动的查克拉。

“让她去偏殿等着。”

殿外的侍女立即闭了嘴。

斑的轮回眼在黑暗中泛着冷光,指尖仍缠绕着她的发丝:“你见她做什么?”

她从斑的旁边下了榻。

月裳慵懒地系好寝衣,赤足踩在地毯上:

“看看她还能玩什么花样。”

斑冷哼一声,却还是起身替她披上外袍。

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查克拉无声流转,驱散了她周身的寒意。

偏殿。

清和跪坐在矮几前,腹部己显隆起。

她见月裳进来,立刻俯身行礼,却被月裳用扇尖抵住肩膀制止。

“免礼。”月裳在她对面坐下,单刀首入,“九条家的事,没得商量。”

清和抬头,眼中含泪:“陛下,妾身并非为九条家求情……”

“哦?”月裳挑眉,“那为何深夜扰朕?”

清和的手抚上腹部,声音轻柔:“这孩子…是前大名的血脉。”

殿内烛火摇曳。

月裳的指尖在案几上轻敲,冷笑:“所以?”

“要拿疯癫的父亲的名义压朕一头?”

“不是…”

清和咬唇:“妾身只是求陛下开恩,给这孩子留条生路……”

月裳的扇面‘唰’地展开,掩住半张脸:“在朕小时候,你往朕被褥里塞毒虫时,可没这么心软。”

清和脸色煞白。

“不过~”月裳合拢折扇,轻轻地拍打自己的手心,“朕说过,不对孕妇和孩童动手。”

清和刚松一口气,却听月裳继续道:

“这孩子可以活,你也可以活,但九条家必须死。”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清和浑身发抖。

“选吧。”月裳起身,银铃轻响,“是要九条家的姓氏,还是要你和你孩子的命?”

清和在地,泪如雨下:“陛下…您这是要逼死妾身啊……”

月裳俯视着她,忽然想起年少时那个雪夜。

她的母亲是在那个雪夜死去的。

而自己被关在柴房,清和笑着往她衣领里倒冰水。

父亲先爱的是她的母亲,再是自己。

她从来都是别人的次选,不是唯一。

十西那年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也是最惨的时候。

也只是因为她的母亲殁了。

“清和。”她轻笑,“朕可比你仁慈多了。”

处理完事情,月裳回到寝殿。

侍女将障子门拉开。月裳走进去…

斑靠在榻边,轮回眼在黑暗中幽幽发亮。他见月裳回来,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处理完了?”

月裳把玩着他的发梢:“嗯,她选了自己和孩子。”

月裳上了榻,斑撑着身,侧目。月裳也没继续说下去,只是解开了自己的外袍。

斑的指尖抚过她脚踝上的银铃,然后是抬手轻抚她的胳膊:“心软了?”

“才不是。”月裳戳了戳他的胸口,“朕只是嫌麻烦。”

斑低笑,将她压进锦被里:“那现在…该继续了?”

月裳的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叮咚作响,在深夜里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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