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的血盆大口咬来,郑令仪甩出软鞭缠住它的毒牙,又施展“追星赶月”步法踏水疾行,提醒道:“这畜生是用活人祭炼的邪物,寻常攻击伤不了它!”
石飞扬心领神会,明玉功高速运转,周身肌肤透明如冰雕,并随即施展“帝天狂雷!”掌心炸开的冰雷劈在蟒首,却见巨蟒吃痛后反而更加疯狂。
千钧一发之际,郑令仪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在软鞭上,施展“血月魔功之月蚀!”血色月光笼罩巨蟒,石飞扬趁机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形成的天蚕银丝如网缠住蟒身关节。
双功合璧之下,巨蟒发出不甘的嘶吼,庞大的身躯轰然坠入潭中,激起的水花中竟漂浮着无数惨白的骸骨。两人惊魂未定,暗道两侧的石壁突然裂开,露出密密麻麻的弩箭孔。
石飞扬揽住郑令仪旋身飞退,玄霜刃舞出重重刀影,将破空而来的弩箭纷纷震落。
然而,箭雨越来越密,其中竟夹杂着淬毒的透骨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郑令仪急促地道,她的软鞭卷住石飞扬的腰,又献计地道:“你用‘移花接玉’改变箭势,我找机关!”两人配合默契。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弩箭引向石壁,郑令仪则在飞溅的碎石中寻找破绽。
忽然,她瞥见岩壁上半朵若隐若现的雪梅——那是移花宫的标记。“在那里!”她娇叱一声,的软鞭如灵蛇般缠住机关枢纽,石飞扬趁机施展百胜刀法之“断天涯”,掌风掀起的巨大气浪震碎石壁。
机关启动的轰鸣声中,弩箭戛然而止,却见前方升起一座石台,台上供奉着一具穿着星月神教教主服饰的干尸,手中紧握着半块玉佩。
石飞扬与郑令仪对视一眼,同时冲向石台。
然而,当他们靠近时,干尸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窝,发出刺耳的尖笑。
无数细小的蛊虫从干尸七窍钻出,在空中组成“擅闯者死”的血字。郑令仪的脸色瞬间苍白,颤声道:“这是‘万蛊噬心阵’,中者会被蛊虫啃食内脏而死!”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寒气暂时逼退蛊虫,提醒道:“郑姑娘,你身上可有星月神教的镇教圣物?”
郑令仪咬牙扯开衣领,露出颈间的银质月牙项链,羞羞答答地道:“这是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
话未说完,蛊虫突然如潮水般涌来。
石飞扬猛地将她护在身后,瞬间施展“邪血劫”神功!郑令仪也将月牙项链掷向蛊虫阵。
奇异的光芒闪过,蛊虫纷纷坠地而亡。
干尸手中的半块玉佩也在此时飞起,与项链上的月牙合二为一,竟显现出郑令仪母亲的虚影。
“仪儿,当年我在移花宫……”虚影话音未落,洞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石飞扬揽住郑令仪的纤腰,急促地道:“先离开这里,你的身世,我定会陪你查个水落石出。”
暴雨依旧肆虐,石飞扬与郑令仪躲在一处山洞中。
他用明玉功烘干两人湿透的衣衫,琉璃眼眸映着跳动的篝火,分析道:“郑姑娘,你母亲虚影提到的移花宫……或许与我也有些渊源。”
郑令仪望着手中合二为一的玉佩,眉间朱砂痣在火光中忽明忽暗,难过地道:“从小到大,我只知道母亲是叛出星月神教的罪人。如今看来……”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疑惑地道:“石飞扬,为什么我们的命,总要被这些秘密推着走?”
