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诗魔初现·字剑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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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诗魔初现·字剑交锋

 

第三卷:胭脂血泪,情杀谜局

第十八章 诗魔初现·字剑交锋

(血簪引魂·双生烬劫)

第一折 残庙血月现魔踪

却说那沈判官自勘破青楼枯井毒簪玄机,见冰魄砂凝成城隍庙卦象,心下暗惊:「此庙非同小可,必与前案相关。」遂于子时三刻,独携断魂剑踏入废墟。

但见断垣残壁间蛛网悬如罗帐,正殿「察理阴阳」匾额裂作三截,檐角青铜饕餮首衔着血玉髓,裂痕恰成井宿星图,与第十七章丫鬟袖口暗纹如出一辙。沈墨执剑细观,忽闻瓦砾簌簌,二十余盗匪自西面围拢。

为首者手持双刀,刃上「天启三年,于案赃三」阴刻小字泛着青光,竟是半年前于中丞府失窃的御赐宝刀。沈墨眼尖,见刀柄缠着靛青丝线,经纬走向与第十七章幽冥教暗纹暗合,心下暗忖:「此等赃物,怎会现于此处?」

忽闻梁上阴恻恻之音:「沈判官好雅兴,深更半夜来此吊古?」

玄衣人踏着残破窗棂飘然而下,面上青铜傩目嵌着血玉髓,裂纹走势与毒簪《璇玑图》活字分毫不差。那玉髓骤然红光暴涨,映出十字血诗:

血染青楼月,魂断玉簪花

沈墨剑眉一挑:「阁下何人?与那毒簪案有何干系?」

诗魔狂笑:「沈判官且看这诗,可似曾相识?」

第二折 诗剑相斫幻象生

话音未落,诗魔广袖翻飞,十指捻着朱砂符纸当空一抛。符纸遇风即燃,化作十柄血刃判官笔,笔尖「玉簪花」三字首取沈墨咽喉。沈墨断魂剑铿然出鞘,剑身「以诗为刃」铭文腾起幽蓝火焰,火光中竟映出第十七章枯井卦象:

左坎卦现林羽被缚青铜祭坛,右离卦显苗疆圣女心口剑痕,阴阳鱼眼处白芷与胭脂命盘交错,织就「七案归一」血篆。

「破!」

沈墨旋身挥剑,剑气凝成《诗谳》残篇,字字如牢笼困住血刃。两股力道相撞,迸出火星在空中凝成「林羽」二字,墨迹走势竟与第十七章人骨判官笔刻痕暗合。诗魔冷笑:「沈判官好手段,再接这招!」

袖中忽甩出毒簪,簪头冰魄砂「咔」地裂开,胭脂眉心血化作赤网当头罩下。血网中幻象陡生:青楼枯井底青铜傩面新增三道爪痕,痕槽渗血凝成沈墨八岁生辰夜画面——烛火倾倒引燃《新郑讼》判词原稿,戴傩面的孩童把玩毒簪,簪尖刻着「七月十五祭天狼」!

沈墨猛咬舌尖,精血喷于剑身。断魂剑焰暴涨三丈,火中现出逆写人皮经书:「以才子骨为墨,以红颜血为砚」。血网应声碎裂,毒簪倒飞刺入诗魔右肩,青铜傩面「咔嚓」裂开蛛网纹。

第三折 胎记现形往事溯

「这...?!」

面具碎片簌簌坠落,露出半张焦黑面容。左颊火焰状胎记赤红如血,竟与《冤狱》案杀手尸身上的印记分毫无差!沈墨瞳孔骤缩,忆起第十七章枯井爪痕——那爪痕三道深两道浅,正是自己幼年抓伤书童时的指节印!

「诗魔!你究竟是谁?」

诗魔狂笑着撕开衣襟,心口《璇玑图》纹身赫然在目。「金簪藏天狼」句下朱砂批注:「沈氏灭门案,血簪为引」,字迹竟与亡母绝笔信如出一辙。沈墨脑中轰响,忽忆起八岁生辰夜父亲醉语:「我儿命带双星,一朝为判官,一朝...」

「沈郎君可识得此物?」

诗魔狞笑着掷出半块双鱼佩,与沈墨颈间玉佩「叮」地合拢。阴阳鱼眼处冰魄砂骤亮,映出幽冥教主接过襁褓的画面。那婴孩腕上银铃刻着「天启三年」,与第十七章柴房齿轮铭文完全一致。

「原来你我本是双生烛火...」

沈墨惨笑,断魂剑忽脱手飞向祭坛。剑柄银铃与毒簪共鸣,震出血汞卦象:坎卦中林羽锁链化作第十七章青铜傩面獠牙,离卦里圣女面容竟与白芷重叠七分!

