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天幕中林羲猛地展开一卷泛黄的地图,羊皮卷轴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这不是普通的地图,是大唐使节王玄策用仇人的血画出来的复仇路线图!”
贞观二十二年的长安城,唐太宗李世民盯着天幕中那个披头散发的使节,瞳孔骤缩:“那是朕去年派往天竺的使团!”
天幕幕中,王玄策正被铁链锁在中天竺的地牢里,腐臭的稻草堆里爬满虱子。
他的官服早己破烂不堪,露出背上被鞭子抽出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阿罗那顺这个狗贼!”程咬金一拳砸在案几上,酒樽震得跳起来,“竟敢杀我大唐使团!”
各朝百姓:“天啊,这也太惨了,…”
天幕中天竺曲女城的宫殿里,中天竺王阿罗那顺正把玩着从大唐使团抢来的九龙夜光杯,对跪在地上的大臣狞笑:“唐使?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阿罗那顺认为王玄策是羔羊,”林羲的声音陡然拔高,“但他怕是没见过能咬断狼喉的羊!”
天幕上的地牢深处,王玄策突然抓住铁栅栏,对着送饭的守卫露出诡异的微笑:“告诉你们国王,我王玄策若死在这里,长安的怒火会让恒河沸腾。”
汉宫中,年轻的霍去病拍案而起:“好胆色!”
朱元璋眯着眼睛对朱棣道:“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狠角色,比陈友谅那帮人强多了。”
光幕一转,王玄策正用磨尖的骨头在墙上刻字。同牢的吐蕃武士论钦陵用生硬的唐话问:“你在写什么?”
“记路。”王玄策头也不抬,“从地牢到王宫有三百七十五步,守卫换岗要数到两千下。”
秦始皇盯着那些刻痕,突然对李斯道:“此人若在秦时,必是蒙恬之才。”
深夜的地牢,王玄策突然用吐蕃语对论钦陵低语:“想活命就跟我数——一、二、三!”
两人同时暴起,王玄策用藏了三个月的骨刺捅进守卫咽喉,论钦陵则用铁链勒死了另一个。
鲜血喷在墙上,与王玄策刻的路线图融为一体。
“好!”韩信在汉宫中击节,“这一手比十面埋伏还绝!”
逃出地牢的王玄策与论钦陵在恒河边盟誓。
王玄策割破手掌,将血滴进河水:“我王玄策对天起誓,必让阿罗那顺血债血偿!”
论钦陵也划破手心:“吐蕃武士愿与唐使同生共死!”
两人相视一笑,满嘴是血的模样让光幕前的各朝君臣都倒吸凉气。
“疯子!”宋太祖赵匡胤摇头,“但朕喜欢!”
王玄策带着论钦陵翻越喜马拉雅山时,冻僵的手指几乎抓不住岩石。
论钦陵用腰带把他拉上悬崖,两人在暴风雪中相拥取暖。
“记住,”王玄策牙齿打颤,“翻过这座山,我们就能借到灭国的兵!”
松赞干布的王帐里,王玄策披着破旧的唐使官服,将染血的国书拍在案上:“赞普可知道,阿罗那顺抢走的不仅有给戒日王的礼物,还有文成公主带给您的家书!”
松赞干布勃然变色。
王玄策趁机展开一幅地图:“借我一千铁骑,我为您打通南下商路!”
与此同时,泥婆罗国宫殿中,王玄策指着装满丝绸的箱子对国王说:“灭掉中天竺,这些就是您的。更何况——”他压低声音,“阿罗那顺去年抢了您进贡给大唐的象牙。”
三寸不烂之舌搅动高原。
七千吐蕃、泥婆罗联军在恒河边集结时,王玄策穿上了论钦陵送他的锁子甲。
“记住,”王玄策对联军将领们说,“我们不打攻城战。”他指向地图上的一处平原,“在这里,让阿罗那顺的象兵变成烤肉!”
曲女城外,阿罗那顺的十万大军严阵以待。
战象的咆哮震得地动山摇,王玄策却笑了:“放火油箭!”
数千支火箭落入象群,受惊的大象转身冲进自家军阵。王玄策趁机率骑兵从侧翼突袭,首取中军大旗。
“擒贼先擒王!”霍去病激动地站起来,“这招我熟!”
混战中,王玄策一箭射落阿罗那顺的王冠。
暴君狼狈逃窜时,论钦陵从马背飞扑而下,将其按在尘土中。
“认得我吗?”王玄策用剑挑起阿罗那顺的下巴,“我是你杀不死的唐使!”
中天竺王宫前,王玄策将阿罗那顺捆在缴获的战象上,用天竺语对民众喊道:“这就是背叛大唐的下场!”
长安城中,李世民猛地站起身:“好!好一个王玄策!一人灭一国,壮哉!”
林羲的声音在天幕中回荡:“这就是王玄策,一个用智慧复仇的使节。他没有动用大唐一兵一卒,却让天竺诸国从此知道——大唐的威严,不容亵渎!”
朱元璋拍着大腿对朱标说:“这可比咱当年吓唬陈友谅还带劲!”
光幕最后定格在王玄策押送阿罗那顺回长安的画面上。
他腰间挂着五个天竺国王的印玺,背后的吐蕃骑兵正齐声高唱唐歌。
李靖在唐宫中捋须微笑:“这小子,比老夫当年灭东突厥还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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