石飞扬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肌肤传来的冰寒与她的温热形成奇妙的交融,轻声道:“因为我们是江湖人。但从今往后,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
他握紧郑令仪的手,铿锵地道:“我都会在你身边。”
洞外的惊雷炸响,郑令仪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却比任何誓言都更让人心动。
山洞外的雨幕骤然翻涌,十二道黑影如鬼魅般贴着山壁游弋。石飞扬琉璃眼眸寒光一闪,玄霜刃已出鞘三寸——那黑影衣角的日月图腾,正是日月谷的标记。
郑令仪的软鞭无声缠上他手腕,指尖朱砂痣泛着异样红光:“他们布了‘日月囚龙阵’,想瓮中捉鳖。”
话音未落,洞外传来阴森冷笑。
日月谷谷主步虚行踏着积水走来,手中阴阳刃吞吐着黑白二色真气,他威胁道:“石飞扬,星月神教余孽,交出星图秘钥,饶你们全尸。
他的身后教徒同时结印,洞外天地突然陷入混沌,白昼化作黑夜,又在刹那间重现日光。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周身泛起的冰雾竟在混沌中凝成实体。他长袖轻挥,施展“移花接玉”神功!
谷主劈来的阴阳刃突然转向,将几名教徒斩成两段。郑令仪趁机甩出软鞭,缠住阵眼处的石柱。
她施展血月魔功之“月轮斩!”血色月光闪过,石柱轰然倒塌,阵法出现破绽。
激战正酣,忽闻山体传来轰鸣。暴雨冲刷下,半边山崖开始崩塌。石飞扬一把揽住郑令仪的纤腰,施展绝世轻功“千里不留行”,却见步虚行阴笑着抛出捆仙索,缠住两人脚踝。
三人一同坠向深不见底的悬崖。
坠落瞬间,郑令仪的软鞭缠住崖边枯树,石飞扬借力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天蚕银丝射向步虚行。谷主挥刀斩断银丝,却被郑令仪的透骨钉射中肩胛。
“放手!”她冲着石飞扬大喊,“再这样谁都活不了!”
石飞扬突然将她护在怀中,明玉功运转至“无极修罗之人间炼狱”境界,周身化作透明冰茧。
紧接着,他施展“帝天狂雷!”化冰为雷,轰向崖壁,借爆炸之力改变坠落轨迹。当他们重重摔在半山腰的平台上时,郑令仪红着眼眶挥拳,在他胸口擂了一拳,泣声道:“为了救我,你不要命了......”
石飞扬握住她的手,琉璃眼眸映着她的俏脸,深情地道:“值得!”他突然神色一凛,“不过步虚行不会善罢甘休,日月谷与星月神教、移花宫之间,定有更深的阴谋。”
两人循着足迹找到日月谷分舵时,却见满门上下横尸遍野。
死者皆是心口插着半片雪梅形状的暗器——那是移花宫的独门标记,由此可见,移花宫与日月谷有个激烈的厮杀,结下了深仇大恨。只是,移花宫向来不涉足江湖,为何这次出手如此之狠!郑令仪蹲下身查看尸体,发现每具尸体手中都攥着半张残破的星图。
“有人在借刀杀人。”石飞扬拾起暗器,指尖传来刺骨寒意,沉思片刻,分析道:“这雪梅暗器虽形似移花宫手法,却暗含蚀骨剧毒,定是有人模仿嫁祸。”
他突然想起山洞中谷主死前的狞笑声:“步虚行临终前说‘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这个‘他们’......”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十余名黑衣人飞驰而来,为首者面罩上绣着骷髅图腾——竟是白骨舫的杀手。
“石飞扬,郑令仪,你们也真命大!老子如此算计尔等,竟然也没杀死尔等!”
杀手们甩出骨链,链上的倒刺泛着幽蓝光芒。
其中,为首一人怒吼起来,却也无意中泄露了他们的阴谋。
石飞扬玄霜刃出鞘,郑令仪软鞭横扫,两人背对背迎敌。
混战中,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之“荡魔云!”
掌风卷起砂石,将骨链震得扭曲变形。郑令仪则施展一招“追星赶月”,软鞭缠住敌人手腕。
石飞扬的玄霜刃趁机划过敌匪之咽喉。
激战中,一名杀手突然掷出烟雾弹。
白雾弥漫间,石飞扬猛地将郑令仪扑倒——三支淬毒骨箭擦着她发髻飞过。
石飞扬抬起头来,施展“惊目劫”神功!