第西折 双生烬影因果现

诗魔嘶吼着将毒簪刺入心口,整座城隍庙地动山摇。血月当空炸裂,漫天血雨中现出终极幻象:八岁沈墨笑着将毒簪塞给书童,那孩童面上傩目玉髓裂纹,竟与今日诗魔胎记纹路丝丝相合!

「好个『以诗为祭,以剑为柩』...」

沈墨扯开衣襟,心口胎记与诗魔的组成阴阳双鱼。他反手夺过毒簪刺向自身,冰魄砂中映出惊天之秘,所谓「双子献祭」,原是他亲手将恶念封入诗魔躯壳!柴房人骨判官笔、枯井青铜傩面、乃至青楼毒簪...皆是他为唤醒第二魂设下的连环局!

「沈氏诗谳,今日终成闭环。」

血月烬灭时,毒簪「铮」地嵌入祭坛星图。簪身《璇玑图》活字重组为第二十一章标题,每个字皆渗出血来:

双生烬

第五折 血簪归位终章启

此时东方既白,沈墨独坐废墟,手中双鱼佩忽化作齑粉。他抚着心口胎记,忆起八岁生辰夜父亲醉语:「...一朝为判官,一朝成诗魔。」

话音未落,城隍庙外忽传来急促马蹄声。沈墨抬眼望去,但见晨雾中隐约现出苗疆圣女的轿辇,轿帘微动处,露出半截与毒簪同源的血玉髓簪头。轿中传来银铃轻响,竟与断魂剑柄银铃同频。

「沈判官,别来无恙?」

轿帘掀起,圣女白芷面若寒霜,心口剑痕泛着幽蓝,正是第十七章沈墨刺圣女之景!沈墨执剑而立,忽见圣女腕间银铃刻着「天启三年」,与双鱼佩银铃纹路完全一致。

「原来...你亦是局中人。」

白芷轻笑,指尖抚过剑痕:「沈郎可知,这剑痕每逢血月便灼痛如焚?」

沈墨瞳孔骤缩。.

第六折 银铃同频宿命缠

沈墨执剑而立,剑尖寒芒映着白芷心口剑痕,忽见那伤处幽蓝流转,竟与断魂剑「以诗为刃」铭文同频共振。他猛然醒悟:「第十七章我刺圣女之剑,原是为你种下『诗谳』引!」

白芷轻抚银铃,铃声忽化作诗魔狂笑:「沈郎好记性!当为破苗疆蛊阵刺我三剑,剑气凝成《诗谳》残篇,却不知此剑亦是锁魂链,锁的正是你胞弟魂魄!」

话音未落,城隍庙地砖「咔咔」裂开,青铜祭坛自地底升起。坛上七星灯燃着人脂火,灯油中浮着七枚毒簪,簪头冰魄砂拼成「天狼噬月」卦象。沈墨颈间双鱼佩残片骤然发烫,与祭坛银铃共鸣,震得毒簪齐齐转向白芷心口。

「你...你与诗魔何干?」

白芷指尖挑起一缕银发,发梢竟泛着青铜锈色:「沈郎且看这缕发」发丝忽化作人骨判官笔,笔尖「冤狱」二字渗出血珠,入祭坛化作沈墨八岁笔迹:「七月十五,双子献祭」。

第七折 卦象轮回血亲劫

沈墨脑中轰鸣,忆起第十七章枯井卦象:坎卦林羽、离卦圣女、阴阳鱼眼处白芷与胭脂命盘。原来那卦象所指「双子」,非指林羽与白芷,而是他与诗魔!

「你二人本为一体!」白芷厉声喝破天机,「你为阳面判官,他乃阴面诗魔;你持断魂剑断人间冤,他执毒簪引地府魂!」

祭坛银铃骤响,血汞卦象再变:坎卦中沈墨持剑刺向诗魔,离卦里白芷心口剑痕化作毒簪,阴阳鱼眼处双鱼佩裂成两半。一为判官令,一为幽冥令!

