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情的面纱在两个月后的一次普通晚饭后被彻底撕碎。那天,林京没有像往常一样送她回宿舍。车子七拐八绕,开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路段停下。
“怎么了?开错路了?”林夏有些疑惑。
林京没有回答,反而熄了火。车内瞬间陷入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他突然侧身凑近,带着浓重男人的气息喷在林夏脸上,一只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抓住了她的胳膊,呼吸急促:“去我家吧……我们……该‘进一步了解了解’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的压迫感。
林夏浑身瞬间僵硬!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缠住!巨大的恐惧让她猛地用力推开他,声音因惊怒而颤抖:“不行!送我回去!”
她几乎下意识的就去推车门“或者……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林京脸上的温情假面瞬间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忤逆的、极度恼怒的狰狞:“装什么清高?!”他恶狠狠地瞪向车窗外她,眼神冰冷刺骨,“都谈了两个月了,碰一下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竟然真的发动车子,猛地一打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将林夏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了昏暗、寒风刺骨的路边!
冬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巨大的委屈和愤怒瞬间冲垮了林夏的理智堤坝。她蹲在冰冷的地上,泪水汹涌而出。这两个月的体贴关怀,那些精心安排的约会,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刻的“验收”?在他眼里,她林夏只是一件可以用条件(国企工作、婚房、殷实家境)交换、随时可以拆封享用的货物?!腿蹲麻了,刺骨的冰冷从脚底蔓延到心里。她踉跄着站起来,心一点点沉入冰窟。一个可怕而现实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相亲本就是奔着结婚去的,早晚有这一步。自己这样“矫情”,总让男人迁就,是不是真的“说不过去”?为了这两个月的“沉没成本”,也为了堵住亲戚们催问的嘴……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林京的号码,声音带着未褪的哭腔和屈辱的妥协:“你……回来接我。”
林京回来了,甚至若无其事地牵起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居高临下的“宽容”:“这才对嘛。情侣之间亲密很正常,你总要适应的,不然以后怎么过日子?万一不和谐还得磨合呢……”一路上的甜言蜜语,此刻在林夏听来都变成了虚伪的催眠曲,充满了令人作呕的算计。
进了林京的家门,林夏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她借口要洗澡,在狭小的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内心的恐惧和屈辱感。林京不耐烦地敲门催促。出来后被林京用“看个电影放松一下”的借口哄到沙发上,然而屏幕上播放的却是令人面红耳赤、不堪入目的影片!屏幕上闪烁的画面和声音瞬间让林夏头皮发麻,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林京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了上来,急切而带着侵略性。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和窒息般的氛围下显得如此微弱而徒劳。林夏因极度恐惧而全身僵硬……,在无边的痛苦和屈辱中,她感觉到自己诊视的某种东西被残忍的撕碎了。
林京显然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看着林夏痛苦蜷缩、泪流满面的样子,他烦躁地低咒一声,竟当着她的面,重新打开刚才的影片,用手自行解决了问题。更令人发指的是,他还口出恶言:“……真扫兴!这以后怎么过日子?……原来的姐姐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些冰冷刻毒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林夏千疮百孔的心!浴室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苍白的脸上残留的泪痕和绝望,身后林京却抱住她,带着一种迟来的、轻佻的“赞美”笑着说:“原来我老婆也挺漂亮嘛。”这迟来毫无温度的“肯定”,像一记耳光,彻底打醒了林夏——原来在他心里,她一首不算漂亮?!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根本不喜欢她!而她,也从未爱上林京,仅仅是因为觉得他“条件合适”,现在又多了今夜,可现在,连身体都在痛苦中被强行交付了,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一个轻视她、侮辱她、根本不爱她的人?!
她不由的怀疑,这样真的对吗?真的好吗?就这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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