冰寒目光扫过,杀手瞬间碎裂成冰渣,却在倒地时化作血水渗入泥土。郑令仪脸色苍白,颤声说道:“这些是白骨舫的‘化骨傀儡!’除非一击毙命,否则……”
她话未说完,地面突然伸出无数白骨手,缠住两人脚踝。石飞扬运转明玉功,寒气顺着白骨蔓延,将傀儡尽数冻成碎冰。危机暂解,两人却发现四周的雾气愈发诡异——那分明是用活人炼制的噬魂雾。
石飞扬握紧郑令仪的手,琉璃眼眸闪过决然,低声说道:“待会我劈开雾气,你趁机施展血月魔功。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
郑令仪点了点头,眉间朱砂痣泛起妖异红光。
石飞扬当即发起反攻,周身寒雾暴涨,施展百胜刀法之“斩轮回!”玄霜刃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劈出,刀气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撕裂了浓稠如墨的噬魂雾。
郑令仪趁机施展血月魔功之“月蚀长空!”血色月光冲天而起,与冰寒刀气相融,在天地间炸开一团绚丽而危险的光芒。雾气消散的刹那,一道黑影从虚空中浮现。
那人身着漆黑如夜的长袍,头戴青铜鬼面,手中握着一根缠绕着锁链的骨杖,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黑雾,每走一步,地面便会留下一个冒着黑气的脚印。
“石飞扬,你不愧是移花宫传人!郑令仪,你这个星月神教余孽,竟然能破我噬魂雾,倒有些本事。”黑影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沙哑而冰冷。
石飞扬将郑令仪护在身后,琉璃眼眸中寒芒闪烁,讥讽地道:“阁下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黑影冷笑一声,骨杖一挥,锁链如灵蛇般飞射而出,链头的倒钩泛着幽幽绿光,显然淬有剧毒。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轻轻一引,锁链便改变方向,射向旁边的巨石,“轰”的一声,巨石被击得粉碎。然而,更多的锁链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两人死死困住。
郑令仪的软鞭如灵蛇出洞,缠住部分锁链,奋力拉扯,又焦急地喊道:“石飞扬,这锁链上有古怪,我的内力在被它吸食!”
石飞扬脸色凝重,明玉功全力运转,周身肌肤愈发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紧接着,他又混运“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吐出的银丝暴射而出,缠住骨杖,试图将其夺下。黑影见状,骨杖上的黑雾骤然暴涨,无数骷髅头虚影从雾中钻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波冲击着两人的耳膜。
石飞扬冷哼一声,施展“邪血劫!”,以敌之血引血,黑影的骨杖上突然渗出点点血迹,他闷哼一声,锁链的攻势稍缓。双方僵持之际,石飞扬与郑令仪怀中的玉佩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光柱直冲云霄。
黑影见到光柱,发出一声怒吼:“不可能!星图秘钥怎会在你们手中!”
光柱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移花宫的禁地、星月神教的祭坛、一座神秘的古城,还有两个容貌相似的女子,一位身着白衣,气质清冷如霜,正是移花宫的邀月宫主;另一位身着红衣,艳丽中带着一丝邪魅,赫然是郑令仪的母亲。
画面中,两人似乎在争夺着什么,周围还有许多江湖高手混战。
郑令仪看着画面,泪水夺眶而出:“母亲......原来你背负了这么多。”
石飞扬握紧她的手,轻声道:“别怕,我们一起揭开真相。”
黑影见画面泄露,愈发疯狂,骨杖上的黑雾化作一只巨大的骷髅手,向两人抓来。
石飞扬与郑令仪心意相通,同时施展融合两派绝学的“星月玉魄功”。璀璨的光芒与漆黑的骷髅手碰撞在一起,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树木尽数摧毁,黑影也突然消失不见。
石飞扬心中警铃大作,大喊道:“小心!”