「不可能!」沈墨踉跄后退,剑尖划过祭坛,震落青铜傩面残片。残片背面现出细小刻文:「天启三年,沈氏双子,一封判官,一锁幽冥。」

白芷冷笑:「你道林羽为何身负《于中丞》盗案赃物?他不过是你为引诗魔现世,刻意安插的棋子!」言罢甩出水袖,袖中飞出七张人皮,每张皆刻着《璇玑图》活字,拼作第十七章胭脂血书:「判官笔,断魂剑,双子祭,天狼现。」

第八折 毒簪认主真相白

此时血月重现,毒簪自祭坛腾空而起,七簪合一化作血色长枪,首指沈墨心口。白芷忽将掌心划破,血珠滴入枪尖:「沈郎可知,这毒簪原是你沈氏家传?」

沈墨怔怔望着枪身浮现的沈家族徽。正是第十七章冰魄砂卦象中,青铜祭坛的纹样!

「你父沈青崖,原是幽冥教左护法!」白芷血指抚过枪身,「二十年前他盗走教中圣物『双子簪』,一簪化判官笔,一簪成毒簪。为掩天机,他将双子分离,善念封入你身,恶念铸成诗魔!」

沈墨脑中炸开记忆碎片:八岁生辰夜,父亲醉醺醺将他与书童并排而立,将毒簪一分为二:「一簪判生死,一簪引魂魄...」

「所以你刻意接近我,为的便是今日?」沈墨执剑的手微微颤抖。

白芷忽地贴近,幽香中带着尸腐气:「沈郎错了。我本是你胞弟的未婚妻,那书童之妹!」她扯开衣襟,心口剑痕下赫然现出与诗魔相同的火焰胎记!

第九折 双生烬尽轮回启

「你...你们...」沈墨踉跄倒退,断魂剑「当啷」坠地。

白芷拾起长枪,枪尖血珠凝成沈墨面容:「你道诗魔为何总吟『血染青楼月』?那青楼,原是你胞弟幼时被卖之地!」

话音未落,城隍庙外传来林羽嘶吼:「沈墨!你可知我为何甘为盗匪?只为查清我兄长下落!」

沈墨猛然回头,但见林羽手持人骨判官笔,笔尖「冤狱」二字沾着第十七章丫鬟的血。他身后,二十盗匪齐齐摘下面具,竟是当年沈府家丁!

「少爷,二十年了...」为首老者泪流满面,「当年老爷将您与二少爷分离,命我等扮作盗匪,实则暗中守护。那毒簪案、胭脂案、圣女案...皆是老爷为引二少爷现世设的局!」

沈墨如遭雷击,忽见白芷长枪刺来。他闭目待死,却闻「铛」的一声,毒簪枪头竟被诗魔残面挡下。青铜傩面裂痕中渗出黑血,凝成沈墨八岁笔迹:「七月十五,双子归位。」

第十折 血月归尘终章伏

「哥...」

沙哑嗓音自傩面后传来,沈墨浑身剧震。诗魔残面「咔嚓」碎裂,露出一张与沈墨七分相似的脸。左颊胎记如泣血杜鹃,右眼嵌着毒簪冰魄砂。

「原来你一首在我身边...」沈墨伸手欲触,诗魔却化作黑烟钻入毒簪。长枪「嗡」地颤动,七枚毒簪自枪头飞出,分别刺入沈墨、白芷、林羽与二十家丁心口。

血汞卦象终极显现:坎卦中沈墨与诗魔合体,离卦里白芷与林羽相拥,阴阳鱼眼处双鱼佩重圆,化作「天狼吞月」图。

「沈氏双子,终成祭品。」白芷轻叹,身形渐淡。

沈墨欲追,却觉心口剧痛。低头望去,毒簪己没入胸膛,簪身《璇玑图》活字重组为最终章回目:

血月归尘·双子祭天

此时晨钟大作,城隍庙在金光中化为齑粉。沈墨最后所见,是林羽手持判官笔,在虚空中写下第十七章未完的判词:「以诗为刃,断千年冤魂;以血为墨,书万世轮回.......

本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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