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边缘,一座废弃工厂如一头沉睡的巨兽蛰伏在黑暗中。工厂的围墙斑驳破旧,爬满了干枯的藤蔓,宛如岁月留下的皱纹。大门半掩,门上的铁链锈迹斑斑,在微风中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是这废弃之地的幽咽低语。厂房内,昏黄的灯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洒下,光影摇曳,更添几分阴森诡异的氛围。
刘猛带着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般逃窜至此,本以为能寻得一处喘息之地,却没料到秦战天如影随形,紧追不舍。此刻,他望着身后那如鬼魅般步步逼近的身影,心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往日的嚣张气焰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哥,怎么办?这小子太邪门了!” 一个小混混颤抖着声音,牙齿都在打战,手中的棍棒也拿不稳,差点掉落在地。
刘猛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拼了!咱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虽说这话底气不足,但事己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秦战天稳步踏入工厂,眼神冰冷如刀,扫视着西周。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踏在敌人的心尖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身上的衣衫虽在打斗中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影响他那与生俱来的气势,反倒像是一只受伤却更添凶猛的猎豹。
刘猛见秦战天进来,强撑着挤出一抹狰狞的笑:“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笑声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却显得格外空洞。他挥舞着手中的砍刀,率先朝着秦战天冲了过去,刀光在昏黄灯光下闪烁,似一道夺命的闪电。
秦战天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待刘猛冲到近前,身形一闪,快若疾风。刘猛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砍刀便被秦战天轻而易举地夺下,紧接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一根废弃的柱子上,柱子上的灰尘簌簌而落,呛得他咳嗽连连。
小混混们见状,先是一愣,接着在恐惧与义气的双重驱使下,嗷嗷叫着一拥而上。他们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有棍棒、铁链,还有自制的匕首,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妄图以人多势众压制秦战天。
秦战天眼神一凛,毫无惧色。他身形灵动,招式凌厉,如虎入羊群。每一次拳脚挥舞,都带起一阵劲风,打得小混混们哭爹喊娘。他抬腿一脚,便能将一个小混混踢飞数米远,那小混混撞翻一堆杂物,狼狈地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挥拳一击,又能精准地击中另一个小混混的下巴,那小混混的下巴瞬间脱臼,口中鲜血狂喷,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
几招下来,小混混们横七竖八地倒地,有的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有的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哀嚎声此起彼伏,整个废弃工厂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
刘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这一幕,心中寒意顿生。他深知今日遇到了真正的硬茬子,再打下去,自己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求生的欲望瞬间占了上风,他瞅准一个空当,转身就想溜之大吉。
秦战天哪能容他逃脱,目光如炬,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刘猛的衣领。那力道极大,勒得刘猛几乎喘不过气来:“说,你和赵子寒的罪证!” 秦战天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刘猛吓得瘫倒在地,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交代部分实情:“我…… 我和赵子寒一起贩毒、走私,他在境外有固定的货源,每次都是通过水路偷偷运进来,在城西的一个废弃码头卸货…… 还有,他贿赂了不少当官的,打通了各种项目的审批关节,那些文件资料都藏在他市中心公寓的密室里……”
秦战天听着他的供述,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没想到,赵子寒的罪行竟如此恶劣,背后的黑幕如此之深。这不仅关乎他个人的恩怨,更关乎无数百姓的安危,社会的稳定。
“还有呢?” 秦战天用力摇晃着刘猛,眼神仿佛要吃人。
“没…… 没了,我真的只知道这些,大哥,求您饶了我吧!” 刘猛涕泪横流,拼命求饶。
秦战天厌恶地甩开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警方的电话:“我是秦战天,在城市边缘的废弃工厂,抓到了刘猛一伙,他们涉嫌贩毒、走私等多项重罪,你们速来处理。”
挂断电话后,秦战天望着地上这些狼狈不堪的恶徒,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为初战告捷感到些许欣慰,毕竟离揭开赵子寒的真面目又近了一步;另一方面,他深知这场战斗只是冰山一角,后续的复仇之路依旧荆棘丛生,困难重重。
此时,工厂外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相间的警灯闪烁不停,照亮了这片黑暗之地。警方迅速涌入,将刘猛等人一一铐上手铐,押上警车。看着昔日仇人被绳之以法,秦战天心中畅快,可这畅快背后,是更深的忧虑与决心,他知道,与赵子寒的最终对决即将来临,而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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