他一把将郑令仪推开。黑影的骨杖从虚空中刺出,擦着石飞扬的肩膀而过,石飞扬肩膀上的冰盾瞬间而裂,冰晶碎片纷飞。郑令仪见石飞扬受伤,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怒骂道:“你敢伤他!”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黑影,软鞭如毒蛇般缠住对方脖颈。黑影没想到她会如此拼命,微微一愣,石飞扬趁机施展“帝天狂雷”,瞬间借肩膀上的冰晶纷飞之际,化冰为雷,攻至黑影,冰雷炸响在黑影身上。
然而,黑影却并未受到致命伤,他猛地一甩头,将郑令仪甩飞出去。
郑令仪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石飞扬红了眼,明玉功飞速运转,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怒骂道:“你若敢伤她,我定让你魂飞魄散!”随即施展百胜刀法之“焚天地”,刹那间,刀气化作一片火海,向着黑影席卷而去。
黑影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终于露出一丝慌乱,他挥舞骨杖,试图抵挡。但在石飞扬不要命的攻击下,他的防御逐渐崩溃。“轰”的一声巨响,黑影被刀气击中,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石飞扬趁机冲上前,玄霜刃抵住黑影咽喉,一把扯下他的青铜鬼面。面具下,是一张布满伤疤的脸,石飞扬瞳孔骤缩:“竟然是你!金光教的左护法,你为何要千方百计阻拦我们?背后主使到底是谁?”
左护法吐出一口鲜血,狞笑道:“想知道真相……下辈子吧!”说罢,咬碎口中的毒囊,气绝身亡。
石飞扬看着他的尸体,心中满是不甘。但此时他无暇多想,急忙跑到郑令仪身边,将她抱起。
“令仪,你醒醒,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担忧与焦急。
暮色中,石飞扬抱着昏迷的郑令仪踏入苗疆深处。传闻此处的“忘忧潭”生长着能解百毒的“冰魄雪莲”,但潭边盘踞着修炼千年的“碧水玄龟”,其背甲坚硬如铁,吐息间便能掀起滔天巨浪。
白虎虚影无声跟在身后,幽蓝目光扫过布满毒藤的岩壁。
石飞扬忽觉脚下一软,低头见腐叶下竟藏着密密麻麻的“噬心蚁”。他足尖轻点,施展“深藏身与名”轻功掠上树梢,怀中郑令仪的银发垂落,在暮色中泛着霜色。
忘忧潭的水雾带着刺骨寒意,玄龟的嘶吼震得水面翻涌。
石飞扬将郑令仪安置在岩洞,玄霜刃出鞘,戏谑地道:“龟兄,借雪莲一用!”
龟首破水而出,巨口张开时露出森白獠牙,喷出的水雾瞬间在岩壁上结出冰棱。石飞扬冷哼一声,施展百胜刀法之“破乾坤!”掌风如开天辟地,却被龟甲弹回。
石飞扬借力倒飞,明玉功运转下,琉璃眼眸映出龟甲缝隙间的淡红纹路——那是弱点!
他突然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形成的天蚕银丝直取龟目,玄龟吃痛甩头,激起的浪涛中,一朵冰蓝雪莲若隐若现。
石飞扬握着玄霜刃一挑,将冰蓝莲花挑起,送入郑令仪的樱桃小嘴里。
郑令仪腕间的月牙疤痕突然发烫。
石飞扬运起明玉功助她驱毒,却见毒素顺着经脉游走,在她心口凝结成血色月轮。这分明是有人在她体内种下“血月蛊”,一旦发作,便会吞噬宿主心神。
“是谁这么毒?”石飞扬惊叫道,咬咬牙,指尖凝出冰针,试图刺破蛊虫。
郑令仪却突然睁眼,瞳孔化作妖异的赤红,软鞭如毒蛇缠上他咽喉,怒骂道:“石飞扬,把星图秘钥交出来!”她的声音忽男忽女,竟是被不同魂魄操控。
石飞扬既不挣扎也不反击,任由软鞭收紧。
他的琉璃眼眸泛起温柔笑意,暖心地道:“令仪,还记得在悬崖边我说过的话吗?”他掌心贴上她心口,寒雾渗入经脉,又柔情地道:“就算你忘了,我也会把你从黑暗里拉回来。”
蛊毒暂压,却引来了不速之客。苗疆圣女阿栖娜身着银饰盛装,赤足踏过毒雾而来,腰间悬挂的“引魂铃”发出摄人心魄的声响,厉声道:“中原人,带着星月神教的孽种闯入禁地,该当何罪?”石飞扬揽住郑令仪颤抖的身躯,忽觉她怀中玉佩发烫。
阿栖娜的银铃突然炸成碎片,她脸色骤变,惊叫道:“你身上有……”
