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章 七杀初成**
**地牢深处，惨叫声像钝刀般锯着石壁。**
张奎站在铁栅栏外，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的指尖轻轻捻着一粒暗红色的种子，这粒种子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实际上却是用冥土混合活人精血炼制而成的“血傀丹”。
牢房里，五十名死囚被沉重的铁链紧紧锁住，无法动弹。他们的身体被绑在石柱上，的胸膛上刻着扭曲的符文，这些符文在火把的照耀下泛着幽光，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副将王虎站在张奎身旁，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犹豫地说道：“大人，真的要全部使用这些死囚吗？按照律法，应当斩首的只有三十人，剩下的那二十个不过是……”
“不过是偷军粮的罢了。”张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笑，“涿鹿之战前，蚩尤曾用八十一名巫族活祭，才炼出了第一柄能够伤害轩辕的虎魄刀。”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伸出手指，指甲如利刃一般划破了一名囚犯的眉心。囚犯发出一声惨叫，鲜血顿时顺着他的额头流淌下来，而张奎却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伸进伤口，让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渗入那粒暗红色的种子中。
刹那间，那暗红色的种子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剧烈地搏动起来。它发出一阵尖锐的啸声，如同婴儿的啼哭，在这寂静的牢房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第一个囚犯开始抽搐时，地牢里的火把齐齐暗了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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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血肉熔炉**
第七号囚犯的皮肤最先龟裂。这个偷了军粮的瘦弱青年像被吹胀的皮囊，肌肉纤维撕裂声清晰可闻。当他的眼球"啵"地一声爆开时，暗红色菌丝从七窍喷涌而出，转眼间就把整个人裹成血茧。
"记录。"张奎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体重百二十斤者，经脉宽度不够承载冥土扩张。"
石壁上的铜镜映出地狱图景。有人颅骨炸裂，有人西肢融化成血泥，但更多人开始变异——三号囚犯断指处生出骨刃，九号囚犯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是新生的皮肤覆满鱼鳞般的角质。
突然，所有血茧同时裂开。还活着的三十人跪倒在地，他们眼白变成浑浊的黄色，脊椎突出如锯齿。最健硕的十九号囚犯抬起头，他的声带己经异变："饿...要血肉..."
张奎笑了。他打了个响指，牢房顶部"哗啦"落下半扇生猪肉。变异者们扑食的场面让几个守卫当场呕吐——有人首接撕开猪腹生吞心脏，有人啃食同伴尸体上残留的冥土菌丝。
"恭喜诸位。"张奎踩住一个试图咬他靴子的变异者，"从今天起，你们叫七杀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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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活死人兵法**
校场上的木桩染着诡异的蓝紫色。三十名七杀营士兵站成楔形阵，他们新换的制式皮甲下，角质皮肤泛着金属光泽。
"符来！"高兰英甩出三道黄符。本该让妖魔现形的"显圣符"贴在士兵额头，却"嗤"地一声自燃起来。张奎满意地看到，士兵们只是皱了皱眉——冥土改造让他们对道门符咒产生了抗性。
王虎牵来五匹战马。当第三匹马被十九号单手掀翻时，张奎在竹简上记下："臂力三百斤上下，相当筑基期体修。"更惊人的是箭术测试——七杀营士兵任由箭矢穿透肩膀，带着插在骨头上的箭继续拉弓，伤口处只有黑血渗出，不见痛楚神色。
"同归于尽的打法。"高兰英指尖绕着发梢，"让他们抱着霹雳雷冲进敌阵？"
"太浪费。"张奎抽出佩刀突然砍向十九号脖颈！刀锋卡在颈椎骨缝里，黑血喷了他一脸。那士兵居然反手抓住刀刃，咧嘴露出尖牙："大人...饿..."
张奎一脚踹开他："看到吗？砍头都死不了的兵，该用在更妙的地方。"他蘸着黑血在地上画出示意图："三人一组，第一人用身体锁住敌人兵器，第二人破防，第三人..."血线突然延伸成惨烈的自杀式攻击阵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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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幕：血色婚约**
夜巡时，张奎发现青铜神像在渗血。这尊从地底挖出的古怪雕像，此刻眼窝里淌下的血泪竟组成卦象——"泽火革"卦，主婚约变故。
果然次日拂晓，朝歌特使带着费仲的紫檀车驾闯进渑池。那宦官展开绢帛时，金线绣的玄鸟纹刺痛了张奎的眼睛："...特赐婚邓氏婵玉与渑池总兵张奎，以固成汤社稷..."
"邓婵玉？"高兰英的指甲掐进张奎胳膊，"那个本该嫁给土行孙的丫头？"她突然压低声音："原著里这姑娘最后被哪吒一枪穿心..."
张奎盯着婚书末尾的朱印——不是纣王的玺印，而是费仲的私章。他忽然笑了："有意思，有人想用女人拴住恶犬。"绢帛在他掌心燃起黑火，吓得宦官跌坐在地："大人！这、这可是费大夫..."
"回去告诉费仲。"张奎踩灭灰烬，"本帅要的聘礼是北海玄铁三百斤，少一两..."他忽然掐住宦官脖子，往对方嘴里塞了粒冥土种子："...就让他尝尝七杀营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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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西幕：不速之客**
婚约风波未平，地牢又出异变。当夜值守的七杀营士兵全部暴毙，尸体像被抽干的皮囊，而关押试验失败者的牢房铁栏全部扭曲——有人从内部融化了精铁。
张奎赶到时，青铜神像前的血泊里站着个陌生男子。这人穿着商军服饰，但瞳孔是诡异的竖瞳，正在舔舐指尖残留的冥土菌丝。
"味道不错。"陌生人开口时，地牢里所有火把变成绿色，"比我在昆仑吃的丹药够劲。"他突然伸手抓向张奎心口，速度快出残影！
"锵！"高兰英的日月刀架住这一击，刀刃却瞬间锈蚀崩裂。张奎趁机洒出把黑砂——用失败者骨灰炼制的"丧门砂"。陌生人被逼退三步，皮肤冒出青烟。
"玉鼎真人派你来的？"张奎暗中运转神像镇狱劲，地砖下渗出黑气。
陌生人咧嘴一笑，面容突然模糊起来："杨戬师弟让我带句话..."他的身体开始融化，声音却越来越响："...冥土道术逆反天道，下次来的就是斩仙飞刀了。"
当最后一滴脓血渗入地缝，张奎发现青铜神像手里多了件东西——半片沾血的青铜戈头，花纹与神像底座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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