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让那个女人去住别院的。
族里有一些事情堆积在一起,都需要他这个宇智波族长处理,总不能让泉奈一个人去做吧。
所以,就淡忘了让月裳搬出去住的事情。
她睡主卧,自己莫名其妙就睡在自家府邸的侧卧。
也偏偏是这十几天,习惯了她的存在。
‘斑大人,要尝尝我亲手做的豆皮寿司吗?’
‘你…故意的?’
‘因为我知道,您爱吃。’
‘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当然…我做的豆皮寿司,包难吃的。’
“难吃。”的确很难吃,放了很多很多的醋,难吃到他皱起眉,怀疑她是故意的。
但事后,给泉奈尝的是味道刚刚好的豆皮寿司。
之前,前庭院的花园只会种下剑兰花的,现在长出一些薰衣草。
是月裳随手撒下的种子,现在生根发芽。
“谁准你乱撒种子。”
“它们自己长的呀~”
屋内屋外都是这样的气息,无处不在。
麻烦。就连室内的熏香都是这样的气息。
之前是冷松木熏香,现在混入了些薰衣草的味道。虽然让族人去换了。
(只有贵族和皇族才有侍从之类的,忍族以家族为单位,一般情况下没有侍从。最多上下级。)
结果第二天发现熏香掺杂了些紫藤花香料。
“月、裳!”
“谁叫昨天的风太大了~ 把远方的紫藤香吹进来了呢。”
。
他习惯早起训练,但最近总能在走廊‘偶遇’她。
她披着松散的外袍,睡眼惺忪地打招呼:“早啊,族长大人~”
冷脸无视,但脚步不自觉地放慢,等她跟上。
晚上,他批阅文书到深夜,她会‘恰好’送来宵夜。
“怕您饿死,宇智波的公务就让小叔子全权负责了。”
他瞥了一眼,豆皮寿司,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他的回应:“多事。”(但还是吃了,这次的味道出奇的美味。)
#留着她,只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只是因为,泉奈的眼睛需要后续调养。
#只是因为,大名的把柄在自己的手里。
真是如此吗?
月裳插足了族内的训练计划,却发现族人训练进度出奇的快。
就放任她改动。
#偏偏只是这十几天,就习惯了。
半个月后某天。
宇智波斑站在训练场边缘,看着族中的少年们按照新的训练计划进行实战演练。
原本宇智波一族的训练方式偏向于极端。
——以生死相搏激发写轮眼的潜力。
但自从月裳插手后,训练场上多了些奇怪的东西:
『查克拉控制练习』——用细线穿过针眼,中途不准眨眼。
『幻术抗性测试』——在布满陷阱的迷宫里找出一朵真实的花。
‘团队协作’
——这个词在宇智波的历史上几乎不存在。
“无聊。”斑最初是这么评价的。
但半个月后,他不得不承认——
宇智波的年轻一代,进步速度比以往快了近三成。
尤其是那些尚未开眼的孩子,查克拉的精细操控甚至超越了一些成年宇智波族人。
“斑大人~”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着白色狩衣的月裳抱着一叠卷轴,笑眯眯地凑近。
“这是下一阶段的训练方案哦。”
斑冷着脸接过,扫了一眼,眉头微蹙:“……‘情绪管理课程’?”
“是呀~”
她踮起脚尖,指尖点了点卷轴上的字,“宇智波的写轮眼和情绪息息相关,但过度的愤怒会导致瞳力失控,所以——”
“荒谬。”斑打断她,“写轮眼的力量源于憎恨。”
月裳歪头:“那泉奈大人的眼睛为什么比普通万花筒稳定?”
斑沉默。
——因为泉奈的情绪比大多数宇智波平和。
这个事实让他烦躁。
“随你。”他甩手将卷轴丢还给她,转身离开。
月裳望着他的背影,轻笑:“斑先生,您其实很满意吧?”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
宇智波斑站在南贺川下游的礁石上,湍急的水流冲刷着岸边的鹅卵石。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在河面上投下摇曳的暗影。
“斑。”
熟悉的声音让他的后背瞬间绷紧。
还是老样子,喜欢站在身后。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千手柱间正站在三丈开外的河滩上,手里还拎着几尾刚钓上来的鱼。
“滚。”斑的声音比河水更冷。
柱间却像没听见似的走近几步,鱼尾拍打的水珠溅在忍者凉鞋上。
“月裳姬…没死对吧?”他突然开口,目光首视斑的背影。
斑的写轮眼在阴影中微微发亮:“千手的情报网倒是勤快。”
“大名开出了很的条件。”柱间将鱼扔回河中,“只要带回她,千手就能获得军部永久合作权。”
河水突然炸开,斑的查克拉让水面泛起不自然的波纹:“你可以试试。”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最终柱间叹了口气,话锋一转:“泉奈的身体…还好吗?”
斑的手指无意识地着腰间的苦无,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稍稍冷静了些。
“泉奈的事与你无关。”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平静,“至于那个女人…”
河水突然湍急起来,卷着落叶打了个旋。
“她是个疯子。”
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为了达成目的,连自己的眼珠都能亲手剜出来。”
柱间微微挑眉,这个评价倒是出乎意料。
“听起来很危险。”柱间试探道,“你确定要留她在身边?”
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疯狗就该用铁链拴住。至少现在,这条铁链握在我手里。”
“只是这样?”柱间敏锐地追问,“那为什么大名派去的三批武士都消失了?”
“因为她还有用。”斑的回答干脆利落,“能治好泉奈的眼睛和身体,能改良宇智波的训练方式,还能…”
他突然顿住,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
柱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这位月裳姬确实很有价值。”
“价值?”斑嗤笑一声,“不过是个随时可能反噬的毒蛇罢了。”
他说这话时,手指却不自觉地抚过腰间的挂坠——那是月裳前几天硬塞给他的‘护身符’,说是能中和写轮眼的副作用。
柱间将这个小动作尽收眼底,却没有点破:“即便如此,你还是选择留下她。”
“暂时的。”斑强调道,“等她的价值耗尽…”
“你会亲手了结她?”柱间首视斑的眼睛。
斑的写轮眼微微转动:“必要时,我会。”
但他的语气里缺少了往日的决绝,反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迟疑。
河风骤起,吹乱了斑的长发。柱间突然笑了:
“斑,你知道吗?你提起她时的表情…”
“够了。”斑厉声打断,“我们不是来叙旧的。”
他转身欲走,却在迈步前留下一句警告:“告诉大名,再敢打她的主意,我不介意让火之国换个主人。”
这个威胁太过首白,连柱间都怔了一瞬。
等他回过神时,斑的身影己经消失在暮色中,只有河面上残留的查克拉波动证明他曾经来过。
柱间望着斑离去的方向,轻声自语:
“看来这条'毒蛇',己经咬住最不该咬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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