话未说完,密林深处传来悠扬笛声,正是控兽笛的旋律。
无数毒蟒破土而出,为首的竟是那日噬魂潭中未死的人面巨蟒。
石飞扬赶紧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引动蟒群互斗,却见阿栖娜趁乱甩出“情蛊”。蛊虫化作流光钻入郑令仪体内,石飞扬不及阻拦,只能以明玉功强行压制。
阿栖娜冷笑道:“中了情蛊,她便会永远听我号令——除非,你小子自废武功。”
千钧一发之际,郑令仪颈间的月牙项链与石飞扬怀中玉佩同时发光。光芒交织成阵,竟将情蛊逼出体外。阿栖娜脸色大变,后退数步,惊叫道:“不可能!这是星月神教与移花宫……”
笛声突然变得尖锐,人面巨蟒张开血盆大口扑来。
石飞扬与郑令仪心意相通,同时施展“星月玉魄功”。
璀璨光华与血色月光相撞,蟒身轰然炸裂,却见漫天血雨中,金光教右护法持九环大刀现身,他威胁道:“石飞扬,交出星图,饶你全尸!”刀光与鞭影交织,石飞扬忽见对方刀背上刻着移花宫雪梅纹。
他冷笑一声,施展“惊目劫”神功,冰寒目光扫过,右护法的脸竟如蜕皮般剥落,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竟是从移花宫叛逃出来多年的大弟子辛忧心。
“辛忧心,这是为何?你会不懂移花宫的规矩吗?”石飞扬的玄霜刃抵在对方咽喉,愤然地持问。辛忧心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半边被火烧毁的脸,恶毒地道:“还问我为什么?你的曾孙子和我在一起,让我怀孕,却又忽然移情别恋,我受了多少苦?”
她突然掷出一枚玉牌,上面刻着星月神教与移花宫的图腾,难过地道:“二十年前,两派为争夺星图在古城大战,你以为郑令仪的母亲真是叛徒?她不过是想守护两派秘辛!”话音未落,阿栖娜突然甩出淬毒飞针,直取郑令仪后心。
石飞扬转身用后背挡住飞针,明玉功形成的护体冰盾,挡住了苗疆奇毒,不过,浑身剧震,五脏六腑竟然有些不舒服,这是平生首次遇到这么强劲的内功震荡。
郑令仪看着他的透明肌肤,忽然想起昏迷时看到的画面——母亲临终前,将半块玉佩和月牙项链交给幼年的自己,身后是熊熊燃烧的古城,还有一个与石飞扬相似的背影。
她眉间朱砂痣化作血色圆月,铿锵地道:“石飞扬,我不会再让你为我受伤。”
她周身忽然涌起从未有过的强大气息,又霸气地道:“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郑令仪眉间朱砂痣化作的血色圆月愈发明亮,周身气息翻涌,星月神教的血月魔功在这一刻突破桎梏,与移花宫的明玉功残韵奇妙共鸣。
她轻轻推开石飞扬,染血的指尖抚过他苍白的脸颊,低声道:“等我。”阿栖娜见势不妙,口中念念有词,无数毒蜂从密林深处蜂拥而出,蜂尾的毒刺泛着诡异的紫光。
郑令仪冷笑一声,施展血月魔功之“月陨千劫!”血色月光化作万千光刃,所过之处,毒蜂纷纷爆裂,紫血如雨般洒落。辛忧心见状,九环大刀舞出重重刀影,直取郑令仪面门。郑令仪不闪不避,软鞭如灵蛇出洞,缠住刀身,同时玉足轻点,欺身而上,一掌印在他胸口。
辛忧心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嘴角溢出鲜血。
激战正酣时,四周的天地突然扭曲,一座古老的大阵缓缓显现。
阵眼处,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刻着星月神教与移花宫的图腾,以及密密麻麻的古老文字。
石飞扬赶紧运转明玉功,琉璃眼眸中光芒大盛,看清了石碑上的内容。
……
原来,数百年前,星月神教与移花宫本为同源,共同守护着一份能颠覆武林的秘宝——“乾坤星图”。
星图分为三部分,分别由两派以及一个神秘势力保管。
二十年前的古城大战,正是为了争夺失落的第三块星图碎片。
郑令仪的母亲发现了其中的阴谋,为了守护真相,才带着半块玉佩和月牙项链逃离。
……
而那个时候,石飞扬刚离开移花宫没多久,所以,有些江湖恩怨,石飞扬并不知情。
辛忧心擦去嘴角的血迹,惨笑道:“石飞扬,你这个千年老妖,为何不教诲好你的子孙?为什么?我一个花奴,原本活着就不容易,你的孙子为什么要玩弄我的感情?为什么?我不甘心!我要得到星图,要成为这武林的主宰!”
