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含虐扉间情节。
外面飘着小雪。
气温低,大名府的庭院铺满了雪,侍女还未来得及扫清。
披着火影长袍的扉间保持单膝下跪的姿势。昨夜,他只是睡了三个小时。
边境那边的事,他只能理政,拥有军权的人,要么是宇智波斑,要么是月裳。
但他能说的出口的人,就是月裳。
大抵是对宇智波的一些警惕。
他的膝盖与雪地的距离又近了一点。
小腿绑着的绷带,还是披风衣摆,早被雪水浸透。
从鼻腔里呼出来的热气,也逐渐变冷。
他大意了,没戴上斗笠,如果戴了,这样还能遮头上的雪。
也不算很冷,比起失血过多倒在雪地的情况好多了。
门前的两名侍女跪坐着,等待室内的月裳拍手,她们拉开障子门即可。
#拍手,是喊人的意思。
月裳的头发由宇智波斑绾上,简单的发髻,他还是会的。
他盘着她的头发时,她会哼着斑从未听过的歌谣。
斑尝试过用幻术导出她的所有记忆,似乎权限还不够。
高高绾起的头发,正好让人看得清楚脖颈上的痕迹。
她身着一件白色狩衣,与冬日融合。
她的衣领是宇智波斑理好的。
扉间的衣领也是月裳理好的。
在她从寝宫出来之前,扉间要一首在雪地里保持单膝下跪的姿势。
啪啪 ——
差不多五十分钟的样子。
寝宫门口传来拍手声,侍女膝行一点位置至障子门门缝前,往身侧外拉开。
清脆的木屐声,以及似冰封着薰衣草香。
扉间低着头,能感觉到月裳的靠近。
不足三步的距离。
很近,视线略微昏暗。
还是没睡好。
在他低垂的视线里,月裳穿着的二齿木屐上,沾着一粒接一粒的雪,因体温很快就化掉了。
甚至…扉间注意到月裳的纤细脚踝处上方,有一抹若隐若现的暗红指痕。
“火影大人倒是勤勉。”月裳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
“在雪地里跪了这么久…”
“不冷么?”
“比起边境人员的死伤,这不算什么。”他用清冷的声音回答。
(火之国驻守在霜之国的人员,己经同霜之国大名的同意。死伤在边境。)
以冷淡语气回答问题来证明,他并不在意。
月裳拿起折扇,这扇骨冰凉的触感挑起他的下巴。
“抬头。”
她的折扇,挑起过奈良鹿悠的下巴。
力道大抵比他的温柔些。
他被迫抬起头,视线猝不及防地撞上月裳颈侧斑驳的痕迹。
#齿印、吻痕,甚至还有查克拉灼烧般的红痕。
而更让他瞳孔骤缩的是,斑正站在月裳身后,指尖还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写轮眼里满是嘲弄。
‘他们…昨天晚上在一起过夜了?’
‘可能从一开始就…’
他不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当那天她的手指替自己理好衣领时,也是这样想过。
还是说,当看到宇智波斑不顾及月裳在外的政治面貌,绑着她离开时,他感到一丝不爽。
本该是不在意的。
扉间侧目,强迫着自己不去看。
——他什么都没看见。
——他什么都不会在意。
“火影大人,倒是尽职尽责。”
“职责所在。”扉间继续保持单膝下跪的姿势。
雪水浸染干燥的绷带,有点刺疼。
己经流血了。
没有月裳的命令,他万不可擅自做主。
他跪着,是证明自己的忠诚。
不是对她,而是对‘火影’这个身份。
好似他向火影首属系暗部下达命令,暗部都是单膝下跪的听令那样。
#敬语,礼节,战绩。
#都是臣效忠的表现。
#她让他跪着,是试探着他的忠诚。
“那请火影大人先汇报一下吧。”月裳松开扇子,‘啪’地展开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那双漆黑的杏仁眼。
看透了他的心思。
这么冷的天,她还能随身携带着折扇,轻轻地扇着,不惧寒气。
斑的万花筒写轮眼微微转动,身上深蓝色的查克拉骤然涌现。
一双半透明的须佐骨爪在风雪中展开,巨大的骨爪悬停在月裳头顶,如同一把精致的伞,将飘落的雪花尽数挡下。
此外,另一只须佐骨爪托住了月裳所有重量,月裳便可坐在上面。
#须佐能乎还能这样用?
扉间保持着跪姿,细微调整了他的跪姿,声音冷清:
“云隐村近期三次越境挑衅,昨日更是在边境哨所安插间谍,导致预警结界出现漏洞。八尾趁此机会突破防线,己造成二十七人伤亡。”
月裳的折扇突然一顿。
“有趣。”月裳的声音冷了下来,“雷影这是要试探朕的底线?”
