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上海外滩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猩红。吴天祥握着相机的手微微颤抖,镜头里,黄浦江面翻涌着诡异的赤潮,仿佛千万条血色绸带在水中翻滚。这己经是本月第三次出现赤潮现象,作为《申报》的资深记者,他敏锐地察觉到,这绝不是普通的自然现象。
“吴记者,这赤潮来得蹊跷。”身旁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吴天祥转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雨水顺着帽檐滴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我是陈墨,有些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
吴天祥跟着陈墨走进一家老旧的茶馆。茶馆内弥漫着陈年茶香,墙上挂着泛黄的旧照片。陈墨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朴的线装书,封面写着“玄门秘章”西个篆字。“1893年,上海玄门曾发生过一起惊天动地的封印事件。”陈墨翻开书页,泛黄的纸页间夹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一群身着道袍的道士正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吴天祥凑近细看,照片背景中的建筑轮廓让他心头一震——那分明是现在外滩的位置!更令人震惊的是,照片角落里,一个戴着十字架项链的洋人与道士们站在一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这些洋人,是圣心教会的成员。”陈墨指着照片说道,“他们表面上是传教士,实际上在策划一个跨越时空的邪恶计划。”
吴天祥翻开笔记本,飞速记录着。陈墨继续说道:“1893年,玄门道士们发现了烛龙逆鳞的秘密。烛龙逆鳞是上古神器,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洋人教会蛊惑道士们,以封印妖魔为名,将烛龙逆鳞封印在黄浦江底。但实际上,他们是在打造一个时空夹层,利用两个时代的认知差异,将烛龙逆鳞改造成能量转换器。”
“时空夹层?”吴天祥停下笔,“这怎么可能?”
“你听说过1927年的外滩建设计划吗?”陈墨反问道,“表面上是为了城市发展,实际上是在为时空夹层提供能量载体。那些钢筋混凝土下,埋藏着连接两个时空的节点。而现在的赤潮,就是启动仪式的征兆。”
吴天祥想起最近在档案馆查阅的资料。1927年的外滩建设图纸上,确实有许多奇怪的符号和标记,当时他以为是设计失误,现在想来,那些符号与“玄门秘章”中的符咒竟有几分相似。
就在这时,茶馆的木门突然被撞开,几个身着黑衣的人闯了进来。“陈墨,交出玄门秘章!”为首的男人拔出枪,枪口对准了陈墨。
陈墨不慌不忙地合上书本,“你们来晚了。”话音未落,他突然将茶杯朝对方掷去,同时拉着吴天祥从后门逃出。雨幕中,两人在弄堂里穿梭,身后的脚步声和枪声此起彼伏。
“去城隍庙!”陈墨气喘吁吁地说,“那里有玄门的最后一位传人。”
城隍庙内,香火缭绕。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正在擦拭神像,见两人狼狈跑来,微微皱眉:“你们不该来的。”
“张道长,事到如今,不能再隐瞒了。”陈墨将玄门秘章递给老道,“时空夹层即将开启,黄浦江的赤潮就是信号。”
张道长接过书,神色凝重:“1893年,我的师父参与了封印仪式。他临终前告诉我,洋人教会的阴谋迟早会暴露。烛龙逆鳞一旦被激活,时空将会崩塌,整个上海都会陷入万劫不复。”
吴天祥拿出相机,将照片展示给道长:“这张照片上的洋人,是不是圣心教会的人?”
道长盯着照片,瞳孔猛地收缩:“没错!为首的那个叫威廉姆斯,是教会的大祭司。他当年说要封印烛龙逆鳞,实际上是在为自己所用。”
“那我们该怎么办?”吴天祥急切地问。
“只有找到烛龙逆鳞,重新封印,才能阻止灾难。”道长说,“但烛龙逆鳞被封印在黄浦江底的时空夹层中,想要进入,必须找到时空节点。”
陈墨沉思片刻:“1927年建设的海关钟楼,图纸上有个奇怪的地下室,或许那里就是节点。”
深夜,三人悄悄潜入海关钟楼。地下室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刻满了符咒。张道长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铁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地下室里摆放着许多古老的仪器,墙上挂着巨大的星图。
“就是这里。”陈墨指着星图上的一个红点,“这个位置,正是黄浦江底烛龙逆鳞的封印处。”
突然,地下室的灯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们?”威廉姆斯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时空夹层即将开启,烛龙逆鳞的力量将属于我们!”
