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那天,江姒在会议室敲着投影仪:“东南亚项目必须控股51%。”话音未落,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跳出陆辞煜的消息:“会议室第三块地砖下有惊喜。” 她皱眉踩了踩,竟弹出个丝绒礼盒——里面是枚镶嵌碎钻的千纸鹤胸针,翅膀内侧刻着:“我的总裁夫人,该吃午饭了。”
台下传来低笑。财务总监憋着笑递来文件:“陆总说,江总再不吃东西,他就亲自来喂。”江姒耳尖发烫,摸到胸针别针处缠着根黑发——是今早她靠在他肩头打盹时被他偷偷剪下的。
午休时推开总裁办公室,撞见陆辞煜蜷在沙发上折千纸鹤。阳光穿过他指间的彩纸,在地毯上投下蝴蝶般的影子。“给我们女儿的。”他头也不抬,指尖灵巧翻飞,“等她出生,要摆满婴儿房的天花板。”
江姒挑眉,从身后环住他脖子:“陆总怎么确定是女儿?”他转身将她按在沙发上,吻落在她锁骨的红痕上:“因为她妈妈这么厉害,肯定要生个小霸王治我。”话音未落,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秘书发来的提醒:“陆总,下午三点的心理咨询预约。”
她忽然收敛笑意,指尖抚过他腕间几乎看不见的淡疤:“今天不想去的话——”“不去。”他打断她,将脸埋进她颈窝,“有你在,我不需要医生。”顿了顿,又闷闷补一句:“不过上次你陪我去时,医生说……说我们这样的共生关系,很健康。”
傍晚两人在地下车库被狗仔围堵。陆辞煜将江姒护在身后,西装外套遮住她后腰的枪套。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他忽然握住她戴戒指的手,在镜头前晃了晃:“各位,我太太怀孕了,麻烦让条路。”
江姒瞳孔骤缩,抬眼瞪他。他却低头吻她额头,指尖轻轻按在她小腹:“医生说要保持心情愉悦。”她这才想起今早他偷偷陪她去体检,趁她换衣服时翻了垃圾桶里的验孕报告。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落地灯暖黄的光。江姒伏在案头批文件,陆辞煜忽然从身后替她披上羊绒毯,顺带塞进颗巧克力:“别皱眉,会有抬头纹。”她咬碎巧克力,尝到浓郁的朗姆酒味——是他特意让甜品师调的,和他们婚礼那天的蛋糕一个味道。
“明天陪我去挑婴儿床。”他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带着几分撒娇,“上次你选的那张,床头刻的是‘Luna’,不公平,我也要刻名字。”江姒转身时,看见他办公椅背后挂着件婴儿连体衣,上面用荧光笔写着:“爹地是笨蛋,妈咪是大魔王”。
凌晨三点,两人在天台看流星雨。陆辞煜忽然指着划过的流星:“许个愿。”江姒闭眼时,听见他在耳边轻笑:“我听见了。”“胡说,我都没开口。”她睁眼,却见他从口袋里掏出只极小的千纸鹤,翅膀上写着“平安”——正是她心里默念的字。
他忽然单膝跪地,在星空下打开丝绒盒。里面是对袖扣,分别刻着“J”和“L”,中间嵌着枚极小的钻石:“结婚时没求婚,现在补上。江姒,从十二年前你背我跑出火场的那天起,我的命就属于你。”
她眼眶发酸,却在这时听见远处传来首升机的轰鸣——是陈叔余党漏网之鱼。陆辞煜瞬间将她按在地上,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子弹擦过他肩头,却见江姒反手从靴筒抽出枪,在他来不及阻止前扣动扳机。
“不是说让我来?”他按住她发抖的手,却发现她转戒指的频率快得惊人。江姒盯着他渗血的衬衫,声音发颤:“我以为……以为又要失去你。”他忽然笑了,低头吻她颤抖的眼皮:“不会。你看——”他指了指天空,又一颗流星划过,“这次,换我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黎明时分,医护人员赶来时,看见陆辞煜靠在天台围栏上,怀里搂着江姒,指尖还捏着那只求婚的千纸鹤。他衬衫上的血迹旁,别着她今早送的胸针,碎钻在晨光中闪着微光,像撒了把星星在他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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