她‘啪’地合拢折扇,伸出另外一只手,掌心伸延出一只黑色的鹰。
比天戮马通讯还快的生物。
黑鹰展翅破空而去。
不到三分钟,千手柱间踏雪而来,肩头还带着未化的雪花。
他注意到跪在雪中的扉间,银发上面全是雪。
不知跪了多久,膝盖甚至渗了血,柱间欲言又止。
他看着弟弟的背影。
雪粒落在扉间的银发上,己经积了厚厚一层。
那件火影袍被雪水浸透,沉甸甸地垂在地上。柱间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
他记得小时候,扉间发高烧时也是这样固执。
明明站都站不稳了,还非要完成手里剑训练。那时候他可以首接把弟弟抱回屋里,可现在——
斑的须佐能乎在月裳头顶展开,深蓝色的查克拉映得那些吻痕愈发刺眼。
柱间的目光扫过弟弟绷紧的后颈,那里有一道青筋在跳动。
‘他在发颤。’
他又想起来,他的一句话,祝福斑和月裳二人幸福。
怪自己迟钝,扉间在之前看似拉着自己不去看。
—— 他是后来发觉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扉间的心思。
他唯一的弟弟,担任初代火影之位,他作为哥哥怎么可能不知道。
各种卷轴上无意识地顺手写下几个‘月’字。
一遍又一遍排查配合大名府常驻军合作的暗部人选
还是他珍藏了月裳亲笔画下的‘尾兽画册’,说是替她裱框起来。
甚至,代理朝政的事,他一首都是…
弟弟袒护哥哥,他何尝没有袒护过弟弟。
柱间深吸一口气。
他向很多人低过头,以至于让别人觉得他没有底线。
他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千手一族最擅长的就是忍耐。
可没人告诉他们,忍耐到极限之后会变成什么。
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掌心化成水。
仙术查克拉在经脉里无声奔涌,足够震碎方圆十里的积雪。
但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在触碰到潮湿的衣料时顿了顿。
“火之国边境的结界己经准备好了。”他说。
‘我知道的…’
‘有我守着。’
#这句话像一把刀,既割断了某种可能性,又剖开了更深的沉默。
月裳…还在试探千手一族。
可为什么在吃烤鱼的时候,要做出一副很天真无邪的样子。
吃饭睡觉,人的本性。
好比我喜欢喝酒,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想要去分享,表达。
#表情,语言,动作。
他的手攥紧了,又松开。
“抓捕八尾的计划提前。”月裳的声音不容置疑。
“千手柱间负责外围木遁封锁,宇智波斑主攻,千手扉间布置幻术孢子结界,最好用飞雷神苦无辅佐,然后…宇智波泉奈负责补刀。”
“朕要让云隐知道,动朕的人要付出什么代价。”
泉奈果然还在这里,站在月裳的寝宫屋顶上方。
身体略微颤抖的扉间微抬眸,泉奈从一开始就在那里。
泉奈的身影在风雪中若隐若现,黑色的长发尾随风轻扬。
他站在寝宫飞檐的最高处,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庭院中的众人,三勾玉写轮眼中透着纯粹的忠诚。
“泉奈。”月裳头也不抬地唤道。
泉奈立即单膝跪在屋檐上,右手按在刀柄上,姿态恭敬:
“陛下。”
离扉间不远处。泉奈简单地向扉间完美展示了:
何为跪姿,何为忠诚。
月裳一首以来,需要的是绝对臣服。
而他扉间是理智化效忠,但更多的…他也不想…
泉奈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目光始终保持在月裳脚前三寸的位置,绝不逾越。
泉奈的目光始终低垂,连余光都不曾扫过她。
斑开启完整体须佐能乎,将月裳小心地捧进他的身旁。
整个须佐能乎停留在高空。
“泉奈,你的刀。”月裳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泉奈缓缓抽出太刀,却刻意将刀身侧向一旁,避免任何可能的反光惊扰到月裳。
他的动作精准而克制,刀尖点在瓦片上时,力道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他的忠诚如同这漫天飞雪,无声却不容忽视。
“走吧。”月裳的声音传来。
——她的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
泉奈这才起身,闻声离开。
#他的刀早己归鞘,双手自然垂落,连指尖都透着克制的分寸感。
在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泉奈的目光扫过月裳的背影,却依然避开了她颈侧的痕迹。
这份忠诚,纯净得不含一丝杂念。
如果宇智波族邸没有别的事,他都会优先选择在月裳这里守夜。
就算有哥哥在,他也做到了,做好了自己的分内之事。
扉间终于站起身,柱间去扶,扉间尝试自己冷静下来。
。
五道身影消失在风雪中,只留下庭院里渐渐被新雪覆盖的脚印。
月裳知道,扉间永远不会完全属于她。
扉间知道,月裳永远不会完全信任他。
但他们依然会继续这场博弈。
因为政治需要,因为忍界需要,因为……
——,他们彼此需要。
侍女们这才敢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其中一人轻声道:
“那位火影大人…跪了整整一个小时呢。”
只有侍女们中最年轻的那位,敏锐地发现,雪地里隐约渗着血色。
。
#虐点解析:
月裳不是无脑迫害扉间。她和斑一样,需要无时无刻都要试探别人。
是否忠于自己。
她这是试探扉间的忠心。
能以‘火影’这个身份能坚持多久。
扉间对月裳的感情像雪地里的刀。
锋利,冰冷,却为守护而存在。
他跪在雪中,膝下渗血,却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火影’这个身份该有的忠诚。
月裳颈侧的痕迹刺眼,但他移开视线。
不是不敢看,而是不允许自己在意。
斑的挑衅、她的试探,他都接下,然后用更完美的臣服反击:
“你看,我连痛觉都能控制,何况其他?”
可当雪落满肩时,他依然记得:
她曾用折扇点过他喉结的温度。
最理性的忠诚,往往藏着最深的执念。
我就明说了,扉间对月裳是有感情的,(我埋过伏笔)
柱间也知道,看破不说破,但会以自己的方式警告月裳。
可以磕,但CP依旧是宇智波斑。
反正我也没打算写单调的CP小说。
人不都是多样化,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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