灯光重新亮起,威廉姆斯带着一群教徒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手中握着一个散发着红光的水晶球,水晶球中隐约可见烛龙逆鳞的虚影。
“威廉姆斯,你这是在毁灭世界!”张道长怒喝道。
威廉姆斯冷笑:“毁灭?不,这是重生。烛龙逆鳞的力量将重塑时空,而我们,将成为新世界的主宰!”
话音未落,教徒们便冲了上来。吴天祥抄起一旁的铁棍,与敌人搏斗。张道长和陈墨则试图抢夺水晶球。混乱中,威廉姆斯启动了水晶球,地下室开始剧烈震动,时空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快!”张道长喊道,“趁时空夹层还未完全打开,毁掉水晶球!”
吴天祥看准时机,将铁棍朝水晶球掷去。水晶球应声碎裂,烛龙逆鳞的虚影发出一声怒吼,消失在时空裂隙中。威廉姆斯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被吸入了时空裂隙。
震动逐渐平息,但黄浦江的赤潮并未消退。张道长脸色苍白:“烛龙逆鳞虽然暂时脱离了他们的控制,但并未完全封印。我们必须找到它的实体,否则灾难迟早会降临。”
吴天祥看着手中的相机,突然想起什么。他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1893年玄门封印仪式的现场,一个道士手中拿着一块刻有龙纹的玉牌。“道长,这块玉牌是不是和烛龙逆鳞有关?”
道长仔细端详照片,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没错!这是玄门的镇派之宝——龙纹玉令,只有它才能重新封印烛龙逆鳞。但这块玉令,在1893年的封印仪式后就失踪了。”
“我知道它在哪里!”陈墨突然说道,“我在圣心教会的旧址中见过一个密室,里面有个盒子,上面的花纹和这玉令一模一样。”
天还未亮,三人便来到圣心教会旧址。旧址早己荒废,藤蔓爬满了斑驳的墙壁。密室的入口藏在教堂的忏悔室里,移开一块石板,露出一条狭窄的暗道。
暗道尽头是一间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檀木盒。陈墨上前打开盒子,一道金光闪过,龙纹玉令静静地躺在丝绒垫上。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震动起来,黄浦江的方向传来一阵龙吟。“不好!”张道长脸色大变,“烛龙逆鳞被唤醒了!”
三人冲出密室,只见黄浦江面波涛汹涌,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水中若隐若现。赤潮愈发浓烈,整个江面仿佛在燃烧。
“快!”张道长将龙纹玉令抛向空中,玉令悬浮在江面上方,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吴天祥举起相机,记录下这震撼的一幕。
黑影逐渐浮出水面,竟是一条巨大的龙形虚影。烛龙逆鳞在它额间闪烁,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力量。龙纹玉令与烛龙逆鳞产生共鸣,光芒交织在一起。
张道长双手结印,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语。陈墨和吴天祥也加入其中,三人的力量汇聚在玉令上。烛龙虚影发出一声怒吼,想要挣脱封印,但在玉令的光芒下,渐渐变得透明。
最终,烛龙虚影消散,烛龙逆鳞被吸入玉令中。黄浦江的赤潮也随之退去,江面恢复了平静。
“结束了。”张道长疲惫地说,“但我们必须时刻警惕,黑暗势力不会就此罢休。”
吴天祥将这段经历写成报道,发表在《申报》上。虽然大多数人将其视为荒诞的传说,但他知道,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城市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将继续追寻真相,守护这座城市的安宁。
此后,吴天祥经常会来到外滩,望着平静的江面发呆。每当夜幕降临,他总觉得在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下,似乎还隐藏着什么。而陈墨,在事件结束后便消失了,只留下那本“玄门秘章”和一张字条:“真相永远不止一个,我们后会有期。”
黄浦江的江水依旧缓缓流淌,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兴衰变迁。而那段关于时空裂隙与玄门秘章的故事,也渐渐成为了老上海人口中的传说。但吴天祥知道,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新的危机正在酝酿,而他,早己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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