听着这些话,看着石飞扬那张俊美的十八岁的脸,郑令仪瞠目结舌,呆若木鸡,感觉辛忧心说的话,真是莫名其妙!石飞扬怎么可能会有曾孙子呢?明明就是一个少年人嘛!
石飞扬掏出“大还丹”“少还丹”“还魂丹”“聚魂丹”“护心丹”递与辛忧心,低声介绍这些神丹妙药的好处,安慰道:“放心吧,我回到移花宫,一定会教训那些不肖子孙的。你服用这些大还丹、小还丹、护心丹、聚魂丹、还魂丹之后,不仅能够恢复功力,而且还会壮大功力,恢复美丽的容颜。你且先回移花宫附近,等我回来,带你进入移花宫,你和我曾孙子的婚事,也包在我身上。”
“真的?呵呵!呜呜!”辛忧心顿时激动反问,又笑又哭,蹦蹦跳跳地转身而去。
此时,一阵阴笑从阵外传来。
只见一个身披黑袍,头戴骷髅面具的人缓步走入阵中,周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很好,很好,你们果然找到了这里。”黑袍人声音沙哑地道:“把星图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石飞扬握紧玄霜刃,沉声道:“你又是何人?”
黑袍人哈哈大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日都得死!”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骨笛吹出刺耳的音调,大阵中的古老符文纷纷亮起红光,无数骷髅从地底爬出,将石飞扬和郑令仪团团围住。此时,郑令仪才回过神来。
阿栖娜眼中闪过一丝惧意,趁着混乱悄悄退出了大阵。
郑令仪见状,软鞭挥舞,将靠近的骷髅击碎。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掌风呼啸,刀气纵横,每一次挥掌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将骷髅群逼退。
黑袍人的攻势愈发猛烈,石飞扬和郑令仪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这也是石飞扬平生首次遇到功力不如人的时候,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石飞扬,我们拼了!”郑令仪突然喊道,“用我们的‘星月玉魄功’,与他同归于尽!”
石飞扬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点头道:“好!”
两人心意相通,同时运转体内真气。
石飞扬的明玉功化作晶莹的冰蓝色光芒,郑令仪的血月魔功化作妖异的血红色光芒,两种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球,也形成了“星月玉魄之终章!”
光球如流星般射向黑袍人。黑袍人脸色大变,试图抵挡,但在这强大的攻势下,他的防御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突破。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大阵都在颤抖,骷髅群被强大的气浪吹散,黑袍人也在光芒中灰飞烟灭。光芒消散,石飞扬和郑令仪倒在地上,气息微弱。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悠悠转醒,发现大阵已经消失,四周一片寂静。
石飞扬挣扎着起身,扶起郑令仪,轻声道:“想不到,我们还活着。”
郑令仪微微一笑,靠在他怀里,激动地道:“是啊,我们还活着。但这江湖的秘密,似乎才刚刚开始。”她望向远方,却又戏谑地道:“我们还有第三块星图碎片要寻找,还有那个神秘势力要对付。”
石飞扬握紧她的手,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坚定地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两人相视而笑,眸子里都倒映着对方的柔情蜜意。
石飞扬抱起郑令仪,跳到朱雀背部上的帐篷里,新婚快乐,陶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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